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三此時渾身散發的黑氣轉化為一道道冤魂,他們本身都是被馬三殺死的人,但是卻畏懼馬三的強橫實力,甘愿淪為幫兇,妄想只要幫助這個惡人,就能夠得到解脫,但是卻不知道這只是一廂情愿罷了,只要有冤魂在,馬三就能夠不斷地汲取力量!
“嘶吼!”
馬三一聲長嘯,落魂叉來襲,順便刮起黃泉彼岸花,這一招使得張四風和李坤兩人頓時覺得無法呼吸,尤其是那彼岸花,要是沾到了身上,說不定就真的被帶到了黃泉彼岸!
林田茍隨手一甩,便將一面太極圖落在了兩人身上,張四風呼吸也趨于平穩,那馬三帶給他們的視覺沖擊太過強烈,一個人真的可以化身為馬首怪物!
“你還想保護那兩個人?是不是太小瞧了我馬三?給我破!”
落魂叉一次又一次地對準太極圖砸了過去,卻發現沒有一絲裂痕,這也讓馬三有些暗暗吃驚,他信奉馬王,如果在筑基之前便將真身顯露,以后大概率只能修得妖身,而不是法身!
但是此番面對林田茍,馬三拋下了一切,他這種瘋癲的性格只想立刻將林田茍斬殺于此,如果放走了對方,那才會成為他修行中的心魔!
反觀林田茍一直觀察著馬三的真身,他倒是想從對方的身上獲取足夠的信息,西北馬家無論在人世還是修道界都是極有分量的存在,這次動了他們,會不會牽一發而動全身呢?
“算了,一只小馬駒,殺就殺了,想得太多,反而讓自己心煩!”
林田茍不再猶豫,他手中無劍,心中無間,面對迎面刺來的落魂叉,并沒有閃躲,而是用一根手指將其輕松抵擋住。
“嘶吼!”
馬三化身成的怪物拼盡了全身力氣,也沒能使得落魂叉向前一分一毫,渾身黑氣化成的冤魂妄想共擊林田茍,卻被對方的護體靈氣全部絞殺破碎,林田茍發現天劍絕的變招極多,雖然只有三招,但他可以不斷增加招式啊!
“畫地為牢!”
渾身的劍氣以攻為守,不斷將那些冤魂刺破,而隨著冤魂的減少,馬三身上的黑氣也逐漸消退,黃泉彼岸花同樣逐漸趨于枯萎,整個餐廳的環境重新恢復成了人世間的樣子!
“你你竟然破了我的常世!罪無可!”馬三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他耗盡全身的力氣揮舞著落魂叉,但是這種無腦的攻擊方式對林田茍沒有絲毫作用。
“破天一劍!破!破!破!”
林田茍也不想再與這怪物纏斗下去,而是果斷施展了天劍絕將其一招帶走,馬三巨大的馬首直到與自己身體分離的一刻,還在看著身體不斷揮舞落魂叉,這便是他臨終的風景。
“臭小子!這他嗎都是些什么怪物!西北馬家竟然是妖修者,這件事一定要及時上報!”
張四風此時也是心有余悸,根據他解釋,普通人生活的世界叫做現世,而常世則是死靈生活的地方,人類在死靈的國度,無論是身體機能還是各項能力都會受到一定的削減,除非你是妖魔鬼怪,在那里面反而會受到加持!
“院長,事已至此,我們只能好好保護李坤,死了一個馬三不會是結束,只會是開始!”
林田茍三人立刻離開餐廳,他們沒有前往之前的酒店,那里人多眼雜,信息透明化,很容易就就會被人找到,還是在李坤的提議下,三人入住了一家干凈隱蔽的家庭旅館。
李坤此時也從剛才的驚訝中恢復了過來,怯生生的問向林田茍,“林大哥,你是不是傳說中那些捉鬼降妖的道士啊?否則你怎么會如此厲害!”
聽了對方的話,林田茍險些笑出來,“那倒不是,我只是個普通人,那些怪物如果老老實實裝個人生活,我也懶得去找對方的麻煩!”
“臭小子,現在還是別著急裝波億了!”張四風打斷了兩人的談話,面色鄭重地說道,“兩條路,第一,我們連夜逃出西寧,就算他馬家再厲害,想攔住我們也不可能;第二,那就是我現在通知上面,派下部隊過來,合圍了馬家,可能會造成巨大的損失,但是為了還一方百姓平安,我寧可受到懲罰!”
張四風說得嚴肅,畢竟西北馬家的事情已經超出了常人想象,誰他嗎能想到一個人突然化身成為馬首人身的怪物?還有那威力絕倫的落魂叉!
“院長,其實我們還有第三條路”
馬王殿內,馬三的尸首已經被找到,作為馬家最有希望筑基的子弟就這么被人殺死,馬一烈仰天長嘯,“不管是誰,不管他在現世里是什么身份地位,敢殺我馬家的子弟,都要付出代價!”
“家主節哀!”宮老上前獻策道,“家主,馬王祭正在有條不紊的進行中,只有完成了這次祭祀,馬王大人就能夠真正醒來,而您也能獲得馬王真身,成就第二個馬王!小不忍則亂大謀!”
聽了功勞的話,馬一烈的怒火隨之消散不少,“宮老提醒的沒錯!祭司長,給我加快馬王祭的進度,所有極品一個不留,我要讓馬王大人親自幫我報仇!”
馬王殿隱蔽的大殿里,已經有不少人被帶到此處,他們一個個都被西北馬家給予了安家費,一名祭司再次宣讀著規矩,“一會兒就去后,放開身心,只需要誠心向馬王大人祈禱,便能夠獲得永生!”
“去你碼的吧,永生個屁啊,艸!”
張大炮怒罵一句,他四十來歲,做生意被最親近的朋友騙財,最后老婆帶著孩子離家出走,現在孤身一人的他也被選擇成了馬王殿的祭品。
不過張大炮可不想坐以待斃,他的思想很簡單,雁過留聲,人過留名,總不能稀里糊涂的被這些王八犢子弄死吧?
摸了摸懷里的手槍,張大炮心里踏實不少,從沒有想過當年做生意時留下的這把,還有重現天日的一天。
一名祭司開始不斷往眾人身上噴灑著什么藥水,據說這種東西能夠讓馬王趕到興奮。
張大炮此時左右觀看,這馬王殿內哪里有什么宗教的神圣之感,完全就像是屠宰場,而他們這些人就是待宰的羔羊!
殿內很多東西都是以馬首作為裝飾物,那個隱秘的大殿里,只有人進而沒有人出,張大炮盤算著,似乎只需要明天晚上,就輪到自己進去了!
“大哥,你在看啥呢?”一名年輕人拍了拍張大炮的肩膀,嚇得他差點一槍打過去。
“你他嗎能不能說話的時候被拍人!”
“我就是算算什么時候輪到咱們!”
“你他嗎就不怕死么?還問這么蠢逼的問題?”
年輕人笑嘻嘻的說道,“死有什么好怕的,我活著也沒比死強多少。“嘲痔焯熨博,俺媽去的早,活著就是給俺爸還債,然后被那些要債的毆打!
張大炮此時才注意到那年輕人的嘴角處和眼眶處都是淤青,“被選為祭品,俺爸得到一筆錢,能還債重新生活了,而我也不用被人欺負了!”
“艸泥馬的,都是些什么世道!這西北馬家根本不是人!”聽了年輕人的陳述,張大炮內心可憐對方,但他呢?同樣是可憐人!
本就是可憐人的他們,才會被西北馬家挑選為祭品!
“那邊那兩個,少他媽的比比叨,再說話就先讓你們兩個進去獻祭!”在祭司長離開后,這些個普通祭司也丟下了偽善的面具,開始對著這些祭品罵罵咧咧起來。
“艸泥馬,老子一會一定先崩了你!”張大炮安撫著自己的殺心,他不會坐以待斃,他一定要跑!他還有兒子要見,還要帶那個女人重新回家!
年輕人被祭司那一句話嚇得不敢多說,祭司很滿意這種結果,直接走上前來一巴掌甩在年輕人的臉上,“怎么?還敢看我?是不是想先被獻祭!”
“我艸泥馬!我們是人,不是祭品,你擱這裝什么!”
張大炮扶起那年輕人,但他的一番言論卻惹惱了那祭司。
“人?你們他嗎還能被稱作是人?我告訴你們,這是馬王大人憐憫,讓你們成為祭品!你們在現世里,可能每個人都有可憐的故事,但就是因為這樣,馬王大人才喜歡啊,哈哈哈哈!”
祭司此時已經從腰間拔出一把馬刀,緩緩走向張大炮和年輕人,“我先幫馬王大人檢查檢查這次祭品的成色吧,嘿嘿嘿!”
張大炮此時沒有著急,他明白的準度并不高,想殺死對方,就要力求一擊必殺!
鋒利的馬刀對準兩人揮下,而張大炮此時也從懷里掏出,“艸泥馬的,欺負老實人是不是?你他嗎看看是你的到厲害,還是我的槍硬氣!”
“亢!”
張大炮一槍便將那祭司崩倒,但是卻打偏在了腹部,受傷的祭司不敢待在此處,屁滾尿流的想要逃跑,張大炮哪里肯給他這種機會,立刻手持馬刀追到他身邊,“狗雜種,祭品也有反抗的一天!總會有人帶著我們推翻你們的馬王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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