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天降祥瑞使得億重天的疫情減輕,讓天鏡有些興奮,連著播放了不少畫面,天下人病情緩解,心情放松之下看得津津有味。
這是一處軒亭樓榭,雕梁畫棟中緩緩走來幾個貴族姑娘,一個個的打扮得嬌艷若花,走起路來更是娉婷裊娜,幾女邊走邊聊,各自身后跟著一隊侍女,昭顯了無限氣派。
幾女似走累了,在其中一個的提議下,行到養(yǎng)滿錦鯉的池塘邊坐了下來,這幾位姑娘身份尊貴,先前得天鏡照顧過幾次,但凡關(guān)注之人該能一眼認(rèn)出來,乃是幾大國當(dāng)今的公主,如此往亭中一坐,若鮮花擺放般花團(tuán)錦簇。
其中一個姑娘大概是走熱了,用手扇了扇面部道:“這天氣真是反復(fù)無常,昨日還是陰雨綿綿,今日就如此燥熱,倒不知如何著衣才好。”
另一個身著淡藍(lán)紗裙的女子用手中帕子沾了沾下巴與脖頸間,接口道:“可不是,我今日就穿多了兩件,現(xiàn)下可是熱得不行。”
旁邊一個寬大裙裝女子嬉笑道:“我出來得晚,倒是換了一套清涼衣裳,姐姐們嫌棄熱,可知道如今天下何事最熱鬧?”
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女子道:“還有何人不知呀?可不就是云公子得了兒子的事。”她顯得有些憤憤不平:“那位姑娘才被云公子承認(rèn)為妻就誕下了云公子的孩兒,也不知是走了何好運。”
穿著寬大裙裝女子笑道:“還是一舉得男,聽聞云公子對她甚是寵愛,如今便是地位穩(wěn)固,可憐云公子如玉郎君,這天下多少女子打碎了桃心。”
“奉子成婚的小賤人也配。”說這話的是穿著淡藍(lán)紗裙的小姑娘,她臉上帶著點點雀斑,行動間顯出幾分可愛,說出的話卻是惡毒。
一直沉默不語的一個大紅宮群女子微微搖頭,她一舉一動均帶了雍容大氣,真真是大家閨秀的典范,此刻淡淡道:“我聽聞那位姑娘姓楚,是醫(yī)仙飛清心的獨生愛女,與云公子是明媒正娶的結(jié)發(fā)夫妻,她與云公子情投意合,如今生得龍子也是順理成章,妹妹們不可枉論。”
“妙姐姐在古境中難免不知,云公子天人之姿,多少人傾慕,怎就被那小賤人獨占?”穿著淡藍(lán)紗裙的小姑娘不服氣。
“云公子如何人才都好,終歸有尋得伴侶的權(quán)利,不是楚姑娘也是其他人,妹妹家中與云居不合,莫非也存了如此心思?”大紅宮裝女子手中端了一杯茶水,輕輕吹了一口氣,將杯中茶漬吹開后抿著紅唇喝了一口,掀開眼皮看了一眼穿著淡藍(lán)紗裙的小姑娘一眼,顯得不以為然。
穿著淡藍(lán)紗裙的小姑娘氣道:“我怎會傾慕云公子,我、我……”她一時說不下去,只嘟著嘴在那生悶氣。
“既然妹妹不傾慕,又何故詆毀楚姑娘?據(jù)我所知,云公子與她結(jié)下的是心心相印的大道契約,此契約可結(jié)不可解,云公子若非認(rèn)定這位姑娘,也不會下了如此決心。”她微微一頓,語氣中含了淡淡羨慕道:“云公子確是俊逸無雙,又是如此癡情之人,可惜我輩連認(rèn)識的機會都沒有,我倒是欣羨楚姑娘,能得如此公子相伴,該是時刻都是喜樂的。”
其他幾位姑娘紛紛點頭,顯出贊同。
穿著淡藍(lán)紗裙的小姑娘雖然不服氣,眸中也有無盡羨慕,那番話說出顯然是妒忌所言,一時亭中無語,各人自行體會著心間那酸酸澀澀的惆悵與失落。
面上的神情讓人一眼便明:“好生羨慕楚家那位姑娘。”
這是天鏡播放的其中一幕,天下間在看的女子有多少人是同樣的心聲?強大如天鏡也無從統(tǒng)計,它自畫面一轉(zhuǎn),這次映入畫面的是人人皆認(rèn)識之人……毒公主。
毒公主身在一處茶樓,這姑娘似乎對茶樓情有獨鐘,因為云風(fēng)的原因被天鏡關(guān)注了多次,其中多次均在茶樓之中。
她怔怔有神的聽著臺上說書先生聲情并茂的講著云風(fēng)得子的線索,這位說書先生頗有幾分能耐,收集了點點滴滴的證據(jù),將云風(fēng)得子的事板上釘釘般說得肯定,卻是條條都有出處,又是相互佐證,讓人不得不信。
毒公主聽到最后手上一把核桃已經(jīng)被捏得粉碎,因為她的出名,有不少人將目光看向她處,想看看她聽到此事后是何反應(yīng)。
毒公主一向懶得作表面?zhèn)窝b,妒忌之心均顯露在臉上,只見她眸中含著妒火,面帶怒意,冷厲中帶著狠勁,似想尋誰打殺一番發(fā)泄。
茶樓中雖然不乏修士,卻也沒人傻到此時觸她霉頭,她無處發(fā)泄之下捏碎一把核桃,又自不解恨的輕輕一拍,就有一塊桌腳似被切豆腐般干脆利索的掉落在地,使得桌邊所放的點心零食“嘩啦啦”的掉落一地。
茶樓掌柜臉上肥肉抖了抖,識趣的假裝沒看見,其他聽眾意猶未盡的嚷嚷著要聽其他故事,說書先生依著賞賜又徐徐講起了另一個故事。
這幕到此也再無后續(xù),天鏡晃了晃,似頑皮的孩子般又截取了另一處的畫面。
此處卻是一間寬敞的酒樓,時值晌午,酒樓中食客坐了滿坐,外間尚有沒有位置而散坐著排隊之人。
此間酒樓大大有名,是眾多饕餮之客必去的“云來居”,因著食客眾多,難免顯得喧嘩,天鏡將畫面對準(zhǔn)了一個絡(luò)腮胡須的大漢,只見他將一塊拳頭大小的肥肉放進(jìn)嘴里,吃得滿嘴流油,口中還在不清不楚的說道:“你們說,云公子得的那個兒子可是傳言中的瑞子?”
他側(cè)邊坐著一個面容白凈的文士,這人似特別喜愛魚肉,夾了一大塊魚肚子上的凈肉,一邊細(xì)心的剃著魚刺,一邊接口道:“八九不離十了,云公子那樣的人才,瑞子出自他的后人倒顯得清理之中。”
下首的人是條皮膚黝黑的大漢,聞言粗聲道:“什么八九不離十?依我說此事百分百是真的,云居有此瑞子,又有疫病解藥,我老魯若不喪生于這亂世,他日與異界的大戰(zhàn)就獻(xiàn)上這兩百斤的肉,跟著云居走就是。”
他人長得粗獷,聲音自然不小,所說的話若在往常屬于大逆不道,必會被十六家族清理,如今世道漸亂,他說這話倒引起了不少人的共鳴,有人遙遙的對他舉了舉杯子,顯然對他所言頗為贊同。
粗獷漢子也不矯情,見舉杯的人不少,干脆的倒了一海碗烈酒與眾人遙舉后一飲而盡。
不知不覺間,云居已經(jīng)廣得人心,人間修士諸多偏頗,由此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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