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是葉南一天凌大比的日子,也是南玉雪和蕭墨寒約好祛除體內(nèi)灰氣的日子。
是不是覺得很巧合,是的,葉清靈在改變?nèi)~南一的出戰(zhàn)順序之前,先找到了南玉雪。兩人一前一后進了醉霄樓的包間。
進去之后,葉清靈摘掉自己的頭上的幕笠,南玉雪透過幕籬一看,本能的,她對葉清靈產(chǎn)生了幾分不喜。沒有別的原因,只因為葉清靈太美了,甚至隱隱有壓過她的勢頭。
葉清靈也不在意南玉雪的想法,“想來南姑娘和蕭墨寒還是毫無進展吧,也是,有我堂妹在哪里站著,南姑娘估計就是脫光了站在蕭墨寒的面前,蕭墨寒都不敢看一眼吧!”
“砰!無恥!”南玉雪的臉色漲的通紅,多年的涵養(yǎng)竟然也瀕臨崩潰。
“怎么,這就生氣了,就算生氣,南姑娘,您也找錯對象了。”葉清靈輕笑。
南玉雪起身就要離開,“怎么,南姑娘這就受不住想要離開了?”
“我只是不想跟無聊的人在這浪費時間!“南玉雪絕美的小臉上盡是冰寒。
“南姑娘若是真的走了,那估計這輩子都不會知道,蕭墨寒和玄云南一是夫妻關(guān)系了!”葉清靈輕輕抿了一口茶,不緩不慢的說道。
南玉雪猛地站住腳步,轉(zhuǎn)身,幕籬落地,她的臉上盡是一片不可思議。“我憑什么相信你?”連南玉雪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她的聲音帶著幾絲的顫抖。
那一天,兩人在包間整整待了四個時辰,最終,兩人又一前一后離開了包廂,沒人知道,她們達(dá)成了什么協(xié)議,可是,這次葉南一天凌大比的事情,和葉清靈和南家,都脫不了關(guān)系。
南玉雪站在血祭臺的面前,神色復(fù)雜的看著上面的蕭墨寒,她特別想問一句,蕭公子,請問你是否有家室,若是有,又為何愿意和她回南家,見南家的長輩呢?
血祭臺上,表面已經(jīng)昏迷的蕭墨寒實際上還保留著一絲屬于自己的意識,他沒有忘記,娘子的囑托,盡可能多的探聽一些關(guān)于灰氣的事情。
一個灰衣人站在血祭臺的前面,左三步,右三步,之后,雙手緩緩的浮起,手掌向下,對著蕭墨寒緩緩釋放手掌中的靈力。
“起~~!”蕭墨寒只覺得自己的身體緩緩的懸浮在起來,“嗡~~”一陣輕微的轟鳴聲響起,血祭臺上無數(shù)的花紋瞬間亮起。
忽然,灰衣人對著空中一吸,“啊~~”一聲慘叫聲之后,就是無數(shù)的鮮血瞬間灌滿血祭臺的凹槽之中。
血液和閃亮的花紋匯成一條條血紅的絲線,慢慢的纏繞在蕭墨寒的后背上,蕭墨寒只覺得全身忽然被侵入了無數(shù)的觸手一般,他本能的想要反抗,可是不等著他有所動作,他體內(nèi)的灰氣就一擁而上,那些觸手瞬間直立起來,像是一根根的吸管,瞬間將蕭墨寒體內(nèi)的灰氣吸收殆盡。
灰衣人輕松了口氣,將那個已經(jīng)變成干尸的人直接丟在地上,拿出一個白帕子擦了擦手。隨手將帕子丟在一邊,帕子晃晃悠悠落在干尸上面,遮住了那張猙獰的臉。
“好了,南家小姐,這樣勞心勞力的事兒,以后還是少點兒為妙,我們是和南家合作的,可不是給你們服務(wù)的!”灰衣人的語氣中頗有幾分警告。
南玉雪對著灰衣人一福說:“勞煩灰長老了,是玉雪的不是,爹爹說給灰長老準(zhǔn)備了一些東西,已經(jīng)放到灰長老的房間中。”
“好說,好說。”灰衣人一閃就消失在原地。
蕭墨寒不知中了灰衣人的術(shù)法的人,需要多久才能醒來,因此他也不敢貿(mào)然睜開眼睛。只得一直假裝昏迷,剛才的那一幕,他偷偷用留影石記錄下來,只等著回去之后,給娘子看看。說道娘子,今天的心臟總是不知為何,一抽一抽的,生疼。肯定是想娘子想的太過用力。
“咦,按時間,應(yīng)該醒來了,墨寒,墨寒?”
南玉雪看了看香爐中燃燒著的香,向前輕輕的拍蕭墨寒,蕭墨寒假裝迷糊的緩緩睜開眼睛,“你等等,我再緩緩。”
南玉雪點點頭說:“現(xiàn)在灰氣拔出了,以后就不必?fù)?dān)心了。只是這個東西是作用在靈魂身上,你感覺到疲憊也是正常的。”
聽了南玉雪的話,蕭墨寒勾勾手指,看來他的表現(xiàn)是正常的。
歇了大半天,蕭墨寒才活動如常,兩人肩并著肩走在天翎城的中心商業(yè)街上。
“蕭公子,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南玉雪想了良久,還是打算直接問,至少知道了答案,她才知道以后該如何應(yīng)對,總比每天自己猜來猜去在這糾結(jié)來得好。
蕭墨寒剛想和南玉雪分道揚鑣,南玉雪就蹦出這么一句話,蕭墨寒只得停下腳步說:“請說。”
“我想請問,蕭公子有家室了嗎?”
蕭墨寒?dāng)Q眉,“家室?沒有。”
南玉雪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欣喜,果然那個女人是騙她的吧。
“不過我有娘子!南姑娘,我得回去了,我娘子還在擔(dān)心我。”蕭墨寒說著就要大步離開。
而南玉雪只覺得自己的全身如墜冰窖,她快走幾步攔住蕭墨寒,潸然欲泣說:“既然你已經(jīng)有了家世,為何還肯跟我回家?”
“難道不是南姑娘約我的嗎?”蕭墨寒一臉莫名。
“那你為何還愿意在我家住著。”南玉雪的臉早已寸寸崩裂。
“不是祛除灰氣啊,我和娘子沒辦法,你說你可以,娘子就讓我來試試。”聽著蕭墨寒一口一個娘子,南玉雪只覺得一口腥甜涌上喉間。
“可是你跟我見了我父親!”此時的南玉雪再也不是一直端著高高在上的南家嫡女了。
“不是你帶我去見的嗎?”蕭墨寒只覺得此時的南玉雪腦子應(yīng)該瓦特了,他同情的看了一眼南玉雪說:“那個,我很謝謝你幫忙祛除灰氣,另外提醒一下南姑娘,腦子有病還是早點治療,拖久了,就會更嚴(yán)重的,我先走了,再見!”
說完,不顧南玉雪已經(jīng)氣得搖搖欲墜的身軀,蕭墨寒轉(zhuǎn)身就往客棧的小院大步走去,好久沒見到娘子了,他此時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要和娘子親親抱抱舉高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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