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掌柜給方榮這么問瞬間都覺得小小的書房比外面四面透風(fēng)的院子還要了冷上一些。
方榮也好不到哪里去,強壓著怒火,卻又無可奈何,就好像你明明一拳重重的出擊,拼盡了全力,但是卻落在棉花上一樣,這種坐立不安的、想把那丫頭直接從床上揪起來,狠狠暴打一頓的感覺,如同猛獸啃食著方榮的內(nèi)心。
后來他才知道,有些人給偏愛就是有恃無恐,直接除了生悶氣還能怎么樣!
朱掌柜看著方榮陰晴不定的表情訕訕的笑道:“方家大郎你的看身體是不是要檢查一下啊?也不能妄自菲薄,或許還可以拯救一下呢?畢竟我的醫(yī)術(shù)是眾所皆知。”
朱掌柜雖然兩股戰(zhàn)戰(zhàn)幾欲先走,但是為了自家妹子的幸福和娘子殷切的囑托,朱掌柜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再硬撐一下的。
直接怎么也是拿兩個女人的主心骨啊,要不畏權(quán)貴、迎難而上,朱掌柜想不到自己有一天要不斷的給自己加油打氣,然后上桿子的給人家瞧病!
這絕對是朱掌柜行醫(yī)問診中的黑歷史、不堪回首、不足以和外人道也。
“那丫頭說我身體有問題?”方榮不確定又問了一句,自己平時也表現(xiàn)的身強體壯啊,怎么就有問題了?那丫頭腦袋里裝的是稻草?
“難道你的身體沒有問題嗎?”朱掌柜反問道。
其實朱掌柜很想說要不脫一下褲子驗明正身,畢竟我們我是一個醫(yī)者也不會覬覦你的俊俏?
但是求生欲望很強的朱掌柜硬生生給壓住了,沒有什么比命要緊的。
“我不覺得我的身體有問題。”方榮說這話的時候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讓朱掌柜瑟瑟發(fā)抖啊。
“那個李心之前確實沒有賢妻良母的樣子,不識時務(wù)不說,還長的能壓塌稍稍單薄一點的床,作為一個男人沒有激發(fā)本能或者潛能那都是情有可原的。”
朱掌柜說道這里深表同情的看了眼方榮說道:“所以之前你對我妹子無感無行動,我覺得我作為一個有審美觀點的人來說,也是勉為其難能理解的,哪個男人心里還有幾個話本里的小妖精。”
“但是修涵曦那可是比話本里走出來的娘子還要明艷動人而且自帶光環(huán)的,你和她又青門竹馬、心意相通,都一個炕上了,還無能為力這個其中的痛苦我也能理解。”朱掌柜說的搖頭晃耳、感同身受一樣。
只差掏出帕子給方榮擦擦眼淚,順道再拍拍他的肩膀,告訴他:兄弟你現(xiàn)在不是還有我么?這事我可以幫忙啊。
當(dāng)然不是幫你上炕,我醫(yī)術(shù)可是聞名遐邇啊!
方榮如鷹一樣的眼睛犀利的掃過朱掌柜。
瞬間朱掌柜臉上青紅皂白的:“我其實不幫忙也可以的。”朱掌柜支吾著。
方榮想到李心還是很緊張朱掌柜的,也就收了收身上的戾氣淡然的說道:“誰說我對李心無動于衷。”
方榮很想有動于衷,但是那丫頭像防狼一樣的防著自己啊,方榮表示自己相當(dāng)?shù)臒o奈,還是那種無可奈何到不能言語的地步。
“李心在我的心里很重要,我不希望以后聽到任何關(guān)于她不好的閑言碎語,修涵曦確實很美,但是空有一具皮囊,她不值得和李心相提并論。”
朱掌柜點點頭,但是依舊窮追不舍的盯著方榮的下半身,自己今天這個任務(wù)艱巨啊。
一方面是那兩個女人對自己寄予厚望,一方面是病人的極其不配合啊。
方榮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朱掌柜的小心思抬起頭佞笑道:“我之前以為修涵曦這種深居簡出的女子,朱掌柜應(yīng)該是不認(rèn)識的,剛聽你口口聲聲的話語里,你們還頗有交情啊。”
“我呸,她那樣的女人,誰有銀子和誰有交情。”朱掌柜話說出來又覺得不妥當(dāng),畢竟人家可是方榮院里的人。
雖然沒有正兒八經(jīng)發(fā)生過什么,但是也不能這么赤果果的當(dāng)著主子面打狗啊,朱掌柜決定換個說法:“之前在街面上看到過幾次,今兒和張三拉扯不清,明兒和李四成雙入對,后天又和王五來我這看病就診。”
“這一來二去的,我想不熟悉都難啊。”朱掌柜說完還特意的看了看方榮,那丫的淡定的好像在聽,誰叫的公雞招惹是非一樣。
“你不介意?”朱掌柜壯著膽子問了句。
“你介意嗎?”方榮反問道。
朱掌柜還是有些脾氣的,立刻拂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說道:“不相干的人,我介意,我有毛病啊,你可不要含血噴人啊,她的就診記錄我還放著你,你若是覺得我信口雌黃,我這就去拿了與你辯證。”
朱掌柜漲紅著臉就去要拿就診記錄。
方榮忙阻止道:“我的心意和立場和朱大哥是一致的,眼下我自己的娘子都要和我分道揚鑣了,我還哪有心思惦記別人家的娘子啊。”
方榮覺得現(xiàn)在自己真的是苦大仇深,以前好像還能摸透那丫頭的心思,她也表現(xiàn)出呆呆傻傻、無所畏懼的模樣,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居然有自己的小心思了。
方榮有著前所未有的挫敗感!
朱掌柜還是繼續(xù)打臉方榮:“你也要有進(jìn)進(jìn)出出的本事啊,如果沒有,就算名義上是你的娘子了,也照樣會去爬了二狗子的床,可能以后是三狗子。”
“要我說你也不要和拉扯那些有的沒的,你看你這破身體,且不說我妹子之前的心猿意馬,就單單說前不久的修涵曦一聽要你要三煤六聘的,嚇的直接跳了河,你難道不應(yīng)該在自己的身上找找原因嗎?”
“那丫頭是不是說我的不舉?”方榮艱難的蹦出一句,畢竟朱掌柜拐彎抹角這么久,無非就是想試探自己的身體。
方榮有些坐不住了。
“你也知道我妹子其實是一個挺矜持的人,不會這么大大咧咧的討論一個男人這方面的事情,放心決定不是我妹子親自說出口的,就算是我妹子透露風(fēng)聲的,也不是這么直截了當(dāng)?shù)摹!敝煺乒衽呐淖约旱男靥疟WC著。
“夫君我燉了些天麻鴿子湯給你們送來,我方便進(jìn)來嗎?”陸曼在門口柔柔的問著,手里端著一個食盒,食盒上放著小巧精致的兩個湯碗。
朱掌柜忙站了起來走到陸曼面前,背對著方榮,朱掌柜用眼睛瞟了瞟兩碗湯。
陸曼點點頭,嘴巴含笑的努向右邊的碗,朱掌柜欣慰的點點頭,這才端過陸曼手里的食盤進(jìn)了小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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