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到底是誰,是不是腦子有病?”紀母跟兒媳婦說了回家時經(jīng)歷的事,還猶自不憤。
馮華英眨眨眼,好奇:“娘,你就一點也不懷疑她說這話的真實性?”
“你娘我是那么傻的人嗎,別人說什么我就信,里外我還是能分得清的。”
獨自帶孩子的那幾年,她練就了一雙看人的眼睛,看的特別準,哪個對她不懷好意的她都能看出來。
那個女人她一看就不喜歡,怎么可能會相信她的話。
而且她一個從來沒見過的外人,也不可能她說什么就是什么,她更相信她兒媳婦兒。
紀母驕傲道:“她以為自己是什么東西,還想騙過我這個老婆子,我眼睛好著呢,一看她就知道她心眼子不好使。”
馮華英開懷大笑:“娘,這種人你不用在意,她這個人有點瘋魔,我?guī)煾傅昀锏氖露际撬摹!?br />
“她怎么能這樣,這閨女人模狗樣的,看著跟人一樣,卻干出這種豬狗不如的事,也太歹毒了。”紀母氣憤。
她之前也聽張媽稍微說過這個事,就覺得那個打壓祥順家居的人壞透了,沒想到竟然是這么一個看著外表鮮亮的大姑娘干的。
“這種人表面上看著不錯,里面都爛透了。”
她大略解釋了一下牧成彬、隋曉東、姜峰的事:“牧成彬和我也就見過五六面,第一次是在火車上,后來……姜峰的話,姜峰不喜歡她,她就看和姜峰關系還不錯的我不順眼,找茬,給我制造問題。”
婆婆雖然相信她,但她還是要說的,讓她心里有個底。
“這人的臉皮怎么這么厚,人家不喜歡她還硬往上湊,要不要點臉!”紀母一臉震驚:“要是我,我也不喜歡這種人,娶回家不倒了八輩子血霉!”
“她怎么樣我們也管不著。”馮華英提醒婆婆:“這幾天不要去人少的地方,她不一定會做些什么,我不在的時候去我?guī)煾讣掖!?br />
“不至于吧,她還能打上門來?”紀母不可思議。
“小心無大錯。”馮華英道:“謹慎一點總是好的。”
“哎,就是可憐了姜峰這個后生,怎么運氣就這么差,被那么個女人給纏上了。”
姜峰可憐嗎?
袁思雯在發(fā)現(xiàn)她動的一些手腳全被姜峰給破壞之后,氣急敗壞的找上姜峰:“姜峰你什么意思,就這么迫不及待的護著她?”
“現(xiàn)在護著馮華英這個賤人還不算,連著她婆婆也要護著嗎?”
她被紀母氣成那樣,立刻就想報復回來,找了幾個小混混在她經(jīng)常走過的地方埋伏,也不打算讓她傷殘,就是搶劫,嚇唬嚇唬這個老女人。
可還沒開始行動,就被姜峰給破壞了。
“袁思雯,請你適可而止。”姜峰冰冷的看著袁思雯,不含半點感情:“這是你和我之間的事,不要牽連無辜。”
“無辜?她有什么無辜,你不知道她怎么說……”袁思雯想說自己遭遇的委屈,但觸碰到姜峰眼底的冷意,突然就說不下去,開始威脅他:“你就不怕我告訴王家興你的身份?”
袁思雯心底痛苦不已,為什么要這么對她,她那么愛他,為了他可以不顧一切,為什么他就看不到她的好,和她在一起不好嗎?
她會給他全心全意的愛,還可以幫助他,給他最大的助力,他想做什么,她都會無條件的站在他這一邊,他為什么就不能回頭看她一眼。
“隨你,想分手隨時分,我無所謂。”姜峰冷酷道。
他的把柄雖然被袁思雯給抓住了,但想讓他一切都聽從她的,讓她肆無忌憚的傷害馮華英的家人卻是不可能的。
是別人也就罷了,但馮華英他不允許!
“你就是欺負我喜歡你。”袁思雯氣的咬牙,但卻沒辦法,除非她想徹底和姜峰分開。
可她怎么會那么輕易的就放棄姜峰呢。
暫時先放過她又怎么樣。
“王家最近打算和白家聯(lián)姻,如果成功王家的地位會更加穩(wěn)固,你想推倒王家就不容易了。”袁思雯坐到姜峰的手邊,手搭上他的肩膀:“你不妨考慮下和袁家聯(lián)姻?”
“袁家會給你最好的助力?”想到她和姜峰結(jié)婚的場景,袁思雯蠢蠢欲動。
然而她手下的男人只看著手里的文件,半點沒有搭理她的意思,袁思雯幻想中的反應半點也無,臉頓時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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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二十號,張媽特地跑來叫馮華英:“牧成彬找我?什么事?”
馮華英心想,不會是又出什么問題了吧?
“他沒說,聲音聽著倒是挺高興的。”
這幾天馮華英也沒急著回去,就待在家里,也不知道她是放棄了,還是怎么,袁思雯并沒有找人做什么。
或許是以為她的話在紀母心里扎根,就等著爆發(fā)的那一天,不得而知。
不過目前看來效果是不大的,婆婆從來沒有懷疑過什么,態(tài)度一如往常,甚至更加貼心了。
馮華英感慨自己有個好婆婆,雖然她們在一些理念上有些許不同,但大方向是一致的。
就算有意見不同的時候,婆婆也會理解,不會吹毛求疵,矛盾倒是幾乎沒有,可就算是親母女也有上牙磕著下牙的時候,她們之間已經(jīng)很和諧了。
到了廖家,馮華英打電話過去,“牧同志,這么急找我什么事?”
“馮同志,是這樣的,我們想邀請你一起去首都。”電話對面的牧成彬臉上是抑制不住的笑容。
“去首都?”馮華英驚訝:“去干什么?我在這拖家?guī)Э诘目赡苋ゲ涣恕!?br />
她很為難,去首都的話,來來回回就得十天半個月的,她也撂不開啊。
雖然還不知道是個什么樣的情況,她走不開是真的。
“先別急著拒絕,這是一個天大的好事。”牧成彬激動道:“明元康帝的墓葬被發(fā)現(xiàn)了,還從來沒有被盜墓賊發(fā)現(xiàn),里面肯定有大量的木器,你可不能錯過了。”
元康帝是明熹宗后面的一個皇帝,一個不存在于馮華英熟知的歷史中的皇帝。
雖然明熹宗不靠譜,但元康帝卻將明朝發(fā)展到又一個小高峰,木器的發(fā)展迅猛的一個階段。
馮華英聽了蠢蠢欲動,皇帝的墓葬啊,里面寶貝肯定很多。
不僅僅是木器,還有其他的金銀珠寶陶瓷器具,還是沒被盜墓賊光顧過的,想想就激動人心。
馮華英可恥的動搖了:“這不合適吧,我也不是你們文物局的人?也不懂考古這些東西。”
牧成彬:“放心吧,沒事,帶你過去還是不成問題的,而且你在木器上能幫我們不少忙,陳元也是力保你,你跟著去絕對沒問題,這是一個好機會。”
“去的話要多久?”馮華英憑借著強大的意志力冷靜了一下,沒有一口答應下來。
“少說也要一兩年。”
兩邊的人頓時沉默下來,一兩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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