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跟你一起走嗎?”孔最覺得自己卑微到塵土里,可是盡管如此他也不想放手。
“這次不行。”
孔最垂著眼睛,眼底翻涌的陰云,猶如醞釀著一場風暴。
“是我太沒用,還是你想就此拋下沒用的我?”
魏朱:“什么意思?”
“就是我說的意思。”
孔最抱著她,聲音遙遠陌生的厲害。
“你總是為我著想,但是卻從沒有與我說過你那些所謂的計劃,所有人都說你愛我,你對我好,你做的一切都是為我,可我想要的不是這個。”
“王杜說我們需要好好談一下我覺得他說的對,我們確實應該好好談一下,魏朱,你的未來有我嗎?”
“不,不應該這樣說,我應該這樣問你,在你的未來設想里,我是你翅膀下的菟絲草嗎?還是一個永遠只能被你安排好一切的存在。”
如果是別人說這些話,魏朱大約是會不屑,可如果是孔最的話,魏朱還是十分切實的想了一下。
“你是菟絲草嗎?你是一個只能躲在我翅膀底下的人嗎?”魏朱很認真的說,“我不覺得我魏朱會看上這樣的人。”
“可是你要走!”
孔最委屈死了,“我們定親的那天說好了,若是我有天犯了錯,你打我也好,罵我也罷,就是把我命拿去也可以,只是求你別不要我。”
“魏朱,你是不是忘了!我的名字可是寫在你族譜上面的!”
“我不同意你走,你就是休了我,我也不走!”
魏朱“……”
“可我沒打算休你啊。”
魏朱靠著孔最,任她那么抱著,“你還記得我們那時候遇見的麻葉嗎?”
“被你給毀了的那個?”
“雖然毀了,但我偷偷留了一些,本來就是想試試能不能把這東西提煉出來的,可是你后來出了事,所以我就把這東西拿出來用了。”
孔最驚訝,“給誰?”
“周遺。”
魏朱笑,“你知道我很厲害的吧,我把麻葉再次提純讓人對他的依賴越厲害,我買通了宮里的太監每次都給周遺用上那么一點點,現在他已經對著東西纏綿入骨。”
魏朱說,“這么好的一個除掉他的機會,你覺得我會放過嗎?”
“所以這次京城之行必不可少。”
孔最心里酸的難受,自己氣呼呼害怕了半天,結果魏朱離開還是為了他,而且理由光明正大,想阻攔都不行。
“那你什么時候回來?”
“很快。”魏朱親了親他的耳墜,“我保證。”
孔最看著她半響,然后搖頭,“不行,我不放心。”
“你對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反倒是你。”魏朱眼神一冷,“我若是在京城聽到你不安分……”
魏朱淡淡的看了某人腰部一下,“我會讓你再也安分不起來的。”
孔最打了個哆嗦,然后一把把魏朱抱了起來,“我只要看見你,我就安分不起來!”
紅綃帳暖,孔最一夜沒睡,倒不是他不安分,而是他舍不得魏朱走,一整夜的時間他都用來看魏朱,好像怎么看都看不夠似的。
他握著魏朱的手,小心的親吻著她的手指。
“你沒完了是不是。”魏朱貼著他的肩窩,輕輕咬著他的耳朵,她的手旖旎的貼著對方的腰線,然后狠狠的擰了一把。
“讓我睡一會,被你折騰壞了。”
這聲音又酥又軟的厲害,因為沒睡好,鼻音那點悶哼簡直讓人……不安分。
“這次可不怨我。”孔最把懷里的人緊摟住,“誰做壞事,誰負責。”
魏朱散了綁住頭發的發帶,勾人的撩下頭發,瞇著眼睛看他,“你確定?”
“咕咚。”孔最咽了口唾沫,“你要干嘛?”
魏朱纏著手中的發帶,“我在做壞事啊,侯爺。”
手被捆住綁在床頭,孔最蒙著眼睛,衣衫半解的躺在華麗無比的撥步床上。
燈光昏暗,春色撩人,孔最那期待又忐忑的等待下文,魏朱卻蓋了被子睡覺去了。
“魏朱,不帶你這么玩的。”孔最聲音里都帶了哭腔,這不上不下的,折磨人啊。
“我在這里反省哪侯爺。”魏朱一本正經,“而且做壞事的人就該反省,你說是吧?”
孔最嚶嚶嚶,“我反省還不行嗎,對不起啊娘子,我錯了,你把我放下來吧,我保證乖乖的。”
魏朱:“真保證?”
孔最使勁點頭,“我發誓。”
“你看這樣多好,做錯了事就要用于承擔責任,你說是不是?”
“娘子說什么都是對的,錯的也是對的,什么都是對的,為夫受教了,還請您高抬貴手放了我吧。”
“你希望我怎么抬?”魏朱的手跳動在初現端疑的腹肌,孔最身上當時落下了很多疤。
魏朱一直覺得自己是個食色性也的俗人,喜歡的一直都是腰細腿長身材健碩的類型。
不可以太柔弱,不可以沒有肌肉,甚至不能有刀疤和可笑的紋身。
可是真有一天這些所有不喜歡的東西統統凝聚到一人身上時,她才發現,她不喜歡的從來不是這些東西,而是擁有這些東西的人。
就比如她看見孔最,肉肉的也好,纖細神經質也罷,她都喜歡的不行。
“我一定是中毒了。”
魏朱吻住那欲語還休的唇,“怎么突然覺得想把你弄哭哪。”
孔最低啞著聲音,“娘子三思……”
“那三思?”
魏朱蹭著他的耳朵。
“不如我現在想想怎樣?一思親你,二思睡你,三思弄哭你,我的三思你可喜歡……”
孔最真覺得自己要死在這張床上了,等下地的時候,整個人都是飄著的。
魏朱咬著發帶綁頭發,聽見動靜媚眼橫波的看了他一眼,“侯爺還能下地,看來我昨晚的伺候不是很好啊。”
“為夫甚是滿意。”
孔最揚著下巴,扶著桌子的大腿根都在那顫。
“這就好。”
魏朱摟著他脖子親了一下,“要不要再來一次。”
雖然腦子很囂張,但是身體已經宣告徹底瀕臨死亡,但是身為男人的孔最怎么能說不行哪。
孔最硬著頭皮,“只要娘子喜歡,為夫……可以。”
“侯爺可以,我可舍不得你再哭了。”
魏朱親親他的眼睛。
“我就不在這里立一些等我回來g了。”
她蹭著他的鼻尖,輕聲喊他的名字。
“孔最。”
“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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