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朗雖然是只騷包的花孔雀,但是讓人不得不承認的是,對于女人,在場這兩大一小,沒有人比他熟悉。
畢竟,他曾經靠這個吃飯。
對于白釉跟雙喜,他卻有著另外一種截然不同的看法。
“她不喜歡你,你就讓她對你迷的神魂顛倒不就好了!
于朗上下打量了一眼白釉,“你雖然丑的厲害,但是好好打扮打扮,或許就有那不長眼的,王八綠豆對上眼了!
白釉皺眉,他比劃道:不準這樣說雙喜!
于朗一愣,這才發現,白釉是個不會說話的。
這下,他微微有些犯了難,只是很快,他又重新笑起。
“不會說話也沒什么,反正女人需要的也不是男人的甜言蜜語!
末了,他突然問,“你有錢嗎?”
白釉猶豫著點了點頭,“小有資產!
于朗拍手,“那就那錢砸!什么貴送什么!不求最好!但求最貴!”
孔最十分無語,“他再有錢,能有我家娘子有錢?你就是把白釉拆開賣了,也比不上雙喜那定點的嫁妝銀子!
于朗:“那漂亮衣服?金銀細軟?寬宅大院?”
孔最:“有娘子給的漂亮衣服多?有娘子給的首飾精致好看?有娘子府邸寬敞?雙喜雖然是個婢女,但是除了娘子,府上那個不對她恭恭敬敬,就連我求人辦事時,都得小心翼翼。”
孔最嘆了口氣,“這些辦法我都想過了,不成的!
于朗手里的折扇有一下沒一下的落在手里,這棘手的問題啊。
“我怎么覺得,這事問題不在那女子身上,反倒是在魏朱這里!
于朗感慨萬千,“這魏朱若是男人,恐怕這天底下的女人趨之若鶩!
孔最心說謝天謝地,魏朱是女的。
若是男的,恐怕只能以兄弟自處了。
眼看于朗都不吭聲,孔最急了,“你到底有沒有辦法!”
于朗挑眼看他,“怎么你對這事這么上心?”
孔最:事關睡哪的問題,可不就事關重大。
“白釉是我好友,雙喜亦是,我為兩人操心,難道不應該嗎?”
于朗頓時為孔最這高風亮節的行為肅然起敬,“你這么干勁十足,不是因為這事被魏朱攆出來了吧?”
這種事,孔最怎么會承認。
孔瑞捧著點心突然抬頭,“兄長沒有被嫂嫂趕出來,他只是這兩天住在書房。”
“哦~原來住在書房啊~”
白釉臉上越發愧疚,“實在是抱歉,都是因為我……”
“你閉嘴!”孔最惱羞成怒,“真覺得對不起,就趕緊把雙喜娶回去!我看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綁了你成親算了!”
孔最不過氣話,誰知,于朗卻突然贊同,“這倒是個好主意!”
白釉默默比劃:“我是愿意的。”
于朗突然道,“問題的重點不在這里!
于朗說,“你們聽我細說!
于是如此這般,這般如此之后,在白釉猶豫之間,兩人一拍即合。
孔瑞看著滿意大笑的兩人,只覺得成人的世界太可怕。
于是在某個月色明媚的時候,一封白釉署名的書信,被送到了雙喜手中。
可是等在府門外的三人,等了兩個時辰也沒等到雙喜露面。
“會不會是沒送到?”于朗深深懷疑送信的跑腿小哥——孔瑞。
“送到了的!笨兹饟P著小臉說,“雙喜姐姐還給了我松子糖!
為了證明自己沒說謊,他還把手里的松子糖,捧在手里給大家仔細看了看,被孔最那個不要臉的,還搶了幾顆丟進嘴里。
既然不是送信的問題,“那是不是你信沒寫好?”
孔最替白釉解釋,“那信是你看過,才送出去的!
于朗眉頭緊皺,“問題究竟出在那個地方?”
第二天,白釉又寫了信,照例讓孔瑞送出去,孔瑞前腳剛走,于朗就小心對著孔最說,“你悄悄跟上去,好好看一看這姑娘是個什么反應!
雖然不想聽于朗的話,可是孔最也知道輕重。
他跟著孔瑞一路過去,隱在后院觀察。
孔瑞這信剛遞過去,就被雙喜給撕了。
她剛丟進茶爐里,就拿了好吃的點心去喂孔瑞,孔瑞總是把最大的那塊先吃掉,這才揣著另外一塊放進袖子里。
“紅豆糕涼了就不好吃了,你怎么不都吃掉!
“兄長被嫂嫂趕出來了,每天都睡在書房好可憐,我拿點心哄哄他。”
雙喜笑著去給孔瑞拿乳茶,“你這樣拿給侯爺,侯爺未必會收!
“沒事,我就放在身上,只要我吃,他就會搶得!
屋后面的孔最聽著撇撇嘴,“說的我跟惡霸一樣,那個搶你的東西。”
孔瑞捧了乳茶的碗沿大口大口喝著,乳茶在他嘴巴上留下了一圈的小奶胡。
孔瑞舔舔唇角,繼續捧著碗喝,他幾乎是雙喜帶大的,所以對她格外的親近。
“雙喜姐姐,你為什么把信直接撕掉?那信白醫師寫了很久很久哪!
雙喜神色微微動容,可是很快她就笑了笑,“我不知道他信里寫了什么,就不會因為他說了什么話,做了什么事,而高興或者難過,我不想他再牽動我的情緒。”
雙喜拿了帕子給孔瑞擦嘴,“孔瑞你以后若是遇見一個不怎么喜歡,也不怎么討厭的姑娘,一定要離她遠遠的,因為這世上最尷尬的事,就是全天下都覺得你們是一對,可只有你知道不是!
孔瑞似懂非懂,“那雙喜姐姐要嫁給別人嗎?是那個什么同鄉哥哥嗎?我上次下學時見到他送你回來!
雙喜臉上微微笑起,“齊大哥人不錯,他很照顧我,至于成親……我沒想過的!
雙喜又看見了那件繡了很久很久的嫁衣,那最后一朵并蒂蓮花只差一朵花瓣就成了,可是這最后一朵,她卻怎么都不愿意繡了。
就算繡完了如何。
反正也沒機會穿上。
忘了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準備這個的,大概是下人們起哄,打趣她何時喝喜酒。又或者是某年某月某一天,她跟白釉走在一起,被看見的人夸贊成天生一對。
心里不是不喜歡的。
在別人的眼里她似乎成了白釉天造地設的未婚妻,兩人鐵定要白頭到老的。
她嘴上讓人不要胡鬧,可是心底卻是竊喜的。
可是隨著時間漸漸過去,身邊的白釉,卻沒有半分表述什么的意思。
慢慢的旁人眼里的她,漸漸就變了。
“可憐”“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早就知道兩人不成的。”
雙喜有些慌。
她不由離白釉遠了些,可是那些言論卻越來越難聽。
最后,雙喜委婉的對白釉表示下人之間說出了一些關于她們的事。
可是那一刻,雙喜在白釉眼里,見到了驚慌失措。
那么濃烈顯明的情緒,像盆冷水把她澆了個透徹。
可笑,到底是我想太多……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首發,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