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我寫完這個說明后,一個月以后接到郭建仁的電話叫我跟他去銀行的監查室問話,到了監查室,他們沒收了我的手機,當時我并沒在意,現在我才知道他們怕我錄音,因為他們問的那些話都是逼我去承認我沒做過的事。”
“太無恥了,這那里叫監查室,這就是逼供室嗎?”小女孩說。
“當時坐在我面前的是三個人,兩個女的,還有一個就是嘴眼歪斜的那個趙娥信,他們給我看了錄像片斷,指著我綁鞋帶的手勢叫我承認我把錢放在鞋里,我強烈要求放前面的片斷,結果那個嘴歪的趙娥信說,你這個動作就很明顯了,你就解釋一下了。我說,你不想一想,綁鞋帶能能和錢聯系在一起嗎?而且你自己試試看,有零有整的九百塊錢能塞的進去嗎?而且你拿這些錄相片斷能說明什么?”
“他一定會說,這是經過專家看過確定的,你這動作就是塞錢。”我對吳夢凡說。
“沒錯,他就是這樣說的。我又說,如果我真的要拿錢,也不可能就拿這么一點,這分明就是有人要栽臟陷害。”
趙娥信居然威脅著說:“現在你的金額超過五百,我們完全可以報警的。”
我聽后冷笑的對他說:“我巴不得報警,可以把當事人那個中年婦女一起叫來,我們一起邊看錄像邊對質。”
小女孩說:“他們保證不敢報警的,報警死的就是他們了,而且如果把當事人叫來一起,他們陷害你的把戲很快就會露餡。”
吳夢凡接著說:“他們沒敢再說報警,而是一直問我當天細節,而事隔那么久,我真的不記得,想看錄像他們又不讓,都是用一些不著調的話硬要給我繞進去,以為我會上當。”
“是不是都每次問話都是找一些他們自以為是證據的問題來問你,然后就是想逼你承認,又想用這些當做證明你會拿錢的理由。”小女孩說。
“是的,每次問話都拖了三四個小時,都是拿一些流水賬單之類的想說我錢不夠,才會去拿這些錢。到了最后發覺我都沒問題,還誘騙我說承認了吧,會從輕處理。”
“他們是黔驢技窮了。”小女孩說。
“最后,他們還是把罪名強壓在我頭上,我往總行申訴了,結果他們叫我自己去找證據證明自己沒錯,看玩笑,錄像我都看不到去那里找證據,叫別人來證明,誰敢啊?來證明就只有可能變成第二個曲打成招的我。”
“你可以去勞動局勞動仲裁啊!”小女孩說。
“去了,沒有用的,勞動仲裁機構的律師對我悄悄的說,你個人想和單位討說法太難了,你也拿不到證據,你能怎么樣?結局和律師給我講的一樣。我覺得太不公了,沒有辦法還我清白。再加上我爸的病,我賣掉了房子給我爸看病,都花完了也沒挽回他的命。我是傾盡所有了,現在人世間只剩下我一個了,你們說我活著有意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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