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朗朗讀書聲將我喚醒,睜開眼我環(huán)顧四周,這是一間不足5平的小屋,屋內(nèi)極盡簡約,除了我躺的床外,只有一張書桌,一個衣柜,桌子上放著夢云的那本上鎖的日記本,房間里沒有其他人,我看著日記本爬起身拿起日記本想打開,但卻鎖住了,桌上留著一張紙條,“老方,公司出了點事情,我先回去處理,有軍師幫忙過去,應(yīng)該問題不大,醫(yī)生說你是情緒太激動暈倒的,我實在等不到你醒了,只能先回去,這邊有人照顧你,你也要好好照顧自己,日記本留在這了,夢云臨終時,說了你會找到鑰匙的,還留了一句話,夢歸云深處。老方,我希望你好好的,有些話夢云交代過,在你們夢想沒實現(xiàn)的時候,不能告訴你,現(xiàn)在可以告訴你了,等我回來我會給你說的,不要怪軍師,是夢云把日記本交給他保管的,我想夢云一定知道如果交給我,我一定看不得你這樣傷心欲絕的樣子,一定會拿給你,看來一直到最后,還是夢云最懂你,也懂我。不說了,我先回了,你好好休息,也好好看看這小山村,這都是你這些年的心血。”卡哇咿留言。我拿著信久久無法平靜,拿起日記本我陷入沉思,鑰匙夢云放在哪,夢歸云深處!
大學(xué)校園的生活平靜而有富滿朝氣,軍師已不再像以前那樣天天窩在宿舍要不就是圖書館了,卡哇咿知道軍師的事后,沒有半點反應(yīng),反而好像是樂見其成的感覺,胖子這樣想法簡單的人都覺得不對勁了,胖子一逮到空就會問卡哇咿,軍師天天和別的女孩子在一起,你不會說沒看到吧。卡哇咿總是說,他們兩個就是好朋友,音樂上的知音,沒什么好大驚小怪的。夢云和小迪也經(jīng)常有和卡哇咿聊這件事,可當事人都無所謂,大家也無話可說。
直到那天,周六早上夢云小迪她們照常去機場培訓(xùn),我和胖子倆在宿舍看著書,樓下有人喊,老方,電話。我穿上衣服就下樓了,胖子也跟著我下樓,因為他發(fā)現(xiàn)掛在窗口的襪子掉樓下了,我接起電話,是小迪,她異常焦急地對我說,老方,快來,夢云在機場這被歐陽菲和一個男的拉著說話,好像歐陽菲要拉夢云去那,夢云不同意,我上去被那男的的兩個朋友攔著過不去。
“你在電話邊上別走,我馬上過去。”我扔下電話轉(zhuǎn)身就往機場方向跑,胖子看到我說,老方,去哪。我說,夢云出事了,我過去。胖子說等等我,拿著他的襪子就跟上了。我們打了的士趕到機場,小迪在那一直坐立不安,看到我像看到了救星,拉著我就往夢云的方向跑,我看到夢云正和歐陽菲面對面的站著不知在講什么,旁邊站著的就是那個那天晚上包間里的耳釘男,他的眼睛肆無忌憚的在夢云身上游走,嘴里不知道在說些什么,手正往夢云肩膀抓去。
“住手。”我遠遠的大喊一聲。耳釘男停住手看向我,我正想過去,面前出現(xiàn)兩個染著黃頭發(fā),身上都是紋身的,穿著花哨異常的兩個男的,他們攔住我,不讓我過去,我看著他們,“讓開”。他們絲毫沒有讓開的意思,嘴里還不干不凈的說著,我們老大,正和看上的妞聊天,你們都給老子在這別動。
我現(xiàn)在看著夢云心急如焚,那管這些,推開他們直接想闖過去,這兩個人都伸手向我肩膀抓來,我反手擋開,胖子這時候過來了,也擋住了另一個,這兩小子見擋不住我們,居然從懷里掏出了彈簧刀,我和胖子一看這個情形,只能往后退。正當這危急時刻,小迪帶著機場警察趕到了,那兩個小子見情形不好,就落荒而逃。我快步來到夢云面前,耳釘男正面帶淫笑的給夢云說,這位同學(xué)叫夢云吧,我介紹下我叫齊正,我家別的沒有就是錢多,你如果跟我,做我女朋友,那要多少錢都行。旁邊歐陽菲也對夢云說,你就把老方讓給我吧,這個齊哥比老方好多了,要啥有啥,你看這車寶馬的。
夢云鄙視的看著歐陽菲,你如果羨慕你可以跟他啊,你這樣的人根本不懂老方,配不上老方,你還是省省吧。夢云轉(zhuǎn)身就要走,那耳釘男就要抓夢云的手,我正好沖過來,我看著耳釘男和歐陽菲,耳釘男縮回手,“歐陽菲,這個事是你搞出來的吧?”
“老方,我也是看上你,喜歡你,再加上我這朋友看上夢云,這不剛好嗎,所以我順便帶他來找夢云。”歐陽菲說。
“你真得是有夠無恥的。”我有種罵人的沖動,可惜我的家教沒教這些。我拉起夢云走了,后面?zhèn)鱽須W陽菲的聲音,“老方,你會后悔的,我這樣委曲求全來找你,你居然是這個態(tài)度,以后你會來求我的,我得不到我寧愿毀掉。”我一笑置之,根本不想搭理她,可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卻是我和夢云的惡夢,寧愿得罪小人也不能得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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