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于隔天中午返回老美，并于當天晚上找到了巴德定居的那個加州小鎮。

    和蘇菲所說的一樣，巴德的行蹤非常好找，約翰到鎮上隨便打聽了一下就很輕松的獲得了想要知道的情報。

    因為小鎮的居民對總是戴著那副又傻又蠢的牛仔帽的巴德非常的有印象。

    在小鎮居民的眼中，那個老牛仔四年來進出最多的就是鎮上的酒吧，沒日沒夜的喝酒，是個糟糕透頂的人，且沒有什么時間觀念，從白天喝到晚上，從晚上喝到白天那是常有的事。

    喝到一無所有，喝到賣了房子，賣的只剩下他的那副又傻又蠢的牛仔帽。

    如今，他不得不為他的下一頓的酒錢去打工。

    打工的地點就在街尾的那家天空歌舞廳。

    約翰戴了一副帽子，走進天空歌舞廳的大門。

    歌舞廳內部燈光黯淡，陳設也比較簡單，與大城市的夜場相差太遠。

    這個時間點舞廳也沒什么人，只有一個酒保呆在柜臺后面擦杯子。

    “嘿，老伙計需要點什么？我認為你再過兩個小時來這里比較好，當然，你想找姑娘的話，或許要更晚一點。”

    酒保客氣的和約翰打著招呼。

    約翰聳了聳肩，說道：“給我一杯啤酒。”

    酒保用擦好的杯子給約翰打滿了一下。

    約翰喝了一口，“嗯，味道不錯。我先去那邊坐一會。反正都是打發時間，來早來晚都一樣。”

    酒保說：“那請先慢慢享用。樂隊一個小時之后才會來。”

    約翰點了點頭，端著啤酒來到角落隨便挑了張座位坐下。

    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約翰要親自來這里近距離的觀察一下巴德，看看所謂的加州刀神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

    沒有過多長時間，約翰就看到門口開來了一輛破舊的代步車。

    有個戴牛仔帽的男人從那輛車下來，徑直走進舞廳。

    約翰仔細一瞧，進來的這個戴牛仔帽的中年男人正是巴德。

    雖然約翰之前并沒有見過巴德本人，但經過鎮民和蘇菲的描述，再加上他這頂又傻又蠢的帽子，想不認出他都難。

    “嘿，巴德，你又遲到了，遲到了二十分鐘。老兄，你真的沒有時間觀念么？”

    酒保有點恨鐵不成鋼的對巴德道。

    巴德無所謂的嚼著煙葉，“不是還沒有客人上門嘛。”

    酒保目視角落坐著的約翰，“老兄，那不是么？”

    巴德回頭瞧了一下。

    果真角落那里坐了一個人，只是那個人同樣戴了一副比較寬大的帽子，加之光線又暗，并不能看清他的長相。

    “是巴德么？！叫他么的給我滾進來！”

    辦公室那邊傳來叫囂聲。

    酒保向巴德做了一個“祝你好運”的表情，對他道：“老板叫你了。”

    巴德吐掉口中的煙葉，向聲音來源的方向走了過去。

    “老板，你找我？”巴德靠在門框上看著老板。

    老板同樣在看著他。

    看了巴德足足有十秒鐘，才說道：“我不知道你之前是在哪家洗車場打工的，遲到了足足二十分鐘還會讓你進去，當然，我認為這家洗車場肯定不是我的，雖然我同樣有一家洗車場。”

    巴德狡辯道：“可是……外面也沒有什么客人嘛。”

    “沒有客人？你睜大你的眼睛看看，還是說你想要向我證明什么？又或是你需要給你自己找個其他的理由。”

    老板看著巴德說。

    巴德再次回頭望了一眼坐在角落的約翰，對老板道：“我的意思是說，我是個保鏢，我是負責這里安保的，您看現在這里也沒人鬧事。”

    老板卻道：“那你的意思是，你拿我的錢，卻沒有干你該干的活？”

    巴德說：“我不是那個意思。”

    “不是那個意思？好，我們來看看你的排班表。”

    老板一邊說一邊取下掛在墻上的日歷，“明天你有班么？”

    巴德說：“有。”

    “你沒有。”老板劃掉了巴德的名字，“因為你根本就不知道明天要上班。明天你有沒有？明天沒有。后天呢？”

    巴德說：“后天我有。”

    老板再次劃掉了巴德的名字，“不，后天你也沒有。大后天你也沒有，再往后你也同樣沒有……”

    老板在排班表上一直劃掉了巴德未來一個星期的班。

    “……”

    巴德已經無語了。

    老板扔掉筆，“現在請回家等我電話，一個星期之后，你確定你記得上班的時間我們再談。”

    “唉……”

    巴德無聲的嘆了口氣。

    “還有，”老板看向巴德的帽子，“我記得我跟你說過，不要在我這里再戴那個又傻，又蠢，跟驢一樣的帽子。”

    巴德回頭看向坐在角落的約翰，對老板道：“可是客人也戴了帽子。”

    老板說：“可是，我不是客人的老板。我是你的老板。因此，我希望你把這頂又蠢又傻的帽子留在家里。”

    巴德只得把頭上的帽子摘了下來。

    老板說：“很好，現在你可以走了。對了，臨走之前洛姬還有點事情找你。”

    洛姬是舞廳的老鴇子，她的手下有不少姑娘，但姿色好的幾乎沒有，至少巴德是這樣認為。

    巴德從老板辦公室出來的時候正巧遇到洛姬從衛生間出來。

    洛姬對他道：“很抱歉巴德，廁所的馬桶又堵上了，糞水流的滿地都是，我希望你在人（*）流高峰到來之前盡快搞定它。”

    巴德點了點頭，“好，我會把那里弄干凈的。”

    約翰坐在角落親眼看到巴德拿了保潔用品進入廁所，足足搞了半個小時，一直搞到客人開始漸漸變多，才擦著汗從里面出來。

    約翰坐的地方離辦公室較近，里面剛才說了什么，他聽得一清二楚。

    約翰心中暗想：曾經的加州刀神竟然會淪落到這種地步，被老板訓斥也不敢發作，還被老鴇子指派去掃廁所，都不知道他的實力是不是縮水嚴重，我解決他還不知道能不能摸到那么多的經驗、專精、特性。

    不如搞一把槍直接干掉他，早點去簽收他的老哥比爾的那份大快遞。

    老美這邊搞槍比較容易，遠不像在曰（*）本那邊兌換一把普通的槍竟然需要五十枚酒店金幣。

    約翰只花了兩枚金幣就兌換到了一把不錯的手（*）槍與十五發子（*）彈。

    當然，兌換來的槍和子（*）彈都是無法被追蹤的，絕對的安全，落到任何人的手中都無法被追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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