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魏朱笑笑,“去派人查查,威脅他的那個人是誰?”
陳秋水激動,“東家你是要我去查嗎?”
魏朱笑,“怎么,怕這么點小事自己做不好?”
“不不不,我就是太激動了!”陳秋水急忙道,“東家你等等,我這就查!”
看著陳秋水冒失的跑來,魏朱也不知道把這件事交給陳秋水對不對了。
“總歸只是一件小事,應該沒事的吧。”
可是這一查,還真就查出問題來了。
“你說這人是楚佛帶來了?”
陳秋水點頭,“我讓底下的員工找出了這人的名字,搜查名單時查但了這人是以楚佛朋友的名義帶來的。”
陳秋水小心問,“這個楚佛跟我們還有一些生意往來,東家是覺得他可疑嗎?”
溫燁豈止覺得他可疑,他簡直就是太可疑。
先是跟永福公主扯到一塊,現(xiàn)在又努力撮合魏如煙和關(guān)憶深,楚佛到底是要做什么!
魏朱想不明白,就直接跟孔最說了。
“謀朝篡位楚佛也不夠格,辦大事件他也沒那個能力,他這一天天的整什么西葫蘆瓢的?”
“娘子是不是想多了。”孔最給魏朱捏著肩膀,“商人重利,或許他這樣做,只是為了攀附上比較大一些的世家。”
孔最說。
“他幫了魏如煙,就等于握住了魏如煙的把柄,魏如煙以后是要嫁給關(guān)家的,這樣他就同時擁有了關(guān)家和晉王兩處的關(guān)系,這樣對他來說,豈不是沒事一件?”
魏朱驚訝的瞧著孔最,“沒想到你這小腦袋瓜,還挺好使。”
孔最笑的溫和無害,“這都是娘子調(diào)教的好。”
孔最道,“娘子每天都為不夜城忙活,就別為這種瑣碎事操心了,這些小事交給我就好,為夫保準把這事辦的漂漂亮亮的。”
魏朱好奇,“你打算怎么做?”
孔最吧唧親了魏朱一口,“這是個小秘密,等我辦好了再告訴娘子。”
永福坐在鏡子前卸著釵環(huán),她腰腹?jié)u漸隆起身子也越發(fā)笨重,這花枝巷的宅子雖然比不過她原來住的公主府,不過倒也湊合。
永福梳順了頭發(fā),正想回去歇息,轉(zhuǎn)頭時就看到身后多了一人。
她嚇了一跳,剛想張嘴呼喊,對面的人就亮出了刀。
于是識時務的永福安靜的閉上了嘴。
孔最穿著一身夜行衣,臉上蒙了面,昏暗光線下,眉目凌厲殺氣逼人。
“你要做什么?”永福哆哆嗦嗦,“錢在柜子里,只要你愿意放過我,我愿意把所有的錢都給你。”
“我不要你的錢。”孔最低了聲音慢慢說,“我也不要你的命。”
“事實上我來這里,也不是為了你。”孔最慢慢道,“我跟楚佛有一些生意上的往來,他欠了我很大一筆錢,卻不愿意還我,聽說他最近很不安分,所以找個人過來問問,他最近究竟在忙些什么。”
孔最封住了永福的去路,慢慢的抽出了手里的刀,“你可以不告訴我,我也可以選擇去問其他人,只是……你絕對出不了這個門。”
永福嚇壞了,她結(jié)結(jié)巴巴說,“你跟楚佛有過節(jié)就去問他,你來問我一個弱質(zhì)女流,我怎么可能知道!”
她哀求道,“你放過吧,實在不行我可以替你差人把他叫來。”
孔最真是高估了楚佛跟永福的感情,看來兩人絕對不是因為“喜歡”這種子虛烏有的東西才在一塊的。
“我耐性不好,你要再不說,我就不客氣了,畢竟死了一個前朝公主而已,恐怕楚佛連官都不敢報,你會無聲無息的消失在所有人的記憶里。”
永福被刀逼的一下子癱軟在地上,“你……知道我的身份?”
永福苦笑,“我還以為我在這里神不知鬼不覺,沒想到,就連他一個小小的對手都能知道我的身份,我還東躲西藏的做什么?”
永福突然攏了攏頭發(fā),“我確實知道楚佛最近在忙什么?只是你總不能就這樣問了去吧,這件事只有我知道,那怕你殺了我也不會再有第二個人告訴你!”
孔最勾唇,“你要什么?”
“我要離開京城,去一個誰都不認識我的地方!”她對孔最說,“你還要給我一筆錢,讓我下輩子衣食無憂,你放心,我告訴你的消息,絕對值你給我的價格。”
孔最收了刀,“這樣我們就能正常說話了。”
“說吧,他在預謀什么?”
“你要送我走,之后我才告訴你!”永福又不傻,“萬一你食言……”
“不不不。”孔最搖手,“我聽說公主有一個駙馬,而公主與這個駙馬十分“恩愛”,那怕公主不再是公主,駙馬也一直在找你。”
孔最說,“你說,我若是告訴他,你就在這里,他會怎么辦?”
孔最話音剛落,永福的院門就被人瘋狂咂響,“永福!我知道你在這里!”
張君陽癲狂的拍打著院門,神情猙獰無比。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能算是個男人了,他被永福毀了一輩子的未來,以前永福是公主他不能怎么樣,可是現(xiàn)在前朝已經(jīng)沒了!
他要報仇!
他一定要報仇!
屋里永福嚇得臉色蒼白,“不能讓他見到我!”永福慌張道,“帶我離開這里!離開這里!只要你答應,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
“我有點不想聽了。”孔最挑開了房門,讓永福透過大敞的房門看到被拍的搖搖欲墜的大門。
“我突然很想知道,駙馬是如何對公主好的。”
永福拉住了孔最的衣袖,“楚佛想要把控軍隊物資,他之所以幫助我,就是想從我這里套到各世家之間的私底關(guān)系,想要從中牟利!”
永福滿眼淚花,“我真的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了,求求你,放過我,也放過我肚子里的孩子,張君陽是個畜牲,他不會放過我的。”
“還有最后一個問題。”
孔最問,“你到底對張君陽做了什么?”
永福公主目光閃爍,“也沒做什么,就是他跟婢女私通被我發(fā)現(xiàn)了,然后把他閹、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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