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田茍笑著看向失魂落魄的山田龍司,對方顯然沒有想到他會出現(xiàn)在這里,“山田龍司,近江聯(lián)盟被你管理的不錯嘛,手都伸到我唐人街的地盤上了?不管你們霓虹極道在外面怎么鬧,但是唐人街內(nèi)都不能影響我華夏人的生活!”
林田茍一巴掌甩向山田龍司,后者一生不敢吭,而近江聯(lián)盟一眾人馬則是掏出了手槍和短刀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混賬!你們在干什么!林先生他自一巴掌是教訓我,根本就是我的錯誤!把武器都他嗎給我收起來,誰對林先生不敬就是跟我山田龍司過不去!”
近江聯(lián)盟眾人聽完后集體將武器扔在了地上,“哐!”,即使當著手下的面被林田茍扇了一耳光,但山田龍司的話對近江聯(lián)盟眾人來講依舊是絕對的命令,山田龍司此時挨了林田茍一巴掌反而放下心來,最怕的就是這廝什么都不說,那才是最恐怖的。
“林先生,你跟洪門是怎么回事?”山田龍司轉(zhuǎn)頭看向劉彥超和賈勞師兩人,“如果是他們得罪了您,近江聯(lián)盟愿意出手解決,能幫林先生的忙是我山田龍司的榮幸!”
“山田先生,我們洪門跟近江聯(lián)盟可是戰(zhàn)略伙伴關(guān)系啊,我之前還跟您敬酒,您不能說翻臉就翻臉啊!”
“讓他跪下!”近江聯(lián)盟的人拿起刀子直接捅進了賈老師的大腿,后者吃疼忍不住雙膝跪倒在地,“給我掌嘴!”
賈勞師很快便被打的不成人樣,嘴里充滿著鮮血,而劉彥超看到賈勞師現(xiàn)在的樣子也不由得心里一寒,早知道就不該趟這次的渾水,洪武門主惹上了不應(yīng)該招惹的存在啊!
“林先生,我跟這位劉彥超認識,而且有幾分關(guān)系,不知道能否?”山田龍司輕聲詢問者林田茍的意思,劉彥超這人的秉性并不像賈勞師那樣差,何況現(xiàn)在賈勞師死了,劉彥超回到洪門一定會被問責,如果趁此機會將其納入自己麾下,對近江聯(lián)盟的實力又是不錯的增強。
“我剛才給了他機會。”林田茍冷冷的說了一句,他只知道劉彥超沒有給李泳江和阿祖機會,機會人人都想要,但很多人只能夠選擇一次,林田茍不后悔自己的做法,而山田龍司則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龍司君,你不用糾結(jié)了,我剛才得罪了林先生,還差點殺了他的人,他沒有立刻宰了我,不過是想看我洪門的笑話罷了。實不相瞞,就算茍活下來,我也不會加入近江聯(lián)盟,不如讓我慷慨赴死!”
“你們!”山田龍司大感可惜,對方已經(jīng)把話說死,他自然不會為了劉彥超得罪林田茍,“洪門就不應(yīng)該當這出頭鳥!保持著青幫,洪門,東星三足鼎立的局面不好么?還是你們洪門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我曾經(jīng)規(guī)勸過洪武門主,但他還是聽了賈勞師的話,覺得東星不過是個小幫派,但有句話說的話,瓷器不和瓦罐碰,瓦罐可以破罐子破摔,但瓷器不行,我洪門就是這愚蠢的瓷器!”劉彥超看向林田茍說道,“林先生不是覺得一定能勝過我么?但我劉彥超不認命!如果三招之內(nèi)我能不死,不知道林先生能否放過我?”
林田茍笑了,這劉彥超也不是蠢貨,他明知道自身實力與自己相差甚遠,才會說出那番瓷器和瓦罐的言論激怒自己,隨后又搞出什么三招定輸贏的套路,無非是想茍活罷了,但劉彥超又不好意思說出來。
“好啊,別三招了,就一招,你只要躲過不死,我就饒了你。”林田茍的自信讓山田龍司忍不住搖了搖頭,劉彥超的本事他是知道的,怎么說也是洪門總體里排名前五的高手,你要一招打死人家,這牛波億吹得有點過分了吧,但他不是傻子可不會直接說出來。
“另外一點,你們洪門從來都不是瓷器,而我們東星也不是瓦罐,要是真說起來,你們就是米粒之光也敢與皓月爭輝?”林田茍活動了一下手腕,“一拳!”
劉彥超此時只覺得對方優(yōu)點太光放肆,一拳就殺了他劉彥超?真當他是軟柿子和不會動的木人樁么?
近江聯(lián)盟的一眾人馬也知道劉彥超的厲害,他們更想瞧瞧這個讓山田龍司都低頭的男人究竟有什么能耐。
“林先生我已經(jīng)做好準備了,我們可以開始了,我要提醒你,我可不是那些沒本事的廢物!只用一招,是你最大的錯誤!”
“是么?對我來講,你也不過是個高級點的廢物罷了,不過最后的結(jié)果都一樣!都是廢物!”林田茍半步崩拳打出,劉彥出立刻提起雙臂阻擋,這一拳被他成功擋住,而且力度也并不大,眾人感官之下,只覺得林田茍與劉彥超輕輕接觸了一下而已。
“就這?他媽的敢打山田老大,我要宰了他!”
“山田老大這一巴掌算是白挨了!還得罪了洪門!”
“本來還能讓洪門欠我近江聯(lián)盟一個人情,現(xiàn)在看來是不可能了!”
山田龍司此時也納悶不已,林田茍的半步崩拳有多剛猛他可清楚得很,怎么可能像剛剛那樣軟綿綿的拳呢?
劉彥超此時也是驚心動魄,不過現(xiàn)在他放心了,因為他活下來了,“林先生!看來是你高估了自己,劉某人能在您手上僥幸活下來,也是件值得吹噓的事情了,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就此別過!”
“我勸你還是別走,可能還能多活一點時間。”林田茍說完便轉(zhuǎn)身對著李泳江和阿祖說道,“走吧,找個居酒屋吃點燒鳥,喝兩杯,我們也好久沒見了。”
“林田茍!你就是不想承認自己的失敗!我劉彥超今天就走給你看!”劉彥超說罷就開始走了起來,不過每一步都讓他覺得身體沉重的如同灌了鉛一樣,直到第七步,劉彥超此事已經(jīng)七竅出血,而他也隨之倒下,只因林田茍的內(nèi)勁貫穿了五臟六腑,越是行走,內(nèi)勁的擴散速度就越快,無知者無畏,也許劉彥超不耍那么多心眼死得還不會那么慘。
“我艸!他怎么倒下了?那個華夏人是妖怪!他有殺死人的魔法!”
“不可能的,軟綿綿的一拳怎么可能殺人,這不是真的!”
“可怕的華夏人,可怕的唐人街,難過這么多年來近江聯(lián)盟都不敢對唐人街動手!”
山田龍司現(xiàn)在一陣后怕,幸虧他剛才沒有表現(xiàn)出一點異常,否則林田茍秋后算賬,自己也要慘死當場!(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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