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私衣正在車?yán)锎螂娫挘喙饷橐娪腥藦幕艏遗芰顺鰜恚瑐?cè)臉一看是霍君依,趕緊把車門打開了,順手將電話掛了。
“你怎么來了?“
“干嘛穿成這樣下來?”薄私衣沒有回答她,反而問她。
霍君依沒理她,只是笑了笑。她想見他,一刻也不等了。
薄私衣見她腳跟還露在外面,彎了腰把她蹬著的毛絨拖鞋脫掉,將她白白嫩嫩的腳丫子放在自己腿上,用手捂著。
霍君依臉紅了,動了動腳,想抽出來。
“別動,太涼了。”薄私衣有意無意的用手摸了摸她的腳指頭說:”想見你。“
他這是在回答她問的問題。
想了許多年的事,夢想成真了,怎么想都覺得是場夢,太不真實(shí)了。匆匆忙忙的來,需要對方告訴他昨晚的真實(shí)性。
“那你困不困?”霍君依仰著頭,眼睛亮亮的。
“不困”薄私衣低下頭目光專注的瞧著她:“你給我抱抱好不好?”
霍君依的臉更紅了,她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只是往薄私衣那邊蹭蹭,伸出手環(huán)住了他的脖子,她的手有些涼,碰到薄私衣脖子的一瞬間,下意識地就趕快松開了,這么涼的手怕凍著他。
薄私衣仿佛是感覺不到她令人不適的涼意,趁勢將她整個抱在了自己腿上,手環(huán)著她的腰,下巴抵在霍君依的頭頂上。就這么安靜了一會兒,薄私衣突然開口了:”我媽說你還要回美國?“
“嗯”
“必須去嗎?”
霍君依摸了摸薄私衣的下巴,不甚在意的說:“很快就會回來。”
“我和你一起。”
霍君依收了手,有些詫異的盯著他看,薄私衣瞇了瞇眼睛,捏著她的下巴,低下頭對著嫣紅的唇瓣輕輕咬了一下。
——
兩人在車?yán)餃卮媪撕么髸䞍海魦寢尣荒蜔┝耍鰜砬昧饲密嚧皯簦骸俺鰜沓燥埌伞!?br />
這一聲把霍君依嚇了一跳,臉登時就紅了,耳根都泛著粉色。薄私衣笑了,開了車門拉著霍君依進(jìn)了屋。
“私衣,你和君依怎么回事?”霍明輝明知故問。
“如您所見”薄私衣放下筷子,微垂著眸,聲音淡淡的,沒有像別人面對霍明輝時的畢恭畢敬,但也足夠尊敬。
霍明輝放下筷子,盯著他眼神是少有的凌冽:“你配不上我閨女,知道嗎?”
“是”薄私衣面無表情,并沒有因?yàn)榛裘鬏x的話而生氣,事實(shí)如此。
霍君依低著頭只顧吃飯,飯桌底下卻又是另一番光景。
她摸著薄私衣的手,手指頭插進(jìn)他的手心,輕輕撓了撓,好像安慰他一樣。薄私衣覺得不只是手,連心都被撓的癢癢的。
長輩們面前,兩人都不敢放肆,吃完飯,薄私衣在樓下客廳等著。霍君依上樓換衣服。在這個空檔,薄媽媽將霍明輝拉去了一邊,語氣很是責(zé)備:“你說的是什么話啊?什么叫配不上你閨女。”
霍明輝打開水龍頭,水流的聲音蓋住了兩人的談話聲:”薄家就數(shù)他最傲,君依跟他處對象是要吃虧的,我當(dāng)然要敲打些他?”
“人家還要覺得是咱們高攀了呢。“
“一家子銅臭味。”霍明輝在水龍頭下洗了洗手,用毛巾將水蘸干:“我閨女能看上他是他的福氣。”
“就你閨女是個金疙瘩。”霍媽媽嗔笑。
——
薄私衣帶霍君依去了南山滑雪場,人挺多,不說烏泱泱的,但也是如同潑墨似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到處都是。
在雪具廳,薄私衣買了兩套全新的滑雪服,他選的是雙板,霍君依沒說話。
工作人員準(zhǔn)備幫霍君依調(diào)試脫落器的強(qiáng)度被薄私衣拒絕了,他蹲在霍君依的面前,反復(fù)的幫她調(diào)試著。
薄私衣站起身來:“怕不怕摔?”
“不怕。”
從高坡上下落的時候,薄私衣緊緊跟在霍君依的身后。
風(fēng)在耳邊呼嘯,霍君依許久沒滑過,如今重溫竟覺得十分享受。從前在美國,一起玩的都是實(shí)驗(yàn)室的朋友們,雖也十分歡樂,但與今日的感覺卻是不同的。
“霍君依,你騙我。”
突然之間聽到薄私衣的喊聲,霍君依有些驚訝,她下意識的扭頭去看……
霍君依在薄私衣的眼前,滾了下去,圓滾滾的像個球一樣,團(tuán)團(tuán)圓圓的下了坡。
霍君依被摔蒙了,躺在雪地上,眼睛放空天久久不動,薄私衣匆忙滑了下來,脫掉霍君依的眼鏡,見她呆呆的,嚇壞了,以為她是被摔慘了。
“說話,有沒有受傷。”
霍君依瞧著他焦急的神色,終于回過了神。皺著眉頭,有些不高興的問他:“你干嘛喊我?”
薄私衣松了口氣,把她拉了起來,拍了拍她身上的雪花:“以為你是王者,原來是個青銅。”
霍君依這下更不高興了,揪著薄私衣的袖子:”本來就是王者,誰讓你讓我分心呢。“
薄私衣挑了挑眉,顯然是不相信霍君依的說辭。
“真的,我平時玩的都是單板。”霍君依一邊跟著他走,一邊揪著他的袖子爭辯:“下次再來。”
——
霍君依接到了梁楓眠的電話說是見上一面。
“梁先生有什么事在電話里說吧。”
“有了男朋友,和我連面都不能見了嗎?”梁楓眠調(diào)笑:“他管這么嚴(yán)?”
“不是”霍君依一本正經(jīng)的回答:“避嫌。”
“出來吧。”梁楓眠妥協(xié)了:“公事。”
霍君依沉默了一會兒:“地點(diǎn)。”
——
梁楓眠搖了搖酒杯,很少喝酒的他,得知追求對象有了男朋友,還是不可免俗的給自己點(diǎn)了一杯忘憂酒。他喜歡霍君依,雖說還沒到非她不可的地步,可在過去的半年里也是認(rèn)真了的。奈何這女人跟鐵打的一樣,除了必要的交流,她真是懶得搭理他。禮物不收,短信不回。連客套都不給,可他就喜歡她這樣子。
霍君依按著他發(fā)的地址找到了東三坊包間104,推開門聞到了淡淡的酒香。霍君依有些納悶,不是談事情嗎?為什么要喝酒?
想了想霍君依還是打算給他個友情提示:“喝酒不好。”
聽到這話,原本送到嘴邊的酒杯停了下來,梁楓眠笑了笑:“這還是你第一次關(guān)心我。”
“……”霍君依只是怕耽誤正事。
“你對象是薄私衣?”梁楓眠挺納悶的:“真沒想到你好這口。我以為不是世界頂尖的科學(xué)家拿不下你呢。結(jié)果你要了這么個充滿銅臭味的奸詐商人。“
霍君依聽了這話就覺得很不高興,圓圓的眼睛盯著他:“你不許講他壞話。”
梁楓眠嗤笑一聲:“可真寶貝呢。”
包間里的燈光幽黃曖昧,梁楓眠在酒精的作用下覺得有些頭暈,他捏了捏眉間,思緒有些飄遠(yuǎn)。很少見她這眉目生動的模樣,大多數(shù)都是在實(shí)驗(yàn)室里認(rèn)真嚴(yán)肅的,剩下的大概就是對著他冷眉冷眼的時候,也不知道自己喜歡她什么。梁楓眠覺著好笑不禁搖了搖頭。
“你看看這個。”梁楓眠遞給她一個文件夾。
“碳納米管技術(shù) 1991年由日本筑波NEC實(shí)驗(yàn)室的物理學(xué)家飯島澄男發(fā)現(xiàn),其后美英法也相繼展開研究,并取得了優(yōu)異成果。”霍君依搖了搖手里的文件:“你拿這個給我看是什么意思?“
“現(xiàn)代社會人類越來越依靠電子設(shè)備,碳納米管技術(shù)在未來應(yīng)用前景十分廣泛,而中國在這方面的研究十分薄弱。”梁楓眠繼續(xù)道:“中科院正在著手對其展開研究,但僅僅是借鑒外國的經(jīng)驗(yàn),顯然不夠,我希望你能參與此次試驗(yàn)。”
說的是參與,其實(shí)是領(lǐng)導(dǎo)。但總要給院里的老頭老太太一些面子。
“好,等我把美國的事情結(jié)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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