確定是溫恒后,鐘逸松了口氣,隨之又提起一口氣,一想到自己偷拍被抓包,不由扭捏起來,她不自覺地又要低下頭。
溫恒收回抓著她手機的手,勾出食指抬起她的下巴,在她耳邊說:“不是要拍照?看鏡頭。”
于是趁著她一臉迷蒙抬頭看手機之際,把長臂一展,按下快門鍵。
把手機遞回去,輕笑了一聲,揉了揉她的小腦袋。
鐘逸:“不是說你不喜歡拍照?”
溫恒挑挑眉道:“你的小道消息還不少?”隨之笑了笑,覷了她一眼,“跟你的話,怎么都喜歡。”
說完,牽著她的手,把她拉到他的眼前,低頭看著她,然后擁她入懷,在她耳后輕聲說:“以后想了解我的習(xí)慣,直接問我就可以,那些假新聞不可信。”
等鐘逸反應(yīng)過來,感覺到路上行人好奇地看著他們,想推開他時,他才又慢悠悠地說:“跟我在一起,不需要小心翼翼。”
兩人走出步行街的時候,鄭安已經(jīng)把車等在街尾,兩人一上車,車廂內(nèi)充斥著一股濃濃的烤肉味,饒是他自詡做事沉穩(wěn),也不免多看了老板幾眼。他實在弄不明白,為什么會放著米其林級別的主廚親自烹制的餐點不去,而選擇這種地方的小吃,想當(dāng)初這些可是經(jīng)過他溫老板親自蓋章并嗤之以鼻三聯(lián)的地溝油食品。
不過在溫老板警告意味地看了他一眼后,他馬上就懂了——真的不能跟談戀愛的人談智商,蓋章什么的還是算了吧。
回到酒店后因為時間不早了,加上第二天都還有各自的事情要忙,兩人沒有黏糊多久,就分別回了房間。
洗漱完躺在床上,鐘逸照例拿出手機刷微博和打開消消樂簽到領(lǐng)能量,打開微信時居然有上百條留言,一一篩掉無關(guān)緊要的消息,其中一條顯示紅色數(shù)字23的是梁喬雨發(fā)來的好一串消息——她經(jīng)常一句話能拆成十條信息發(fā)。總結(jié)了一下,概因看到溫恒對她之前發(fā)的朋友圈點了個贊,感嘆她舅舅一個從不發(fā)朋友圈甚至不回復(fù)信息的人,居然還學(xué)會了手動點贊,難得難得云云。
她做賊心虛地回了句太極:看來溫先生得多給我點幾次贊,你就能經(jīng)常跟我聯(lián)系了。
然后把手機充電睡覺。
溫恒第二天就搭最早一班飛機去了G市。鐘逸雖百般推辭,但終究還是答應(yīng)他的安排,在w市培訓(xùn)期間,必須由他安排的司機接送上下學(xué),不容商量不容反駁。
前面說過,鐘逸總是對自己不會拒絕人而深惡痛絕,為什么會深惡痛絕?還不就是其實自己有時候不愿意去做某件事,而因為自己不會拒絕人而不得不去做么?
王萌每每說自己矯情,鐘逸總是不以為然,但近日來,她忽然開始認同王萌的說法。
男朋友體貼呵護,多少人都求之不來。可是,對于溫恒的這種貴族式的霸道,她的不安全感卻越來越強烈。
這種感覺在她坐上去山城的飛機上的時候,又加深了幾分。
時間回到白天。
W市的冬天來得總是比H城快許多,在鐘逸開始穿上外套時,她終于拿到ACE的培訓(xùn)畢業(yè)證書。
今天事情不多,拿了畢業(yè)證,這一期培訓(xùn)就結(jié)束了,鐘逸只想盡快回去把房間退了,五星級酒店住著確實舒服,可是每次想到房價,盡管知道不用自己付錢,可總是不免得心疼,拿這些錢,她可以買好幾套教具了呢。
司機如約已經(jīng)等在門口,一上車,居然看到溫恒的另一個助手李玲坐在副駕駛。上一次見到還是在B市的時候呢,想起當(dāng)時在B市時的無助,她不由莞爾。
她主動打招呼:“李助理,你怎么來了?好久不見呢。”
李玲仍然一副公事公辦地回答:“是的,溫總說您今天就結(jié)束培訓(xùn),吩咐我來接您。”
鐘逸皺眉,抬頭點了下司機大哥:“接我?不是有朱師傅么?”
跟在溫恒身邊多年,李玲非常擅長觀察細節(jié),她迅速換了種說法,“是的,溫總讓我過來問您是否有時間去山城,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去山城的飛機上了。”
“可是我定了今晚回H城的機票。”
等鐘逸坐在去山城的飛機上,她哪里還會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機票分明已經(jīng)是買好了的,人家只是換了個說法,她相信以李玲的能力,不管她如何拒絕,她都能把她帶上去山城的飛機的。
鐘逸:“為什么突然讓我去山城?”
李玲禮貌的搖頭表示自己不清楚。
連續(xù)問了幾個問題,李玲都是抱歉的搖頭,鐘逸就知道,她不是不知道,而是作為助理,她習(xí)慣了在未經(jīng)允許的情況下不回應(yīng)老板的任何問題,于是她也不再問了,干脆閉目養(yǎng)神。
山城萬盛酒店
萬盛酒店不在主城區(qū),距離機場3個小時車程,加上山城的道路彎彎繞繞,到達萬盛酒店時已經(jīng)凌晨1點。
剛到萬盛酒店,鄭安已經(jīng)站在門口等了,看到她們進來,馬上迎出來,“鐘小姐,這是房卡,請走這邊,溫總剛回到房間,聽說您快到了,讓我在這帶您上去。”
鐘逸不多說什么,只是點點頭。
從李玲手里接過她的行李,帶她到了頂層左邊盡頭的大門前面,鄭安把房卡遞給她,“鐘小姐,沒什么事我們先下去了。”沒再多說什么,就和李玲一起離開了。
這一晚上,又是飛機又是汽車的,鐘逸這會兒已經(jīng)頭昏腦漲,也沒多想,直接開門進去。
一打開門,鐘逸就嚇了一跳,這間分明就是總統(tǒng)套房,不由得蹙起眉頭,拿出給溫恒打電話,這人從頭到尾都沒有跟她說明到底是什么情況,再看這總統(tǒng)套房,她更不能住了,這一晚上的消費指不定能抵她一年的收入。
兩人同住了一段時間,對溫恒的手機鈴聲已經(jīng)很熟悉了,所以一聽到里間手機歡快的鈴聲時,鐘逸就走了進去。
套房里有很多個房間,里面只有幾盞幽暗的夜燈亮著,手機一直沒人接聽,她喊了一聲溫恒,但沒人回應(yīng)。她只好保持連線循著他的手機鈴聲往里走,最后來到主臥找到他的手機,亮著的屏幕上顯示“寶貝兒的未接來電”,竟沒見到溫恒。
又提高音量喊了聲:“溫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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