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朱挑眉,“那我應(yīng)該怎么做?找個心理醫(yī)生嗎?”
一提起這事,魏朱就心煩的厲害,“你知不知道,在我們那里,心理醫(yī)生是要有資格證書的,還要有足夠的職業(yè)操守,能夠保證絕對不會泄露病人的隱私。”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她就是對白釉說她得了“心病”的結(jié)論不服,她明明心理健康又健全。
魏朱狐疑的咬著指甲,總不是之前殺人太多,殺出后遺癥來了。
電視上不都那么演得嗎,見識過腥風(fēng)血雨,愛上這種取人性命的過程。
心理變態(tài),反社會人格,不都是這樣形成的。
難道她也這樣?
想到她以后會想中二少年一樣,以殺光天下人魏理想……
魏朱盯著白釉一臉認(rèn)真,眉頭更是擰的死緊,“你給我說說,我這病到底還有沒有救?”
白釉驚的一批,怎么說著說著就蹦到?jīng)]救上面去了?
“有救的。”
他先是點了點頭,這才慢慢比劃道,“孕期情緒本就敏感非常,再加上最近發(fā)生的事多,有時候你覺得心情愉快,但事實上并非如此,只是你的身體為了保護(hù)你,故意做出的假象。”
先是面對魏將行行宮遇刺,又被魏長平污蔑為刺客,好不容易擺平一切,卻被人陷害,慘遭親祖父放冷箭痛失愛人。
更別提一直壓抑著這種情緒,攻下皇城登高為帝。
外人看她或是唾罵,或是生奇,卻從沒有人去想過,身處這風(fēng)口浪尖里的魏朱究竟是帶著怎樣的心情去面對一切。
“魏朱,你的情緒已經(jīng)快要積壓不住,現(xiàn)在覺得煩亂,身上不舒服,只是一個征兆,等到時間一長,你或許會面臨人間不值得這種消極態(tài)度。”
魏朱:“會很糟糕嗎?”
白釉點頭。
“有多糟糕?”
“輕者殺他人,重者殺自己。”白釉比劃說,“你也感覺到了吧,這種覺得天下任何事物都不值得你去費心的感覺。”
如意微微愣神,這次登基大典不就這樣。
難道魏朱已經(jīng)開始了性格轉(zhuǎn)變?她還以為是因為孔最去世他太難過,所以才會如此。
因為這個,她還特意去找雙喜學(xué)做菜。
如意憂心忡忡,“應(yīng)該有辦法的吧?”
白釉聞言臉色古怪起來,他本就生的小麥色,這種別扭至極的表情出現(xiàn)在他臉上,簡直丑的像塊皺巴巴的巧克力。
白釉:“因為身體上的變化,孕婦多會有這種情況,一般情況下,都會有家人在旁開解陪伴……”
“我懂你的意思了。”魏朱出聲打斷,“可我身邊現(xiàn)在并無親人,若是他們過來陪我,恐怕最后能不能活著走出去都是個未知數(shù)。”
“說意見!”魏朱道,“你要是想不出來,我就去找雙喜去,天天竄挑她帶娃跑,去過單身女性的獨立新生活。”
白釉是真怕了,這兩天不讓雙喜過來,他就已經(jīng)大發(fā)雷霆,若是魏朱去了,都不用說太多,恐怕勾勾手,雙喜就跟著跑了。
“有辦法的,有辦法的。”白釉舉袖擦擦頭上的冷汗,“出去看看吧,就當(dāng)是散散心,還能做一些令人開心的小事。”
魏朱問,“剛登基就溜號?”
“為了你身體著想,也為了您肚子里的孩子著想,您還是出去看看吧。”
魏朱坐在那里沉默了半天,“如意,我還有多長時間登基?”
“五天。”如意慢慢回到,“五天后的正午,是您登基為帝的時刻。”
“那明天就出去吧。”魏朱捏了捏眉心,心里煩亂的更厲害了。
她不確定旁的孕婦是不是真這樣,可是她今天從魏云那里回來整個人都不好了。
就連如意燉的大蹄膀都吃不下去,這難道還不嚴(yán)重!
如今她病歪歪的靠在這里,只覺得人生艸蛋!
想她叱咤風(fēng)云這么多年,何曾這副被人抽了筋的軟綿樣子。
“如意,你去讓福祿通知下去,就說我這個皇帝打算在登基之前,視察天下三邦十六郡。”
如意細(xì)細(xì)記下,“視察準(zhǔn)則為何?”
“夜不閉戶,路不拾遺,百姓安居樂業(yè),衙門官員廉政,街上道路規(guī)劃成行,路面雜物不得見其一。”魏朱絮絮叨叨的說了很多,卻發(fā)現(xiàn)這種事真的不好說,“總而言之,你就專挑小事做文章,那街道被擦的像那菱花鏡一樣還差不多。”
魏朱道,“你對這個不了解,你只管去告訴福祿,這事他懂得。”
如意點頭退下,周圍的人一走,整個宮殿就就只下魏朱和白釉兩人。
“你給我說實話吧。”魏朱淡淡道,“我肚子里這個究竟怎么樣?”
“我從不會拿患者開玩笑,更何況是個胎兒。”白釉猶豫了一會,“小公主把自己照顧的不錯。”
魏朱倒吸一口涼氣,“這是個女的?”
白釉眨眨眼,“女兒難道不好嗎?”
“當(dāng)然好!”魏朱摸著自己的肚子,一臉驚奇,“本來還想帶你見識下,怎么勾搭美人,現(xiàn)在看來,應(yīng)該叫你學(xué)的應(yīng)該是怎么鑒別渣男。”
魏朱捧著肚子細(xì)聲軟語,“你別著急,等我明天就帶你出去玩去。”
白釉看著松了口氣,他正打算站起來,卻見魏朱拉住了他的衣袖,“來都來了,今晚就住在宮里吧。”
如果不是拉著他的人是魏朱,白釉都要覺得,魏朱對他別有企圖了。
“你要做什么?”白釉比劃著問,“雙喜最近害口,不肯吃飯,我還要回去看著她喝藥。”
“讓你住就住,雙喜那邊我會替你說的。”魏朱拉著白釉的衣袖沒有撒手,“你覺得女孩子叫什么名字比較好聽?”
白釉那種莫名的詭異感更強烈了,“你是她的母親,這個應(yīng)該是你來娶。”
魏朱一臉深思熟慮,“我怕給起壞了,算了,想來你也想不出個一二三來,我還是去問孔最去吧。”
如果不是害怕以下犯上,白釉都想去摸摸魏朱的額頭,她是不是燒糊涂了。
孔最不是已經(jīng)……怎么問他?
招魂還是搭夢?
魏朱卻沒察覺出白釉那么多的心理,她肚子里竟然懷了一位小公主,這真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孔最,我希望我們的女兒能夠生的像你,一樣白白軟軟喜慶可愛,我會對她很好,就像你曾經(jīng)對我做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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