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那個時候真的有人偷了羅茜茜的項鏈,羅茜茜知不知道是誰偷了它呢?如此分析出來,兩位女人再一次獲得了足以說服眾人的殺人動機。
“說道項鏈。”,羅浩皺起眉頭沉思到,“茜茜上學(xué)的時候不會戴,似乎經(jīng)常被她放在這棟別墅里的。”
“您女兒的房間?”
羅浩點點頭,朝二樓廊臺看去。他正要將目光凝固到女兒的房間,卻發(fā)現(xiàn)門前已經(jīng)站了一個人,就是那位看起來非常邋遢的男人長峰。長峰手里拿著兩根鐵絲,正在想辦法撬開房門的鎖。
原本想要在羅茜茜身上找一找鑰匙,可女人似乎總喜歡將鑰匙放在內(nèi)衣口袋所以他不方便搜尋。碰巧房門的鎖比較老舊,他選擇了另一種開鎖方式。眼看就要成功的時候,長峰扭過頭看向眾人。
“我能進(jìn)去看看嗎?”
長峰的眼神在眾人之間游走,似乎是在詢問王一又像是在征求羅茜茜的父親同意。王一和羅浩兩個人同時點了頭,長峰這才使勁一抬卡好了的鐵絲,門鎖應(yīng)聲而開。
屋子里撲鼻而來的是一股茉莉花香,可以看到在窗臺上放著空氣清新劑。大概是這里木結(jié)構(gòu)年久失修,再加上屋頂滲水的關(guān)系,所有屋子如果不噴空氣清新劑就會聞到一股木頭發(fā)霉的味道。不愧是女孩子常駐的房間屋子收拾的井井有條,與其他房間最大的不同是屋子里擺著一張老舊的書桌。書桌上有剛開封的可可粉以及半箱盒裝牛奶,看來那熱可可就是在這里被沖泡完成的了。
王一與一郎帶著羅茜茜的爸爸羅浩進(jìn)入房間,其余人則是回到各自房間休息。因為沒有食物大家必須保存體力一直等到鑒識科登山隊的到來,能少活動就盡量的少活動。屋子不僅整潔而且沒有什么多余的東西,梳妝臺上有一個小首飾盒非常顯眼,似乎就在不久前還拿出來檢查過。可長峰打開首飾盒,里面并沒有什么項鏈,只有一些零七八碎廉價的小耳釘。
“看來這里真的沒有什么項鏈。”
長峰又搜索了整個梳妝臺再也沒有發(fā)現(xiàn)其他的首飾,就連口紅之類的化妝品也是廉價物,完全不像是一個坐擁千萬資產(chǎn)富商的女兒該有的樣子。也許是女兒比較勤儉持家吧,畢竟還在上學(xué)的年紀(jì),長峰只能這么想。一張床,床上鋪著與其他房間截然不同的粉色床單,被子整齊的疊在一起。有一只大衣柜,打開之后里面除了灰塵以外什么也沒有。羅茜茜只有兩三套衣服的樣子,全都保存在自己的行李箱里。
原本已經(jīng)發(fā)霉變色的屋頂被貼上一層白色的墻紙,怪不得這間房子看起來要比其他房間明亮許多,雖然白色的天花板與實木的墻壁格格不入,但多少能減輕一些恐怖的氣氛。真的很難想象羅茜茜竟然膽大到一個人住這種地方,別說是山頂常年起大風(fēng),就算沒有風(fēng)也十足像是個鬼屋。好在這里永遠(yuǎn)不會斷電,太陽充足的時候巨大蓄電池組可以在一天之內(nèi)充滿電,這塊蓄電池同樣能夠保證電燈全開的情況下運轉(zhuǎn)一個星期。
之前羅浩想著輸送多余的電力到下面的村鎮(zhèn),可山路崎嶇不能實現(xiàn)也就打消了這個想法。最近很多新農(nóng)村都在推行這種太陽能瓦頂,相當(dāng)于變相投資,太陽能瓦頂產(chǎn)生的多余電能有專門部門負(fù)責(zé)回收。
長峰不知什么時候跑到羅茜茜的床上,王一覺得十分不好意思小聲示意他下來。可長峰像是被什么東西迷住了似的,死命往床尾鉆。床尾與墻壁之間有一條縫隙,爬上床去看才發(fā)現(xiàn)那里有一個小小的置物架。置物架上放著用來給手機充電的插座,一只一次性水杯等等。在這些零七八碎的東西里面長峰發(fā)現(xiàn)了有趣的東西,那是一個快遞使用的紙箱。
長峰將其取出,因為羅茜茜非常小心的使用剪刀打開包裹,包裹上面的標(biāo)簽還是處于可以辨認(rèn)的狀態(tài)。
王一也很好奇的接過紙箱,紙箱里面有厚厚的泡沫紙,看紙箱貼紙上的說明,竟然是兩只馬克杯。郵件自然是不能快遞到山頂別墅,所以地址寫的是山腳下小鎮(zhèn)的一間便利超市。
最讓人好奇的是寄出人的名字,王一嘟嘟囔囔的念叨,“朱春娟?”
“是我的老婆。”
羅浩在一旁瞪著眼睛說道,“是我的老婆寄來的?她為什么要寄這個,她是兇手嗎?”
長峰不得不佩服這位先生的邏輯思維能力,竟然一瞬間就開始懷疑自己的妻子是兇手。不過,長峰拎著紙箱端詳,果然這兩只杯子是在一個多星期以前寄出來的。或許快遞放在山腳下的超市有些時候,這次上山羅茜茜方才取到貨物。
王一問到,“對了,羅茜茜是什么時候來別墅的?”
今天是三號,因為元旦長假的關(guān)系王一才決定帶著眾人來這里度假。死亡時間是昨天也就是二號的深夜,楚紫熏是在今天上午死亡。羅茜茜是在上個月的三十號到達(dá)別墅,那時候還沒開始下雪。
王一繼續(xù)問,“那么,從上個月三十號到昨天夜里,除了我們之外還有其他人來過山莊嗎?”
“沒有了。”
長峰追問,“您也沒來?”
“嗯,因為工作很忙,所以茜茜一直是自己打車到別墅。”,羅浩不好意思的摸著腦瓜皮,“自從她上高中以后就是這樣,經(jīng)常一個人來這里讀書。”
也就是說從上個月三十號到茜茜死亡這段時間,能夠接觸到那兩只馬克杯的就只有他們這一行人。如果兇手不是他們,杯子里的毒就一定是郵寄者下的沒錯。
王一叫一郎用座機打電話到山腳下的負(fù)責(zé)存放郵件的超市,可得到的答案是對方只是負(fù)責(zé)臨時接收。郵件什么時候取走,丟失與否完全不與他們發(fā)生關(guān)系,這一點在對方放置郵件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明確的說明了。
所以說大家依然不清楚茜茜是什么時候取走了郵件,倘若沒有大雪封山,上下山騎單車也不過一個多小時羅茜茜隨時有可能去取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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