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fēng)園一日游之后,紀維和就出發(fā)去首都科學(xué)獎典禮現(xiàn)場,同行的還有歸心似箭的馮華梨。
馮華梨來夷州一方面是躲避來自母上的相親壓力,同時也可以說是自我逃避,壓力太大,她出來散心。
在得知丁廣川母親態(tài)度軟化,她家母上也有可能會松口的時候,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所以在看了妹妹的作品之后就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往首都,回到丁廣川身邊。
“姐,你這么著急回去干什么,過兩天再回去唄,好不容易來一趟。”馮華英不舍得她姐就這么走。
“行啊,我多待兩天,到時候嫌煩的就是你了。”馮華梨客氣道,并沒有當(dāng)真要留下來的意思,衣服還是毫不猶豫的收到箱子里。
卻不想馮華英下一秒按住箱子:“那說好了,你再在這多留兩天,正好我沒事了,我還沒帶你去海島上看看,那兒特別漂亮,現(xiàn)在這個季節(jié)正是吃海鮮的季節(jié),我們自己抓,吃著更爽。”
馮華梨拍開她妹的手:“你別搗亂。”
“哼,還說想留下來,你就是眼里只有丁廣川,沒有我這個妹妹了,還沒結(jié)婚呢,等結(jié)婚了還得了,嘖嘖。”馮華英搖頭晃腦道:“重色輕妹,吸,我在你心里都么得位置了。”
馮華梨被惡心的夠嗆,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少來,像什么樣子,這么大的人了,越活越回去,跟澤鈞一個樣兒。”
嘴上嫌棄著,但馮華梨心里其實很享受這種時刻,讓她想到了她們小時候的時光。
妹妹小時候就跟個小大人一樣,但有時候幼稚的不得了,就像現(xiàn)在一樣,她們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樣相處過了。
“胡說。”馮華英胸一抬,堅決不承認:“我這么年輕有為的青年,成熟穩(wěn)重是我的標(biāo)簽,怎么可能跟個小孩兒一樣。”
兩姐妹鬧騰了一陣,然后馮華英叮囑道:“姐,說真的,就算丁大媽是丁廣川的媽媽,該有的尊重給她,但沒必要把自己放的太低,你很優(yōu)秀,足以匹配丁廣川,比他更好的也能找到。”
馮華梨無奈:“行了,你怎么就跟媽一樣,才多大歲數(shù)就這么嘮叨。”
馮華英死魚眼:“……”
姐,你這樣是很容易失去我的。
馮華梨心情很好的擼了一把妹妹的頭:“我知道你擔(dān)心什么,放心吧,我不會那么傻,為了一個男人失去自我,即使再喜歡,我也不會讓自己處于危險的境地,就算不為我自己考慮,我也得為幾個孩子考慮。”
“雖然對丁廣川不公平了一點,但沒辦法,我可不是什么滿腦子情情愛愛的人,感情有,但并不會是我的全部,有那么句話不是說嗎,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既然她姐看的這么透徹,那馮華英也沒什么可說的了,晚上和她姐睡在一起,把紀維和孤孤單單的扔在一邊獨守空房。
紀維和看著旁邊空蕩蕩的位置,暗想:回來的時候一定要讓華英補償他,都不知道回來,我們才是兩口子。
第二天,馮華英送兩個人上了火車。
本來馮華英忙完了清風(fēng)園的建設(shè)之后,不接訂單的話,時間一大把,可以陪著紀維和一起去首都,見證他人生光輝的時刻,但家里還有三個孩子,她不放心。
根據(jù)姜峰的調(diào)查,隋曉東在兩年前就出來了,并且改名換姓做起了古董倒賣生意,現(xiàn)在還涉及建筑房地產(chǎn)事業(yè)。
房地產(chǎn)將是未來一大發(fā)展趨勢,如果他不自己作死,有極大的可能會成為一方巨富。
有意思的是,他改的名字叫做賴文生,也就是那天去南村遇到的那個人就是隋曉東。
而那天隋曉東避而不見,甚至是她誤把他人認成隋曉東,究竟是巧合還是故意?
如果沒猜錯的話,他當(dāng)時并不想見到她,有意隱藏。
可,為什么?
有這個必要?
如果不是在石頭街的古董店偶然遇見,或許他們都在夷州市,但卻不會知道他的存在,而他卻知道他們。
但調(diào)查結(jié)果顯示在他身邊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可能只是他們想多了。
偏偏在她放下的時候,得知了一個意外的消息。
她不得不開始擔(dān)心,隋曉東會不會對他們有敵意,會不會想要報復(fù)。
那天在清風(fēng)園,姜峰叫住馮華英跟紀維和。
“什么?宋玉雪的父親倒臺死在監(jiān)獄里?還極有可能是隋曉東干的?”馮華英驚呆了。
雖然離婚了,但那也是他前岳父,多大仇?
因為當(dāng)初宋玉雪在他失勢的時候欺壓他,他的岳父在他出事的時候沒有救他?
宋父被判無期,還在服役不久后出了意外永遠的閉上眼睛,宋玉雪現(xiàn)在過的落魄也有他的手筆。
雖然姜峰沒有肯定的說就是他干的,但能讓他說出來,那事情基本上就能確定了。
對宋玉雪他們一家尚且如此,那她和姜峰就更別說了吧。
“那當(dāng)初那伙要盜竊我家的人會不會就是他指使的?”馮華英大膽猜測。
之前在知道隋曉東出來之后,她就有過這個懷疑,但只是壓在心底,并沒有深思,因為沒有任何證據(jù)。
只是在知道宋家的遭遇之后,這個想法空前強烈。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但還是那句話,掃尾太干凈,抓不到把柄。”
嫌疑大卻不能把人揪出來,這是個很嚴重的問題,馮華英由此不得不慎重,陪紀維和去首都的想法就不得不暫時放下。
雖然她很心水跟紀維和一起,但就這么把孩子放在家里交給別人照顧,她也不放心。
萬一隋曉東喪心病狂的在他們不在家的時候?qū)π∨笥褎邮郑瑢脮r他們鞭長莫及就完了。
誰知道他會不會對小朋友動手。
只是現(xiàn)在這些都是他們的揣測,也無法對隋曉東做什么,能做的僅僅是防患于未然。
這種感覺很不好,但也別無他法,不能因為他們的猜測就對人做什么。
閑下來之后,馮華英先是送孩子上學(xué),然后休息了半天就待不住了。
白天也沒什么電視可看,得等到晚上才有,馮華英在家做了會兒家務(wù),忍不住出門了。
“隋曉東最近都做了什么?”馮華英忍不住想知道。
有個威脅在背后,總是讓人坐立難安。
“嗯,聽說他弄到了一個商周時期的古董,很有價值,估價在幾十萬左右。”羅秀君對這個顯然也是很關(guān)注:“而且他目前在和姜峰競爭一塊地皮,姜峰說他是最大的競爭對手。”
“算了,不說他了,船到橋頭自然直,他能拿我們怎么樣。”羅秀君特別信任姜峰:“有姜峰在,他翻不了天。”
馮華英也只能這么告訴自己,但也確實放心不少,還接了兩個訂單,其中一個是喬宇琛的。
另外,購買海島的事提上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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