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言,我也要大鉆戒。”
兩腮粉紅,蘇蘇膩在郭銘言懷里聲音也甜了不知道多少個加號。
好在郭銘言是空間系的,眼看蘇蘇醉了他和佘琳等朋友告辭帶著蘇蘇就瞬移回了臥室。
回到臥室之后蘇蘇卻不肯睡覺,纏著郭銘言用滿是酒香的小嘴嚷嚷著要求。
郭銘言好笑的將蘇蘇從自己身上扒下去,小妮子如此粘人他是很受用,但這幾天蘇蘇總是嚷嚷著小腹不舒服,郭銘言珍惜蘇蘇的身體,就算他現在心里頭滿是邪火也只能按壓下去。
“乖,鉆戒我準備了,一定讓你滿意,乖乖的睡覺吧。”
“我不!”蘇蘇噘嘴,一邊扒拉郭銘言的衣服她一邊道:“戒指在哪,你拿出來給我看,我要看,給我看看啊。”
郭銘言被她那雙溫熱小手扒拉的火大,可偏偏不敢亂動,沒辦法郭銘言只能將人扛起扔到床上,然后自己從后面抱住蘇蘇,強迫她安靜下來好睡覺。
喝醉的蘇蘇才不管郭大少的用心良苦呢,一邊掙扎一邊叫嚷,如果不是郭銘言用能力封閉了房間估計早就被在其他房間寫作業的倆小聽見了。
就算如此那床被蘇蘇踹的咣咣響,就算郭銘言有空間能力,但這物質相連后傳出去的聲音他還是無能為力。
希望那倆小家伙已經睡了吧,否則......
別以為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其實他們什么都懂。
郭銘言囧,真真兒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蘇蘇給哄睡著,最后郭銘言望著懷中還在噴著酒香的人兒他哭笑不得。
看來以后是真不能讓蘇蘇喝酒了,明明沒有身體素質強化,可喝醉后他這個強化了身體素質的竟然都差點制不住她。
“你啊。”
寵溺的點了點蘇蘇的鼻尖,涼涼的很舒服,郭銘言愛戀的親親愛人的臉蛋,找了個舒服的姿勢也沉沉睡去了。
這一夜天上皎月似乎都是個心的形狀,然而在第二天一早,郭銘言醒來打算給蘇蘇先弄點湯解酒的時候,他剛剛起身,鼻腔中闖入的血腥味讓他心中一凜。
血腥?
瞬間繃緊神經,郭銘言立刻分出分身檢查了附近環境,在沒看到敵人后他想到蘇蘇,趕忙去檢查蘇蘇的身體,然后在蘇蘇蜷縮的睡姿之后發現了暈開的點點殷虹。
郭銘言:(⊙o⊙)…
饒是郭大少自認見慣風浪,這一刻也微紅了俊顏,意識到發生什么的他趕忙給蘇蘇蓋上一床薄被。
這個時候的蘇蘇可不能著涼,之后他調高了空調出風的溫度,之后才輕手輕腳向廚房走去。
床上蘇蘇仍舊未醒,郭銘言沒注意到的是蘇蘇雖然還在睡著,但她身體蜷縮,雙手無意識的捂著小腹位置眉心微蹙,那睡著的狀態一點都不安穩。
郭大少只當女孩子親戚駕到時都會如此,心中除了心疼便只剩下尷尬,快速去廚房煮了一碗紅棗粥,等他端過來要叫醒蘇蘇吃的時候才后知后覺的發現不對勁。
蘇蘇平時睡覺并不會很沉,可以說災變時代的人睡覺就沒有太沉的,哪怕是在避難區中,淡淡的危機感還是讓人們在睡著時保持著一分警惕。
但凡風吹草動就會從睡眠中醒來,另外覺醒者也比普通人多一分警醒,之前兩人中每次只要有一人醒來,另一個人也差不了幾秒就會醒。
之前郭銘言以為是宿醉讓蘇蘇遲鈍了感官,但即便再宿醉蘇蘇也不可能在郭銘言呼喚后還不肯醒來。
粥碗被丟在一邊,郭銘言加重了搖晃蘇蘇的幅度,只是眉頭微皺的蘇蘇始終不肯醒來,而隨著郭銘言的動作,蜷曲著的蘇蘇露出小臉,那蒼白的臉色讓郭銘言如遭雷擊。
別墅瞬間陷入忙亂,女仆們本來在做自己的事,但主臥方向的一聲大喝讓她們忙亂起來。
有人沖出去想要完成主人的命令,可還沒等他們沖出房子,就見幾道光影閃爍,幾名穿著白大褂一臉懵逼的醫生被郭銘言分身給瞬間帶了過來。
別墅里更亂乎了,醫生們雖然被瞬移副作用整的頭暈眼花,但郭大少誰不認識,再一看自己瞬間出現在郭家園里,這還有什么好說的,趕緊干活吧。
災變時代的醫生有牛的,但也有需要依附他人的,畢竟你再有一身醫術醫學器械你得有吧,給人看好病之后你得開藥吧。
這些都沒有你的醫生直接廢了九成,除非是老中醫,否則西醫這邊一點都玩不轉。
這些醫生里大部分都是郭家醫院的,知道病人是郭大少最在意的人呢,他們顧不上不滿和副作用,擼起袖子就開始診斷起來。
率先出來的是心腦血管的專家,之后是骨科、外科等專家,沒過多久大部分被拉來的醫生都表示并不是自己專業內的毛病。
此時唯一還留在里面的是婦產科的女醫師,另外還有郭家最受重視的中醫大家郭老。
中西醫兩方診治,郭銘言則面無表情的守在蘇蘇身邊一刻不曾離開。
中西醫分別檢查完之后,那位女醫師對郭老做了個請的手勢后出去斟酌了,鶴發童顏的郭老摸著胡子,在女醫師離開關上門之后他對郭銘言招招手,郭銘言一頭霧水的走過去,然后他的肩頭就挨了一巴掌。
啪!
郭銘言皺眉,但卻沒發怒的表示,郭老是他爺爺最信任的朋友,也是中醫大家,不論什么身份教訓他這個晚輩都是有資格的,只是,為什么?
郭老從郭銘言的眼睛里看到這個問題,老爺子仍舊摸著胡子冷哼一聲:“你個臭小子,知不知道孕期的頭一個月是最危險的時候?”
郭老還有說別的,但郭銘言腦子嗡的一聲什么都聽不進去了,他腦子里有兩個字在無限循環——孕期、孕期、孕期......
郭老還在教育郭銘言,吹胡子瞪眼的模樣非常有氣勢,只是還沒等他說過癮兩只手瞬的伸過來抓住他的肩膀,讓老中醫被捏的差點背過氣去。
“郭老,您的意思是蘇蘇懷孕了?”
郭老中醫到底一把年紀,可受不住郭銘言那鉗子一樣的大手,當即從兜里取出根銀針,二話不說扎在郭銘言肩上。
郭銘言只覺得雙臂一麻短時間內根本無法用力,老中醫自然也從他的禁錮中掙脫出來。
“臭小子,勁兒還不小,嘶~~~”
老爺子咧咧嘴,卻也知道眼前臭小子是激動過頭了,望著那吊著膀子但不改雙眸殷切的臭小子,老中醫吹了吹胡子沒好氣道:“是,已經一個月了,年輕人就是不靠譜,哎......”
老爺子還在嘮叨,可郭銘言又聽不下去了,他走到床邊握緊了蘇蘇的手,眼里有激動也有狂喜,但望著蘇蘇蒼白的臉色和昏迷不醒的狀態,他臉上的喜色瞬間退走。
“郭老,蘇蘇她現在到底怎么了?”
郭銘言不問還好,一問老爺子又暴躁了,他吹胡子瞪眼的狠狠盯著郭銘言,指著他鼻子:
“你還好意思問我,你媳婦現在有流產跡象,如果不是你們自己瞎折騰還不自知,能如此嗎!”
郭銘言瞪大眼:“流產?”
“所以說,小年輕就是靠不住。”老中醫搖頭表示失望,不過到底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教訓一下也就是了,望著呆若木雞的郭銘言他還是心疼的為郭銘言解惑道:
“母體初孕,應戒酒戒燥,注意休息與不可情緒巨大波動,中醫講五氣......”
“郭老,我不學醫。”
郭銘言無奈的打斷老爺子,沒辦法,這位中醫癡人一說起中醫就沒完沒了,他迫切的想知道蘇蘇的近況,所以只能沒禮貌的打斷他了。
郭老再次吹胡子瞪眼,不過對上郭銘言焦急的眸子他終究嘆了口氣:
“簡單點說就是蘇蘇這段時間太累了,精氣神都處在緊繃狀態導致了胎兒的不穩定,再加上月份尚淺,你們這小兩口卻毫無所覺,這才險些鑄成大錯。”
郭銘言低下頭,動作輕柔的幫蘇蘇理了理碎發,眼中的后悔和心疼幾乎要溢出來。
他深吸一口氣,轉身問郭老中醫:“郭老,如果無法保住這個孩子,我希望您能幫我保密,另盡全力確保蘇蘇的健康。”
郭老中醫摸著胡子:“放心吧,老頭子我知道怎么做,你也別悲觀,雖然蘇娃娃現在狀態不容樂觀,但有我老頭子在,再加上西醫那邊的手段,好消息還是幾率很大的。”
“嗯。”
郭銘言沒再說話,只是抓著蘇蘇的手一動不動的守護,郭老中醫看到這一幕嘆息一聲,沒再說什么他轉身出去。
蘇蘇的狀態確實不容樂觀,他要仔細斟酌著開始用藥了。
西醫女醫師,中醫郭老先生兩方為蘇蘇忙碌,一碗碗藥灌下去,一根根針灸也扎在了蘇蘇的身上。
各種儀器監控著蘇蘇的身體狀態,郭銘言始終未曾離開,而外界只知道蘇蘇病了,真正知道蘇蘇為何‘病’的除了郭銘言只有郭老爺子一個人。
自家爺爺是隱瞞不了的,郭老中醫也不可能瞞著自己老友,得知蘇蘇竟然懷了身孕郭老爺子只樂了一秒就變成愁容。
蘇蘇之所以累的險些小產其實全都是為了避難區,為了郭家,否則她一個女孩子不可能去大海上吃了那么多天的苦。
本就是孕期中最不安穩的月份,卻要勞心勞力,之后又是獸潮又是巨象之災的,可以說蘇蘇這一個多月就沒一天安生過。
他這兒小孫兒還真是挺堅強的,竟然挺到了現在,看來是與自家有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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