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抑著激動的心情,她無比淡定地回了一個字。
程凌菲:有。
林煦:晚上出來吧。
幾乎是在她消息發出去的下一秒,林煦的消息就發了過來。感情他是根本就沒管她晚上有沒有空啊,篤定她一定會出來。
程凌菲卻不知道林煦的心思,還以為林煦是真的要約她一起出去。
程凌菲:好。
林煦:晚上我來接你。
程凌菲:OK。
得到林煦的回復之后,程凌菲激動地在自己的小床上滾來滾去,差點就滾到床底下去了。
天哪!這算是他們在一起之后的第一次約會了吧?
看了眼床頭的時鐘,才下午四點,林煦說的是晚上來接她,就算現在天黑的早,但也還有好幾個小時呢。
發了會兒呆,然后一個鯉魚打挺起身。
怎么說都是第一次約會,不好好打扮一下怎么能行呢?
打開自己的小衣櫥,快速翻找著衣服。可是她發現,她的衣櫥里全是大棉襖和厚毛衣,根本就沒有一件衣服是適合穿出去顯擺的。
正對著這一衣櫥的衣服嘆氣的時候,她腦子里突然閃過一道亮光。
她記得媽媽去年過年的時候給她買過一條小短裙的吧?
但是以前的自己一直覺得那裙子看起來就很冷,愣是一次都沒穿過就給收起來了。
她記得林煦元旦合唱比賽那天見到她穿裙子的時候,是露出了驚艷的眼神的,那她就再穿一次裙子吧,大不了再加條褲子就是了。
只是,那條裙子它現在在哪里了呢?
為了找到這一條勉強還看得過去的小裙子,程凌菲開始翻箱倒柜,找了好久好久,才終于在箱子底下找到了。
還好還沒發霉,就是褶子多了一點,還是能穿的。
悄悄地打開房門,探出頭去往外面看了看。
很好,客廳里沒有人。
于是她小心翼翼地拿著這條翻找出來的小裙子,來到了客廳,找到媽媽熨衣服用的熨斗,偷偷摸摸地把這條滿是褶子的裙子給熨平整了,然后再放輕腳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對著房間里的鏡子,在自己身上比了比,大小還差不多,能穿得下。
裙子有了,那該配個什么衣服好呢?
第一個就排除掉大棉襖,那個穿在身上顯得太臃腫,雖然說平時上學的時候是怎么暖和怎么來,但是現在可不一樣了。
都說了女為悅己者容,怎么的也得多注意注意自己的穿著打扮了。
又是一陣翻箱倒柜,最終選定的是一件白色的針織毛衣。
剛買不久,因為它是白色的,她還沒舍得穿出去,現在拿來穿剛剛好。
又是一番搗鼓,程凌菲終于穿上了自己精心挑選出來的這一套衣服。
天終于黑了下來,林煦應該快要來了。
“鈴鈴鈴——”客廳的電話響了起來。
程凌菲一個箭步沖過去,接起。
“林煦?”
“嗯,我到了,你下來吧。”
“好。”掛斷電話,她立馬就走到玄關那里去穿鞋,然后又突然想到了下午老媽給的那張紅票票,又折回房間,把它揣進口袋,這才出門下樓。
樓下一輛自行車旁,林煦一襲黑色風衣,顯現出他那修長的身形。
“我來啦!”程凌菲興奮地跑過去。
不過她一出樓道,就感受到了一陣刺骨的寒風,冷得她打了個哆嗦。
林煦看向這個朝自己奔來的女孩兒,看到她的穿著之后,好看的眉毛皺了起來。
拉過她的手,還好,不是很涼。
“怎么穿這么少?”
“少嗎?還好吧。”程凌菲肯定是不會說她是為了臭美才穿成這樣的。
林煦拿她沒辦法:“冷的話就說。”
“不冷不冷。”程凌菲搖搖頭。
“那走吧。”
程凌菲坐上后車座,問:“我們去哪兒啊?”
“到了你就知道。”林煦故作神秘,嘴角的笑容有些怪異,和平常的那種溫和不太一樣。
“好吧。”程凌菲沒有追問,林煦肯定是想要給她一個驚喜,她只要等著看就是了。
夜風襲來,自行車后座的程凌菲抱緊了自己的手臂。
為什么晚上會這么冷啊?在家里完全感受不到啊。
她突然有些后悔臭美穿這么少了。可是,為了“風度”她就必須舍棄溫度了。穿都穿出來了,總不能回去換吧?
林煦騎車騎了很久,就在程凌菲要受不了要喊冷的時候,林煦把車停了下來。
程凌菲下來,抬眼看去,面前是一個大型的建筑。
不過程凌菲卻怎么都高興不起來,這和她想象中的電影院、游樂場什么的完全不一樣。
誰會沒事大晚上地跑這么遠來圖書館啊?
是的,現在她面前的這個大建筑物就是京山市圖書館。
她不敢置信地看向林煦,而林煦就像是沒有注意到她那想打人的目光,徑直走了進去。
程凌菲氣得跺腳,無奈,也只能跟著林煦走進了圖書館。
她就說林煦干嘛要背個書包出來嘛,原來是要帶她來圖書館啊。
林煦不理會對面程凌菲幽怨的目光,從書包里拿出試卷,鋪在她的面前。又把筆遞到她的手中,示意她開始寫試卷。
程凌菲卻不肯接筆,她是瘋了才會大晚上跑來這里寫卷子。
林煦也不惱,而是拿了一張白紙,在上面寫了幾個字,然后遞到她的面前。
程凌菲睨了一眼。
“要考試的。”
一手字寫得干凈利落,過分的好看。
程凌菲冷哼一聲。
最終還是心不甘情不愿地接過筆,看起了試卷上的題目,只是那目光似是要把這張試卷給盯穿。
林煦特別不厚道地笑了,誰讓她昨天晚上說趙功成唱歌比他好聽呢。
如果林煦現在的內心想法被程凌菲知道了,她肯定要大呼一聲:“臭林煦!”順帶著還會刷新對林煦的認知,原來他是一個這么腹黑的人啊!
程凌菲開始寫試卷,因為她知道,期末考試不用過多久就要來了,而她現在的成績很爛,不學習是不行的。
林煦安安靜靜地找了本書,坐在她的對面認真看著。
趁著林煦低著頭沒有注意,程凌菲沖著他扮了個鬼臉。
可是林煦怎么可能沒發現呢?他只是不想拆穿她而已。
寫著寫著,程凌菲遇到了難題,解了好久都解不出來,不禁有些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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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啊哈!林煦這種行為是不是就是直男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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