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找了家日本料理店,真沒想到郭倩茵如此喜歡吃日本刺身,也就是生魚片,刺身(日語音“殺西米”)是將新鮮的魚、貝、牛肉等原料,依照適當的刀法加工,享用時佐以用醬油與山葵泥(日語音“瓦沙比”)調出來的醬料的一種生食料理。以前,日本北海道漁民在供應生魚片時,由于去皮后的魚片不易辨清種類,故經常會取一些魚皮,再用竹簽刺在魚片上,以方便大家識別。這刺在魚片上的竹簽和魚皮,當初被稱作“刺身”,后來雖然不用這種方法了,但“刺身”這個叫法仍被保留下來。日本生魚片稱為刺身,一般都是用新鮮海魚、海貝制作,蘸以醬油、山葵等,是日本菜中接近最清淡的菜式,也是具有代表性的菜式之一。
其實日本的刺身講究的是漂亮的造型、新鮮的原料、柔嫩鮮美的口感以及帶有刺激性的調味料,先把一只空盤和一只裝有醬油的小碟放在面前,用筷子夾一片生魚片放在空盤里,再夾取適量的瓦沙比放在魚片上,然后將魚片折疊,蓋住瓦沙比,蘸上醬油,拈起來送入口中。剛開始咀嚼時,我們能輕易品嘗出三種味道,即魚的本味,醬油的鮮味,瓦沙比的香味(富有刺激性的辣嗆味)。隨著不斷地咀嚼,魚肉越嚼越爛,越嚼越碎,你會感覺滿口生津,這時殺西米也變成了復合味。瓦沙比氣味沖鼻,像吃沙瓤西瓜一樣,有“沙”的感覺,既辣又香。香、甜、沙、咸、辣混為一體,自然十分美妙。
胖子和我點了清酒,兩個喝了起來,看著旁邊郭倩茵吃的這么開心,胖子說,她和夢云完全不像姐妹,反而和當年的卡哇咿更像。我點點頭。隨著服務員一盤又一盤的上著北極貝,三文魚,八爪魚等等,可這些刺身上來沒兩分鐘就被郭倩茵消滅一空,也許是被芥末嗆到了,郭倩茵喝了一大口清酒,我看著她淚流滿面的樣子,說了下,慢慢吃別急。她往嘴里又塞了片三文魚,含糊不清的對我說,姐夫這家三文魚可好吃了,你們倆咋都沒吃,光吃天婦羅了和煎魚頭了。胖子笑嘻嘻的說,我怕我們吃了你就沒得吃了。“誰信啊,你們就是不對胃口才沒吃。”我說,生魚片少吃點,基本都有寄生蟲。“不會的,姐夫,我都這樣吃了好多年了。”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我聽到這句話愣住了,郭倩茵說,我大學時就在日本讀的,當時我爸就在日本工作。怪不得如此喜歡吃刺身。
郭倩茵擦了擦嘴,說,姐夫我吃飽了。我和胖子卻還是很餓,重點我們兩個對生魚片不感興趣,送郭倩茵回了我家,在胖子的提議下,我和他下樓去吃小炒了,郭倩茵因為要整理那意堆大包小包采購回來的東西沒和我們下來。
排檔的小桌上,我和胖子喝著酒吃著菜,不知道是不是喝了清酒又喝啤酒的緣故,胖子很快就喝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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