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青陽跟李冬開了君威和福克斯回來,因為著急一步進家,車子直接放在了樓下的車位上,沒進地下車庫。
怪不得龍新業能找到家門樓下呢,感情是看到了兩臺車子!
但是,龍新業是怎么找到秀水府邸的?
知道秀水府邸這個家的,只有陳平和李冬!
龍新業打哪兒打聽到的?
難道是.....
龍青陽眼前晃過一個人影。
“砰砰!”樓下還在砸。
“車!”龍小雙聽了出來,“我們的車!”
“車不要了!”寧曉冬說,“那都小事!師父給你買!”
“砰砰砰!”
“乒鈴乓啷!”
這聲音的確具有挑戰性!
龍青陽一把拉開廚房的門,就要往門口沖。
龍小雙一把摟住他腰:“已經這樣了,你不能下去!”
寧曉冬說:“聽雙兒的。你在家,我下去看看。”
龍青陽說:“他們要找的是我,跟你沒關系!”
“但是你要再進去,所有的事情就得跟我有關系!”寧曉冬說,“我不可能看著不管!”
“你冷靜下!”龍小雙說,“龍新業鬧過去就算了!”
“是我一次次的太姑息他了!”龍青陽咬牙。
這時,就聽物業保安來了,在樓下叫嚷著跟龍新業理論。
龍新業叫:“我們自己家的車,愛怎么砸就怎么砸!”
保安說:“這是雙龍的車,怎么就是你家的了!你們還是到派出所說清楚吧!”
保安說著就要撥打報警電話。
“慢著!”說話的是龍青陽,他還是下樓來了,他不能再讓龍新業進了派出所。
物業保安急忙說:“龍總!您在啊!您的車!我們會報警處理!”
“自己家的事!”龍青陽說,“不用勞煩各位了!”
“那.....”保安說,“龍總您要確定,否則我們是要承擔責任的!”
龍青陽點頭:“你們可以走了!”
“龍青陽!”龍新業撲過來,“你還敢露面啊!”
但是沒等看清,龍新業就被一個系著圍裙的男人給摔了出去。
寧曉冬站在龍青陽身前,對龍新業說:“我不想大家都進局子,識趣的趕緊走!”
龍新業的舅子哥,一個粗壯的莊稼漢子,嚎叫著朝寧曉冬撲來。
寧曉冬避開他的鋒芒,手肘在他肩背上輕輕一頂,漢子借著自己的勢,“撲通”啃在地上。
“讓你們走就趕緊走!”寧曉冬說,“晚了這里收不住手!”
龍新業跟大舅哥兩個爬起來,看看這個系著圍裙的男人。
這般玉樹臨風,清雅俊致的書生,還沒用手呢,兩人就輕松如意地摔了出去,這要真是動了手,豈不要吃大虧?
“車子砸了就砸了,再買新的。”寧曉冬揮揮手,“沒人跟你們計較!趕緊給我消失!”
龍新業說:“你是誰?我怎么沒見過你?”
“沒見過的多了去了。”寧曉冬說,“龍青陽家的保姆,以后他家的事,沖著我來!”
龍新業說:“好!好!你這保姆當得好!”指指龍青陽,“今天先這樣!龍小雙的帳,咱們慢慢算!你不有錢嗎?車買一臺,我砸一臺!一直砸到龍騰遠出獄!”
“哎!你這話說得不中聽!”寧曉冬說,“龍小雙的車我來買,跟龍青陽沒一毛錢關系!你要敢碰一塊漆皮去,我讓你為這車打工!”
“你?”龍新業說,“你不是他家保姆嗎?”
“這你不用管!”寧曉冬說,“誰說保姆就不能買車?”
“你說我還真不信!”龍新業啐了一口,說,“你別為龍青陽做擋箭牌!只要他給龍小雙買車,我就砸定了!”
“好!你等著!”寧曉冬說,“站那別動!”隨即拿出手機,撥通助理朱聰的電話,打開免提。
“寧總!”朱聰爽朗的聲音,“我這兩天就過去秦安,龍行天下的事,您放心!”
“我現在要你去提臺邁巴赫S400,用龍小雙的身份信息,公司檔案里有!”
“什么?”朱聰一下沒聽懂。
寧曉冬又重復了一遍,說:“辦好手續,讓4S店托運過來!”
“好好!”朱聰連連答應,“我現在就去提車!邁巴赫S400!”
“聽到了?”寧曉冬關掉手機,歪著頭問龍新業,“這車?你還砸嗎?”
龍新業瞠目結舌,龍青陽家這個保姆,怎么這么賊有錢?
說提車就來輛邁巴赫?
忽然間眼前一亮,想起來,這哪是龍青陽家的保姆啊?
這不是前段時間跟龍青陽一起上頭條的那個,國內一線講師寧曉冬?同時還是寧氏中醫院的少掌門!
“以后龍小雙的車,你最好離遠點!今天已經是第二臺了!這第三臺,你惹不起!”
龍新業恍惚了一會兒,定定神,沒錯,這人是寧曉冬!是惹不起!
隨即對一幫親眾招手,“走!咱們下館子去,車不砸了,但是大吃大喝別省著!”
“慢著!”寧曉冬慢條斯理。
龍新業轉回頭來:“怎么著?你還要出人命?”
“我沒那閑工夫!”寧曉冬瞇著眼,“我是要告訴你,臉皮不要那么厚!你們在秦安的一切費用,跟雙龍沒關系!花多少錢,自己的肉,自己割!”
龍新業一寒,那可不行,這一應費用要自己聽了,豈不被這些“親眾”們吃死?
“這你說了不算!”龍新業搖頭,睥睨寧曉冬,“這不是你買車!也不是在上海!”
“我說了算不算你要不要試試?”寧曉冬解下圍裙扔在地上。
龍新業往后退了一步,這個容色清絕的男人,雖然輕言漫語,卻有一股迫人的寒氣。
寧曉冬往前走了兩步,指指龍新業的“親眾”:“你!你!你!還有你!吃喝住的花銷,包括上公廁,可著勁兒來,最后把發票交我這里!一分不少,我寧曉冬全報銷!”
“哄”的一聲,“親眾”們散了!
場可捧,事可辦,花錢的事,不能干!
寧曉冬跨上一步,提住龍新業衣領,一字一頓:“還有你,別忘了拿發票給我!”說完將他甩了出去。
龍新業幾個踉蹌,卻沒摔倒,臉色已經嚇黃了:寧曉冬的手勁兒,后面有暗流!這人,既不是保姆,也不是書生!
龍新業一行倉皇離開。
寧曉冬搖頭唏噓:龍青陽你這都什么親戚?怎么誰都想逮你咬一口!
龍青陽苦笑:“我這企業做得還不大,我要成了集團公司,半個鄉都得來咬我一口!”
“就這情形,你還是讓雙兒跟我回上海得了!”寧曉冬斜睨著他。
“那可不行!”龍青陽說,“一臺邁巴赫就想收買雙兒?回頭錢我打給你!”
“車我說買就買了!”寧曉冬說,“但是雙兒的安全你要注意,盯著她的人太多了!”
“我知道。”龍青陽蹙眉,“我的矛頭,都指著她呢!”
寧曉冬凝眉:“讓人堪憂!”
“我讓李冬時刻跟著她!”龍青陽說。
“也好!”寧曉冬點點頭,指指玻璃全都砸碎的兩臺車,“這個,你怎么處理?”
“福克斯換了玻璃,給服飾廣場的張琳開去吧!”
“君威呢?”寧曉冬問,“舍不得換?”
“年后我要建新廠。再加幾條流水線,需要投三四千萬呢!車暫時不換了!修修還能開!”
寧曉冬說:“不要忘了,上海的保險柜里,你還有幾千萬的身家呢!”
龍青陽笑:“對我來說,那就是一塊石頭!這輩子,我都不想用到它!”
“我明白你的意思!”寧曉冬說,“你真正的身家,在樓上呢!”
龍青陽笑:“對!那才是無價寶!”
“好!”寧曉冬長吁,“繼續跟無價寶當保姆去!”
兩人上樓,寧曉冬撿起地上的圍裙,甩甩灰塵。
“看不出來,”龍青陽說,“你的路數很好啊,練家子?”
寧曉冬說:“你要看看咱們老爺子的太極,那才傻眼呢!我這都是毛毛雨!”
“對了,”龍青陽說,“陜西周雨的事情,伯父什么結論?”
“目前懷疑周雨的半身枯萎,跟秦奇手里的那本《鬼門十三針》有關。”
“你是說,周雨拿自己練那個針法,以致身體半面枯萎?”
“父親跟霍榮是這樣懷疑。”寧曉冬說,“我覺得有道理!”
“如果這懷疑成立,”龍青陽說,“那當年偷襲秦奇的,就是周雨?”
“只是懷疑,哪有證據?”寧曉冬說,“你在那人頸上扯下來的掛件,就這么沒了!”
“我記得那時我裝在衣兜里的,不知怎么就沒了!”
“在衣兜里滑落了也很正常,”寧曉冬說,“可惜了這唯一的證據!”
上來樓,門在里面拍的“咚咚”響。
原來兩個男人下樓,把龍小雙故意鎖里面了。
打開門,龍小雙收不住腳,一頭扎進龍青陽懷里。
龍青陽將她摟住了,笑道:“這力道大的,趕上斗牛了!”
龍小雙臉頰上全都是汗,氣鼓鼓地叫:“窗子我也看不見,就聽你們打架呢!我再出不去,就要跳陽臺了!”
寧曉冬笑道:“雙兒這脾氣,跟你還真是有得一拼!”
龍青陽說:“我拼不過她!你沒見嚇個半死的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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