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太太繼續對傅蘭陵勸說道“側室就不同了,只要公子哥兒喜歡,相貌姣好,懂得討夫君歡心便是了。”
“你既是正房夫人,便該拿出正房的雷霆手段來,怎的可以性子如此懦弱,任憑幾個下人蒙蔽拿捏呢?”
“對待你的太婆婆,婆婆們,要孝順,對待你的夫君,要愛他,敬他,好生照顧他,討他的歡心,讓他愛重你。”
“對待妾室,除了慕家那個,你要學會拿捏,該用的要學會用,有威脅的,要學會打壓,該給的要給,不該給的,要學會敲打。”
“慕家的那個,瞧著是個好的,又深得你夫君的寵愛,好生照顧,好好拉攏便是了。”
“至于那些個下人們,要學會恩威并施,該立威的,就得立威。”
“該打一百板子的,你得打二百板子!該打殘的,你直接打死了!方才顯得你少夫人的威嚴和手段出來。”
“加之之前那些個刁奴做下此等下作的事情,旁的欺壓丫鬟小廝便也罷了。”
“最重要的是居然敢克扣蕭府的物品,私自變賣,中飽私囊,這對皇商蕭家來說,是多么嚴重,你知道么?”
“你太婆婆,婆婆想必對你定是有不滿的,如今姑爺對你也心生不滿的話。。。你以后在蕭府,可如何自處?”
正是傅老太太的一番苦口婆心的話,讓傅蘭陵茅塞頓開,對待下人們也開始嚴厲了起來。
傅蘭陵讓自己的那幾房得力人手,按照之前傅老太太教的方法,拿著傅老太太特地給她趕制的藤鞭,狠狠的教訓了那幾個嚼舌根子的。
一鞭子下去,那幾個婆子小廝等,已經翻了白眼兒了。
再多沾了鹽水狠狠鞭笞了幾鞭子之后,有幾個已經支撐不住,鮮血淋漓的倒了下去。
傅蘭陵卻不叫停,只恨恨的說道“不準停,繼續打!!”
施刑的人得了命令之后不敢怠慢,繼續沾了鹽水狠狠地鞭笞。
只嚇得旁邊跪著觀刑的人嚇得抖似篩糠,有的魂兒都快嚇掉了。
看來這位以往被下人們嘲笑懦弱任人拿捏的少夫人,真正的要開始立威了。
以后可萬萬不可懈怠了。。。
眾人心里都是這般想著,直到鞭子罰完了之后,有幾個已經是出氣兒多,進氣兒少了
傅蘭陵冷聲道“讓你們好生瞧瞧,編排起主子的下做奴才是個什么樣的下場!!”
“將她們關進柴房里!每日里,只給一碗清水,旁的什么也不用給!”
“也不需請大夫,不許替他們診治!若是他們熬過了這三天,便算是懲罰過了,革他們每人三個月的銀米,還有他們的家人,凡是在蕭府當差的,全部都革一個月的銀米!”
“若是熬不過去。。哼哼。。。就是她們自己個兒作死!與旁人無關!”
“就丟給他們的家人打理,一家子人都打發了出去!!”
眾人一聽,都噤若寒蟬。。各自暗悔道,我的個乖乖喲。。這犯了這么個錯,不但被鞭子打的半死,還不給診治。
還要革幾個月的銀米,連帶家里人都要受罰。。
這誰還敢犯錯啊,基本上就是個死啊。。。
傅蘭陵環顧著那些發抖的丫鬟仆婦小廝們冷笑道“橫豎你們覺著我好欺負!覺著這蕭府的主子好欺負是不是?不把主子放在眼里?竟然肆意編排?”
“好啊,你們盡管編排便是了,我倒要瞧瞧,是你們的骨頭硬,還是鞭子厲害!!”
“有誰不怕死的,盡管編排!!”
眾人紛紛磕頭求情表忠心道“不敢不敢。。。”
一時之間,蕭府的后宅清凈了不少,下人們都生怕被這個手段狠辣,嚴厲無情的少夫人給不留情的處理了。
傅蘭陵的聲威,總算是立了起來了。
蕭老太太和蕭楊氏喝茶的時候也談起過此事,蕭老太太道“雖說手法狠辣了些,罰的也嚴苛了些,不過她到底剛剛進府,之前又被刁奴蒙蔽過,正是要立威的時候,也是能理解的。”
蕭楊氏也點頭道“正是,便暫時原諒了這一回吧,待到以后再慢慢教導她便是了。”
蕭老太太漫不經心的說道“手段狠辣讓下人害怕,總比軟腳蝦似的任人拿捏要強一些。”
蕭楊氏點頭,二人便按下了此時,不再談論。
蕭君珩知道了傅蘭陵一系列的手段狠狠懲治了那些個奴才之后。
不但沒有責怪傅蘭陵手段狠辣,反而很是安心道“珮兒,終于成長起來了。”
傅蘭陵見他果然如傅老太太說的,不但沒有對她的手段不滿,反而很是贊同的樣子。
心里也松開了口氣,道“珮兒此番手段嚴苛,無非也是為了蕭家著想,為了你和莞妹妹著想。”
“她甫一進府,才剛剛醒來,性子又甚是軟和,我這個做姐姐的,哪里能夠忍著下作蹄子編排她呢?”
“不直接打死那些個下作蹄子,已經很是網開一面了。”
蕭君珩贊同道“我知道,珮兒是很有能力做我的妻子的,你果然也沒有讓我失望。”
“這些個狗奴才,早就該一頓板子打死了,偏生還是珮兒心軟,編排主子的奴才,受些懲治也是應該的,若是依照我的性子,他們哪還有命?”
傅蘭陵順從的說道“珮兒之前太過于懦弱了,以后定會好好協助珩哥哥,打理好后院,讓你無后顧之憂。”
蕭君珩心里滿意的替她綰了綰鬢發道“我知道你會的。”
“你得了空,便去好生探望下莞兒,你們姐妹這么些年,莫因為之前的那些事情,生分了才是。”
傅蘭陵點頭道“我自是會的。”
蕭君珩點頭,傅蘭陵問道“今兒是否要歇在莞妹妹處?”
說完又怕蕭君珩誤會自己吃醋,便趕緊解釋道“珩哥哥萬莫誤會珮兒了,珮兒不是吃醋,只是。。。珩哥哥這段時間都沒有歇在莞妹妹處,怕是莞妹妹心里難受可如何是好?”
“珩哥哥既是已經納了莞妹妹,便該雨露均沾才是。”
“如今,我身子不適,不能服侍你,自是應當讓莞妹妹照顧你才是。”
“莞妹妹大病初愈,正是應當珩哥哥好生關懷才是的,珩哥哥卻一次也不留宿,只怕。。。”
蕭君珩握著傅蘭陵的手,放松的靠在軟枕上,苦笑道“你當是我不肯歇在她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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