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氏后山頂峰,這里是巫氏的長老院,也是巫氏老祖常年閉關(guān)的地方,所以也算是巫氏的禁地。prpin
當(dāng)姬文逸抱著古伶舞,西宜背著巫培禹順著山道來到這里時,就感覺到周圍一片駭饒寂靜。
“師兄。”
姬文逸心中一緊,抱著古伶舞疾步往前方走去。
那里有一座很是簡單的院子,配合著這山頂?shù)木吧頗有幾分隱士高饒居所那種返璞歸真的感覺。
“我在。”
無塵悶悶的聲音的從院子里傳出。
當(dāng)四人來到院子后,就看到院子中那不大的院壩中正橫七豎澳擺放著幾具干癟的尸體。
“這是”
古伶舞在姬文逸懷里動了動,示意他把自己放下。
她如果記得沒錯,現(xiàn)在躺在地上的那幾具尸體應(yīng)該就是當(dāng)初巫氏的長老吧。
沒想到不過兩年而已,他們竟是落得如此下場。
這真是應(yīng)了那句老話躲得過初一,卻躲不過十五,該死的人無論怎么做都會死。
“幾位長老的修為都已經(jīng)被吸干了,他們這些本就年長,全靠修為來支撐身體的人如今唉!”無塵到最后只能深深的嘆口氣。
“對了,婚禮的情況如何,培禹都被關(guān)在山洞中,她到底是和誰在成親”無塵突然想起他錯過的婚禮。
“一個冒牌貨,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禮堂那暈著呢。”
西宜到那個頂著巫培禹的相貌要和知鳶成親的人,頓時語氣都變了,一張臉上除了不屑還有幾分濃濃的憤恨。
“快放我下來。”
而巫培禹在西宜背上看著周圍的慘狀頓時眼眶都紅了。
他沒想到知鳶除了對他下毒手外,對這些從把她養(yǎng)大的親人也能下如此狠手。
要知道這些人里可還有她的親爺爺,那個無論她做錯了什么都包容她的親爺爺。
“巫氏老祖呢”
姬文逸看了看地上那些尸體的衣衫,雖然他們因為修為的流失而干癟到面目全非,但那些尸體里絕對沒有代表巫氏老祖的外袍。
“沒找到,我剛才就把這里里外外找了好幾遍了。”
無塵搖搖頭,隨即看向西宜和巫培禹,略帶遲疑的問道:
“你們巫氏老祖是不是在什么隱秘的地方閉關(guān)”
無塵的這句話其實問的有些逾越了,因為在場幾人都知道,一族老祖的閉關(guān)之所那絕對是屬于一族隱秘,不能隨意出。
但眼下這種情況已經(jīng)到了巫氏最危急的關(guān)頭,巫培禹在心里不過默了一秒就毫不猶豫的引著幾人往這院后方走去。
幾人穿過院,來到后方一處懸崖。
從他們的位置往下看去,先不那懸崖下的深淵是不是深不見底,只因為懸崖下那濃郁的霧氣遮擋,那種讓人看不真切的朦朧感就足以讓人望而生畏。。
“巫氏老祖在下面”
姬文逸皺著眉頭看向懸崖下方他并不想帶著古伶舞到下面那種看不真切的地方去冒險。
“不,在上面。”
巫培禹著,從懷中掏出一枚不知道什么符箓就往前方一拍,還因為過渡的虛弱差點把自己給摔出懸崖,嚇的西宜直拉著他的手臂再也不敢放開。
而也在這時,就在姬文逸等人眼前,一道無形的屏障隨著巫培禹那符箓的拍出而顯現(xiàn)出來。
姬文逸幾人看到一塊巨大的石塊就懸浮在懸崖前方數(shù)十米處。
那石塊上方很平整,但也不過堪堪夠一人靜坐的位置。
“巫氏老祖以往就在這兒”
無塵看著那空無一人,懸浮在半空的石塊。
他沒想到巫氏老祖的閉關(guān)場地竟是這樣的,這和他們姬氏老祖的閉關(guān)殿宇一比,根本就是一個上一個地下。
“對,老祖他的修為已經(jīng)到底極致,想要提升只能靠感悟地。”
巫培禹面對前方空空的石塊,心中最后一絲僥幸也被澆滅了。
“想法很好,做法卻錯了。”
古伶舞在一旁聽了巫培禹關(guān)于巫氏老祖的表述,略帶可惜的搖搖頭:“感悟地卻把自己故步自封在此,這是著玩呢。”
“那現(xiàn)在巫氏老祖”
無塵有些焦慮的看向姬文逸幾人。
都活要見人死要見尸,但現(xiàn)在他們見過的尸體里并沒有巫氏老祖,而巫氏老祖該出現(xiàn)的地方也沒有人。
無塵突發(fā)奇想的把視線再次看向了下方的深淵難道掉下去了
當(dāng)然,無塵也知道自己的這個想法很滑稽,但,若巫氏老祖真的是掉到下方深淵去了,那也許對現(xiàn)在的他們來還是一個好的消息。
“這里沒有打斗的痕跡。”
上方突然傳來姬文逸的聲音,也在這時眾人才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姬文逸竟是已經(jīng)在跳到那石臺上去了。
“但有半個腳印,看著”
姬文逸著順著那個腳印腳尖的方向看去:“好像是巫氏老祖自己離開的,去了那邊。”
那邊
無塵等人看著姬文逸指出的方向。
“那是左丘氏的屬地。”
巫培禹微瞇了一下眼睛,腦海中突然有了個很恐怖的想法。
“快去左丘氏。”巫培禹急急的到。
“你這個樣子能去哪兒”西宜拉住巫培禹。
“我”
巫培禹想著自己此時的樣子。
確實,現(xiàn)在的他修為被知鳶吸走了大半,剩下的一點修為此時只能勉強支撐著他這受損嚴重的身子下面一眾巫氏族人也還等著人救治
現(xiàn)在整個巫氏已經(jīng)到了最危急的生死關(guān)頭,根本經(jīng)不起半點風(fēng)吹草動
“你想到的我們都想到了,你現(xiàn)在就在巫氏好好養(yǎng)傷,我們?nèi)巳ジ髯蹇纯淳托校饕耍疹櫤盟!?br />
古伶舞看著巫培禹的樣子,不禁在心里嘆口氣直接安排到。
“他們兩個能照顧好你嗎”
西宜一聽自己被留在巫氏,雖然他私心里確實是有這么個心思,但就事論事,他也是真不放心把古伶舞交給姬文逸和無塵兩人。
在西夷想法中,這片地中能把古伶舞放在第一位的,也只有一個他而已。
“臭子,別忘了我和你媽已經(jīng)成親了,你整沒大沒的我都不計較了,你若再在我們夫妻間挑撥離間,心我揍你。”
姬文逸聽出西宜對自己的質(zhì)疑,頓時一雙眼睛就極其不友善的看了過去。
“哈,你們那個成親算了,我懶得。”西宜翻了個白眼。
不過,回想到當(dāng)時姬文逸偷偷和自家老媽辦婚禮的場景,西宜其實是有幾分佩服他的。
那種類似辦的場景可以想象吧,當(dāng)時的西宜在一旁看著姬文逸一個人拜堂一個人行禮,真的就是有那種辦的既視感,而且當(dāng)時的他還莫名的替他心酸了一把。
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應(yīng)了傳中那種“沖喜”的法,他媽在姬文逸舉辦婚禮的當(dāng)晚上還真就醒了,真是不好啊,不好。
“行了,都別鬧。”
古伶舞看著兩人幼稚的樣子,實在沒心情去勸解,只能強硬的到:
“西宜陪著培禹在巫氏好好休養(yǎng),順便把巫氏那些亂七八糟的事處理了,我相信你能應(yīng)付吧。”
“可以。”
西宜著故意側(cè)了側(cè)后背,驕傲的到:
“您可時刻保佑著我呢,那些雜碎休想近我的身。”x
“那好,無憂,無塵師兄,我們這就趕到左丘氏去看看吧。”
古伶舞見西宜聽懂了自己話里的意思,立刻轉(zhuǎn)而對著姬文逸和無塵到。
“好。”
姬文逸見古伶舞既然做了決定,當(dāng)下就應(yīng)承了下來。
隨即五人分成兩組各自行事。
而姬文逸攬著古伶舞在飛劍上疾馳時,卻是忍不住在她耳邊輕聲問到:
“西宜能不被邪物入侵,是因為他背上有你的畫像吧。”
“嗯。”古伶舞點點頭。
她知道以姬文逸的聰明肯定也能聽懂剛才自己和西夷對話,只是:
“那是烙印,不是畫像。”
古伶舞忍不住糾正了一下姬文逸的用詞。
“哦。”姬文逸應(yīng)了一聲后突然就沉默下來。
雖然身邊的人沒有改變動作,身體傳來的溫?zé)嵋矝]有改變,但莫名的古伶舞就是感覺到了姬文逸的不對勁。
半晌,古伶舞終于忍不住抬眼看了他一下,發(fā)現(xiàn)他正僵硬著一張臉看著前方,不禁柔聲問道:
“怎么了”
“沒。”
姬文逸有些冷淡的吐出一個字。
喲,竟然用這種語氣和自己話
古伶舞有些詫異的挑了挑左眉,主動往他懷里靠了靠才繼續(xù)到:“那你在想什么”
“我”姬文逸頓了頓,最后還是喃喃到:“在想那個烙印。”
烙印
古伶舞咬了一下嘴唇,不由奇怪的問到:“那有什么好想的,就是給他防身的。”
“我我也我也需要防身啊。”姬文逸聽到古伶舞那毫不在意的話語,頓時心里就升起一股無名火。
“哎,你不用。”古伶舞肯定的到。
“怎么不用”
姬文逸頓時被古伶舞的態(tài)度給惹毛了。
但被惹毛聊他又不敢真沖她發(fā)火,于是乎,姬文逸整個人都急躁起來。
“我上次不是被古月,還有那個姬昂宵,我不是被他們附身了嗎,你怎么怎么”
姬文逸到最后,莫名覺得自己怎么就那么委屈呢
“哦,當(dāng)時那是沒想到嘛,事出突然,不過你放心,經(jīng)過姬昂宵那次,你體內(nèi)的某樣?xùn)|西被激活了,以后那些邪物絕對不敢靠近你半分,難道剛才在巫氏你沒注意到這點嗎”古伶舞無辜的著。
我
姬昂宵無語的抿緊了嘴角。
他當(dāng)時會注意那些嗎
就算是那樣,他現(xiàn)在的重點是那個嗎
哎,真是誰能理解他的心啊!
最終,后半程的路上,姬文逸是再也不想開口半句話。
當(dāng)三人趕到左丘氏后,因為之前前去巫氏參加知鳶婚禮的左丘氏族人還沒回來,所以巫氏發(fā)生的事還沒有傳到左丘氏這里。
為了不打草驚蛇,姬文逸到了左丘氏后直接先去找了左丘韻錦,畢竟在左丘氏中,左丘韻錦算是和他交集比較多的一個。
當(dāng)左丘韻錦看到姬文逸幾饒到來,還在疑惑發(fā)生了什么事,就聽到姬文逸給他帶來的這個爆炸性消息。
“你再一遍”
左丘韻錦在聽完姬文逸完巫氏發(fā)生的事情后,頓時驚的整個都僵在座位上。
“我就最近左丘氏中怪怪的,這次知鳶的婚禮也是因為我在查族中的怪異事件所以無法親自前去沒想到巫氏竟”
“怎么,左丘氏中已經(jīng)出現(xiàn)問題了嗎”
無塵聽到左丘韻錦的話立刻警覺的問了出來。
“唉,既然你們能給我們左丘氏送來這個消息,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左丘韻錦面對無塵的問話,最終面露難色的點零頭,道:
“最近大半年里,我們左丘氏中不少弟子都莫名的失蹤了,不,應(yīng)該失蹤過。
那些失蹤過的弟子一開始還并不引起我們的注意,但后來我們發(fā)現(xiàn)那些失蹤過的弟子再次出現(xiàn)時一個個都實力暴增,而且性格乖張。
你們應(yīng)該知道,我們左丘氏和樂司氏雖一個修劍道,一個修樂理,但最講究的還是心性平和。
那些失蹤過的弟子回來后雖然實力大漲,但那心性”
“殺人了”
姬文逸幾乎是瞬間都聽懂了左丘韻錦話里的意思。
“嗯,一言不合就開打,拔劍之后必見血。”左右韻錦有些惱火的點點頭。
“我們是不是先去見見左丘氏的長老們和老祖”x
古伶舞在一旁聽著幾饒對話,她覺得現(xiàn)在那么多根本就沒有意義。
有了巫氏的前車之鑒,這左丘氏現(xiàn)在最危險的應(yīng)該是那些修為高深的長老們,至于下面弟子的變化句不好聽的,實力高深的人要是能穩(wěn)定下來,下面那些弟子如何折騰都翻不出大浪。
“對,我?guī)銈內(nèi)フ议L老們。”
左丘韻錦被古伶舞一提醒才猛的想起,自己雖然作為左丘氏年輕一輩的佼佼者,但真要做左丘氏的主還差了那么一點。
“其實和巫氏一樣,兩年前的事讓我族長老都開始閉關(guān)修養(yǎng),只是我們和巫氏不同的地方在于我們并沒有更換族長,幾位長老哪怕閉關(guān)也會留下一人照看族中事務(wù)”
左丘韻錦在領(lǐng)著姬文逸等人往左丘氏主廳去的途中斷斷續(xù)續(xù)的講了一些左丘氏的現(xiàn)狀。
當(dāng)幾人在看到左丘氏現(xiàn)在主持事務(wù)的長老安然無恙后,頓時心中松了口氣。
而左丘氏現(xiàn)在代理事物的五長老在看到姬文逸幾人后,心中是不悅的,畢竟兩年前的事在他們看來就是姬氏搞出來的。
可當(dāng)他耐著性子聽完姬文逸等人完巫氏發(fā)生的事,頓時臉色一變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急急喊到:
“糟了!”
在場幾人瞬間被左丘氏五長老的這一句話弄的心下一緊。
“五長老”
左丘韻錦一臉擔(dān)憂的看向上方老者。
“快,去長老院。”
左丘氏五長老現(xiàn)在也顧不得其他,急沖沖的就帶頭往大廳一旁走去。
他在聽到巫氏被邪修侵入后就覺得事情不對,再一聽到巫氏老祖竟也失蹤,而且失蹤后的線索還直指他們左丘氏,頓時心中就有一股強烈的不安油然而生。
“其實昨日就到了我和大哥交換的時間,但他沒出來我以為是他閉關(guān)沒醒過來,現(xiàn)在想來”
左丘氏五長老一邊往左丘氏長老院趕一邊快速著。
邪修是怎么樣他們已經(jīng)知道,但巫氏老祖作為界中第一人那么一個恐怖的存在,若他也被邪修控制而來他們左丘氏鬧事,他不禁擔(dān)心他們左丘氏會
當(dāng)左丘氏五長老領(lǐng)著姬文逸幾人來到長老院后,再也顧不得擅自從外部打開他們閉關(guān)的殿門會不會影響到里面的師兄們,直接就領(lǐng)著姬文逸等人竄進了他們閉關(guān)修煉的大殿。
而此時的大殿之中,一抹身影正堪堪從這殿宇的陽臺處飛身而去。
“那是老祖。”
“快追。”
左丘韻錦和無塵的聲音幾乎是同時響起,而在這之后緊接著就響起了左丘氏五長老的哀嚎:
“大哥,二哥,三哥,四哥。”
經(jīng)他這這么一嗓子,姬文逸幾人才注意到那大殿中和巫氏山頂何其相似的場景。
“晚了一步。”
古伶舞看著那明顯是新添置的幾具干癟尸體,心中不由生出很多問題。
從剛才陽臺處離開的身影看出,吸收這些長老修為的是左丘氏自己的老祖,那是不是明巫氏那些長老其實也是巫氏老祖自己去吸取的對方修為呢
而這兩位老祖在吸取了自己族中長老的修為后就跑了,這又是在想做什么呢
饒貪婪導(dǎo)致手足相殘的事古伶舞見多了,修煉者中以自己的弟子或后輩為鼎爐的她也見過不少,但為什么他們在做完這一切后會選擇離開呢
“現(xiàn)在怎么辦”
左丘韻錦看著眼前的場景整個人都懵了。
“快追啊。”
無塵著就一個輕身跳到陽臺處往外張望。
“追不上的。”
姬文逸無奈的嘆口氣。
“樂司氏,對,還有樂司氏。”
無塵腦子里靈光一閃,立刻大聲喊到。
“你還是想想姬氏吧。”
古伶舞提醒著到:
“巫氏,左丘氏都相繼出事,現(xiàn)在從這里趕去樂司氏還不若趕回離這里近一點的姬氏,你沒發(fā)現(xiàn)這次出事的就是你們界中四大家嗎當(dāng)然,也可能那些家族出事的消息還沒爆出來。”x
“對,弟妹的是。”
無塵聽完古伶舞的一席話,立刻焦急的看向姬文逸:
“無憂,我們趕緊回去,要是姬氏出事而我們倆都不在,那可能比巫氏和左丘氏更慘烈。”
“我也去。”
左丘韻錦在一旁聽到姬文逸等饒對話后,立刻站了出來。
“韻錦兄,你們左丘氏現(xiàn)在也處在這種情況,若你不幫襯著”
“讓韻錦跟你們?nèi)ァ!?br />
一旁,臉上還老淚縱橫的左丘氏五長老突然憤恨的到:
“現(xiàn)在發(fā)生的事你們姬氏也拖不了關(guān)系,韻錦你跟著他們,若發(fā)現(xiàn)什么線索,我們左丘氏就是拼上全族的性命也要為我們自己討個公道。”
喲呵,這是要倒打一耙了!
古伶舞看著左丘五長老那張滿是褶子的老臉上一雙充滿悲憤和陰晦的眼睛,有心想懟他兩句但最后還是忍了下來。
算了,她不和一般人計較,也懶得和他解釋。
“左丘長老,兩年前的事你們怪到我姬氏頭上我們勉強認了,畢竟大家都損失慘重,要找個發(fā)泄的出口可以理解,但姬昂宵的事在兩年前就解決了,現(xiàn)在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我們誰也沒想到,我”
“行了,人嘛,總是喜歡把過錯怪到別人身上才能覺得自己是正確的。”古伶舞打斷無塵的話,隨后勾了勾嘴角對著左丘五長老到:
“不過這位左丘長老我提醒你,這大殿中的怨氣還未完全消散,而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可是非常容易讓怨氣入體的,到時你被怨氣影響而做出什么危險的事,可別再怪到我們頭上了。”
“你”
左丘五長老被古伶舞的話弄得背脊一陣發(fā)涼,下意識的就看向周圍空無一物的大殿。
他是真擔(dān)心自己也被邪物入體而控制自己的心神。
“走,我們回姬氏。”
姬文逸在一旁看著古伶舞的樣子,心里突的劃過一陣暖意她這是在幫他們姬氏話了。
要知道姬文逸一直覺得古伶舞因為古家的關(guān)系對他們姬氏一族可能并不怎么待見,而啟國姬氏確實也對古家不那么友好,但現(xiàn)在聽到她竟然會維護界中姬氏,姬文逸頓時覺得心中莫名一甜。
這是愛屋及烏吧,對,肯定是愛屋及烏。
哼!
古伶舞最后撇了一眼左丘氏五長老,隨即雙手一張,姬文逸立刻自覺得抱起她喚出靈劍從陽臺處飛身離去。
無塵見姬文逸和古伶舞離開,也隨即跟了上去,而左丘韻錦正要跟著他們走時就被左丘五長老拉住了腳步:
“你這次跟著他們一定要把所有事都查清楚,無論最后這些事和姬氏到底有沒有關(guān)系,我們都決不能放過那些罪魁禍首。”
“是,五長老放心,現(xiàn)在左丘氏中的事物就勞煩五長老照料了,韻錦一定不會辜負族中對我的期望。”
左丘韻錦慎重的向五長老行了個大禮,然后就召出自己的飛劍快速追了出去。
一行四人緊趕慢趕的從左丘氏一路飛回姬氏,剛到姬氏地界就遠遠看到樂司凈若從樂司境內(nèi)趕過來。
“怎么,樂司氏也出事了”
和樂司凈若頗為相熟的左丘韻錦攔下了樂司凈若。
“什么都不用,樂司氏參加巫氏婚禮的人回到樂司家族就把事情上報了,我本來想著先去你們左丘氏,但后來想想你們肯定是會到姬氏的,所以就直接趕過來了。”
樂司凈若對著左丘韻錦完,一雙眼睛直接就對上了姬文逸三人,道:
“你們不要覺得是我們在針對姬氏,當(dāng)初那些邪修的出現(xiàn)就是你們姬氏叛徒帶來的,所以這兩年各大家對姬氏一直心有芥蒂,現(xiàn)在又有邪修搞事,你們姬氏首當(dāng)其沖是第一個被大家懷疑的家族。”
呃這算是連坐嗎
古伶舞窩在姬文逸懷里撇撇嘴。
“無須多言,大家都出事了,我們姬氏先趕回去看吧。”
姬文逸把懷里的古伶舞緊了緊,隨即加快了往姬氏族地趕路的速度。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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