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一個小丫頭能準確的找出一個電容讓攝像頭短路嗎?”
一郎晃著腦袋似乎還沉浸在如何逃離這里的幻想當中,“或許能吧,就算蒙概率也不低呀。”
“好,那么我們換一個問題,如果,我是說如果真的是四小姐做的她的目的是什么?”
這個問題傻子也能回答上來,肯定是有人悄悄的啟動了監(jiān)控錄像,想到這里一郎打了個激靈。之前他以為錄像是上一次聚會的時候搞壞的,如今想來完全不是那個樣子,況且還丟失了一塊空白的硬盤。
一郎咬著嘴唇想,如果某個人將空白的硬盤插在機器上損壞監(jiān)控室的攝像頭,然后又錄制了視頻最后將硬盤帶走。那么他的目的是什么呢?假設(shè)和這一起案件有關(guān)的話,錄像很有可能收錄了整個作案經(jīng)過。
也就是說有人預(yù)知了范老爺?shù)乃劳霾⑶以诒O(jiān)控錄像上做了手腳,那么目的很顯然應(yīng)該是為了威脅那個真正的殺人兇手。那么這個人會是誰呢?
王一手里拿著那個黑色像是手電筒一樣的攝像頭,“我們不妨假設(shè)一下,有人預(yù)知了范老爺會死在這里于是打開了監(jiān)控錄像,那么這個人一定是想要利用監(jiān)控錄像來獲取某些利益。”
一郎接著說,“四小姐家財萬貫絕對不會想要用這招獲得錢財,而四小姐又很有可能是被勒索的一方。一哥哥,你自己把自己給繞進去了啊!之前還一個勁兒的說不會是四小姐,現(xiàn)在怎么又繞回去了?”
王一咳了咳示意他小點聲,“我說指甲油不會是四小姐涂上去的,并沒說兇手不會是四小姐。那么問題來了,很明顯有人在攝像頭上使用四小姐的東西做手腳,目的是將我們的目光引向四小姐,這是個悖論!”
這確實是一個悖論,如果某人預(yù)知了四小姐會殺死老爺而錄制了監(jiān)控錄像,那么為什么還要將矛頭指向四小姐呢?反過來說,如果設(shè)置錄像的人真的是四小姐那么她的目的又是什么呢?總不能是為了勒索錢財吧?
既然四小姐不是為了勒索錢財而設(shè)置監(jiān)控錄像,那么她為什么不把刻錄有案發(fā)時間的錄像交給警察逮捕兇手呢?
“你不覺得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嗎?”
一郎噗嗤一笑,“有點意思,也就是說包括錄制視頻的人在內(nèi)至少有三股勢力參與到了這次謀殺當中,我說的沒錯吧?”
“如果只有三股勢力未必會這么棘手,所有的證據(jù)都是凌亂不堪的,我覺得至少要有四到五種為了不同目的的人知道真相。”
一郎翻著白眼,感情整個大宅幾乎所有人都知道真相,而唯一不清楚真相的人竟然會警視廳的刑警!這可真是本年度最好笑的笑話,再也挑不出比這更滑稽的事情來了。
王一打斷了他的胡思亂想,不可能所有的人都清楚真相,或許有些人不清楚真相而又必須保護某個人,或許有些人被虛假的東西所誤導(dǎo),或許有太多的或許。線索非常多王一需要一個巨大的空間來鋪設(shè)他們,從明天開始他要一個不漏的親自走訪這些所謂的嫌疑人,看看他們究竟在賣什么關(guān)子。
從現(xiàn)在開始王一不打算相信任何人說的任何話,包括四小姐在內(nèi)的所有人都有可能是兇手,這是本案最棘手的地方。徐福雖然看起來沒那么忠心耿耿,但不要忘了范老爺生前可是叱咤風云的人物,徐福絕對沒有表面上看起來的那么簡單。
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他肯定有自己的算盤,而且他這種人一旦認了死道理就算是打崩了牙也不會透露半個字。
“很難辦啊,徐福是范老爺?shù)闹覍嵑蠖埽男〗阌质欠独蠣數(shù)恼粕厦髦椋旄=^對不會做出對四小姐不利的事情。其他三個孩子就算老爺不喜歡也是范老爺?shù)挠H生骨肉,唯一的突破口就是那個袁二爺。”
“怎么說?”,一郎問。
“你不覺得整個大宅的氣氛很古怪嗎?他們之間不僅僅有利益的關(guān)系還有血緣的關(guān)系,雖然徐福不是家庭成員但他們這種人對于主人的尊重程度絲毫不亞于親生兒子。他們可以為了血緣關(guān)系包庇任何真相,而唯一與這個大宅沒有關(guān)系的就只有袁二爺一家了。”
如果袁二爺是兇手這個家庭肯定會不遺余力的將他繩之以法,從方才推測的很多人有可能清楚真相這一點來看,如果袁二爺是兇手那么現(xiàn)在肯定已經(jīng)被逮捕歸案。袁二爺現(xiàn)在毫發(fā)無損并且沒有任何證據(jù)可以證明他是兇手的話,他是兇手的可能性就會大大降低。
袁二爺不是兇手不代表他就什么也不清楚。整個大宅所有人就好像一個個保險柜,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說出口,而在這些保險柜當中最容易撬開的就是袁二爺。
說話的功夫已經(jīng)到了正午,兩位鑒識科的刑警做完了有關(guān)于老爺房間的以后順著樓梯來找王警官。
一個穿著白襯衫的女刑警站在樓梯最上面問,“王警官,接下來我們要去哪里?”
“哦,你稍等。”
說這話又指使一郎給他們帶路,王一照舊來到四小姐的門前,目前能夠應(yīng)付四小姐的就只有他了。不管怎么樣先把四小姐的情緒穩(wěn)定下來,王一覺得四小姐不是壞人,如果有什么難言之隱他或許能夠在字里行間中察覺得到。
有句古話叫做言多必失并不是空穴來風,當然如果你只是與之胡天海地的閑聊也沒什么用,王一的“話療”可以說是小有所成,特別是經(jīng)過純子和紫熏的特訓(xùn)以后對女兒的性格多少有了些了解。
話療固然很重要但他還沒有瘋狂到去查什么心理學(xué)書籍的地步,在王一的眼里心理學(xué)簡直就是一門反人類的科學(xué),當然似乎心理學(xué)也不是科學(xué)。總而言之王一相信心理學(xué)的力量但并不贊成,他心里有一個奇怪的道德底線卡在那里。
王一站在四小姐的房門前,趴在門上聽了聽,或許是因為房間的隔音效果太過于出眾他什么也沒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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