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時候做一些事,你如果心中有疑惑,不那么中規(guī)中矩,可能收獲更出人意料。
我和江凌風(fēng)誰也沒有打招呼,直接買了張車票,在老師說放假的當(dāng)天就出發(fā)了。
直接先去我弟那里,正好把我弟堵在宿舍里,我弟看見我,驚訝地都快不會說話了:“姐,你咋來了?”
這人顯而易見的慌亂,這是干什么壞事了?
他第一次看見江凌風(fēng),再次驚訝地瞪大眼睛:“姐,這是?”
我說這是江凌風(fēng),你慌里慌張地有啥事瞞著我?
他招呼江凌風(fēng)坐下,對我說:“姐,我前幾天去爸爸那里,爸爸說今年都回老家過年,奶奶一周年要祭祀的,媽媽也回來。”
好吧,到時候我們一起回老家好了。我根本不想多扯,直奔主題:“小軒,你見過牛二嗎?”
他明顯地愣了一下,鳳眼里帶著一些慌張,笑著說:“我病好了,竟然沒有去看過牛哥,這是我不對。”
我說:“小軒,我從小不會撒謊,你也不會,你每次撒謊,眼睛里都帶著慌張。說吧,牛二到底怎么了?”
我弟看看我,又看看江凌風(fēng),江凌風(fēng)眨巴一下眼睛,對我說:“小惠,BH我還沒有來過,這么名牌的大學(xué),我必須去看看,你們姐弟倆先聊著,我出去走走。”
我說:“江凌風(fēng),你不要跑得太遠(yuǎn),我再也不想又多找一個人了。”
江凌風(fēng)點點頭:“你放心,我就在附近走走。”
江凌風(fēng)出去了,我對我弟說:“快說吧,趁著你們宿舍現(xiàn)在沒有人,你說吧,我是你姐,你最明白,我啥事沒有遇見過?都能承受,你說好了。”
我弟咽口水好幾次,最后低垂了眼簾:“姐,牛二和我們不是一種人。”
我最討厭別人這種曲線救國的說話方式了,什么叫不是一種人?難打他長了三個腦袋六條手臂么?
我惱火地說:“小軒,你要是不直接說也沒有關(guān)系,姐只當(dāng)沒有見過你,姐自己去找牛二。”
他急忙拉住我:“姐,你能不能別這么毛躁啊?”
我毛躁啥,是你浪費(fèi)時間精力好嘛!
我弟望著我,忽然那種眼淚在眼眶子邊的感覺又來了:“姐,我覺得全家人都對不起你,我已經(jīng)給爸爸說過了,爸爸也是覺得很對不起你。”
啥意思啊?
我弟說:“牛哥和他那個表妹發(fā)生一些矛盾,他表妹派人把他房子砸開,好像把風(fēng)豹給打殘了,牛哥警告她,他舅媽說他太猖狂了,要拿……你和我的安全,威脅牛哥……”
我弟在我的萬分焦躁中,把知道的都說了,就是那個許聰和牛二鬧僵了,然后舅媽向著自己女兒,和牛二對上了,牛二的舅舅是個很厲害的人物,關(guān)鍵是他的舅媽來頭極大啊,他舅舅似乎還怕著他舅媽,他舅媽的意思如果牛二再這么不知道好歹,她就找人收拾我弟和我。
牛二怕了,就退步了,然后,選擇和我斷絕關(guān)系。
我聽完早就暴跳如雷:“他么的什么玩意兒啊,我根本和牛二就沒有啥關(guān)系,連同學(xué)都不能做,他們一定叫牛二和我做仇人嗎?我他么的和別人沒有仇,我和許聰有仇!”
我弟竟然點點頭:“姐,你是和許聰有仇,許聰你知道吧,她一直喜歡牛哥……”
我氣憤地說:“他倆是表兄妹啊,這腦袋是進(jìn)水了嗎?近親結(jié)婚她們不懂嗎?啊,啥玩意兒啊,科學(xué)不懂嗎?”
我弟說許聰為了追牛二,也考進(jìn)RD,這幾年,不是沒有人追牛二,牛二的校草稱謂也是非常著名的,但是,誰追牛二,許聰就收拾誰,手段很殘忍,輕了,對方躲著她走,惹不起還躲不起嗎?挖坑大了,她媽就出面給她填平!
我弟說這些,我是震驚也很氣的,但是更難受的是,我弟說牛二所謂的幫人家管理資金,那些有錢人都是許聰央求她媽媽介紹來的。
我腦回路忽然會轉(zhuǎn)圈了:“小軒,你的意思是牛二怕他們把資金都撤了,就選擇妥協(xié)了?”
我弟看看我,咽咽口水,眨巴了一陣子眼睛,點點頭。
我再問他:“是這樣嗎?”
我弟點點頭,肯定地說:“是這樣的,牛哥,可能會選擇和許聰在一起,叫你不要聯(lián)絡(luò)他,其實他也是保護(hù)你。”
保護(hù)他么的屁,我立即暴躁起來了,心里燃燒起熊熊大火,我擦你么的牛二,你個沒有出息的,你竟然在女人面前如此慫?你竟然為了五斗米折腰至此?
你堂堂一個學(xué)神,只要你好好學(xué)習(xí),將來什么好工作找不到,還求她干什么?
竟然被人逼著連和我聯(lián)系都不敢?
你選擇和她在一起,在一起個屁呀,你才多大呀,20歲,還不到法定結(jié)婚年齡呢,你急個屁呀?人家事業(yè)有成的人多少人30多歲都還單著,你急什么急?
想到這一段時間我的擔(dān)憂和煎熬,我一分鐘也等不下去了:“不行,我現(xiàn)在就去找他去。”
我弟死死地拉住我:“姐,你不要去闖禍了,姐,你弄不過他們的,姐……”
他和小時候一樣,只會喊姐了。我一路氣呼呼地從樓梯上跑下來,我弟在后面緊緊地跟著一直拉我,求我,叫我別沖動。我哪里聽得進(jìn),我只想找到牛二,你他么的,你知道嗎?這一個多月我怎么過的?我都擔(dān)心死了你知道嘛?
在樓下,江凌風(fēng)竟然在門口站著,像個衛(wèi)兵似的,他看見我弟急匆匆地拉我喊我,他快步走過來:“小惠,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啦?”
我弟氣喘吁吁地說:“你拉住我姐,我姐要發(fā)瘋了!”
這是我弟嗎?竟然說我發(fā)瘋!
氣頭上的我啥也說不出來,只埋頭往前走,江凌風(fēng)一把拉住我:“曼小惠,任何事要頭腦冷靜地分析,找到最好的解決途徑,你以為你拳頭硬是嗎?你現(xiàn)在給我說說怎么回事,我?guī)湍惴治鲆幌拢绻窃摯虻模惴判奈遗隳阋黄鸫颉!?br />
不行,我怎么能叫你江凌風(fēng)打牛二!
他們兩個人死死地扯住我,兩個男孩子,唉,我是扯不過他們。
江凌風(fēng)聽我弟簡略地說完來龍去脈,立即說:“小惠,這個事,我們這么想,牛二也可能是真的受人脅迫出于為你安全考慮,也許是他暫時的緩兵之計,無論哪一種情況,他現(xiàn)在都是不得已,你沒有任何能力的情況下,去了,只會叫他更加被動。”
如果真的喜歡一個人,那么先放手,叫他少受一點傷。
我站住了,江凌風(fēng)的話好像很有道理。
我弟都急得臉發(fā)白:“姐,你能不能冷靜一下啊。”
江凌風(fēng)接口說:“小惠,曼叔和你弟還在京都,你不為你自己前途著想,你也要為家人處境考慮一下。”
是啊,牛二都無奈的事,我有什么能力去沖動呢,我爸我弟都在京都,人家眼皮子下面呢!
牛二為了我,妥協(xié)了!江凌風(fēng)說,這是愛,也是一種保護(hù)。
是這樣嗎,是不是這樣?牛二,你到底怎么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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