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村小院之中,藍千浩與候翊婷坦誠相對,兩人在一代仙尊紫瑩瑩的撮合之下,冰釋前嫌,關系急轉直下,變得緩和起來。當候翊婷說到要去支援候翊昆,藍千浩才恍然之大悟,原來自己這些時日是忘記一件事情,那周豪絕是處心積慮想要挑起武林紛爭,凡是知曉大義之人,不能望之萬里河山動蕩置之不理。
藍千浩拱手行禮說道:“多謝姑娘提醒,我這就趕往邊關援助候公子。”
候翊婷微微一笑說道:“你真的是很傻,不急于一時,吾兄之能,豈非常人能所及也。”
“是!在下只是想到蒼生罹難,卻忘卻在邊關之地還有公子那般人才。”藍千浩說道。
候翊婷嫣然一笑說道:“此番前去,定然是一番惡戰,汝大病初愈,肩不能挑,手不能扛,不可前行,暫等時日,離八日還有一些時日,等周豪絕之力量露出水面,便容易對付。”
藍千浩一聽為之汗顏,候翊婷從來不慌張,遇事沉著,總能在第一時間將事情分析清澈,這是藍千浩自愧不如之處。當聽到候翊婷一番解釋之后藍千浩也平靜下來。候翊婷走到門口,開門一望外面驕陽似火,回轉身子說道:“我們明早出發,我叫老書生他們在前面密林外準備快馬,比起腳力,便快許多。”
藍千浩一聽,臉色緋紅,低著頭說道:“還小姐謀事周全,在下實在是一無是處。”
候翊婷搖搖頭說道:“汝高看我也!此乃我娘早有有所準備,有時候我感覺到我爹娘智慧是旁人一無法達到。他們相得益彰,相合其力,我也欽佩不已。”
藍千浩點點頭,肯許候翊婷之言說道:“世間英雄不少,可情劍俠侶絕無僅有。”
“哈哈!”一個清脆爽朗,陰柔嫵媚笑聲從外面傳來。候翊婷立即彎腰行禮說道:“女兒恭迎娘親。”
“不必了!我便不在進來,你出來一下,為娘有事與你交代。”悅耳如歌,天籟之音說道。
候翊婷出外,外面烈陽之下出現一個光影人。隨之前行,兩人到屋外街口。紫瑩瑩現身出來,一瞅候翊婷羞澀發紅臉頰說道:“你為何要拖延出發時日,你可知救兵如救火,萬一汝兄不敵,你當如何?”
候翊婷立即下跪,說道:“娘親!藍千浩大病初愈,還不能長途跋涉,一路顛簸,請娘親體諒。”
“哈哈!藍千浩再傷的重,有恙在身是他一人,可是邊關情勢刻不容緩,萬一有變化,可是殃及天下,孰輕孰重,你何以分不清?”
候翊婷起身說道:“娘親!女兒知錯了。我這就趕往邊關!”
紫瑩瑩“哎”一聲長嘆說道:“我如何能怪你,情關難過,不過你要分清楚取舍,要知道在大義面前,不能夾雜私人之情。”
“是!”
紫瑩瑩說完,幻影無形。
候翊婷心情低落,轉身走進屋子,藍千浩早就收拾好行囊,肩上扛著劍,挑著行囊走出屋子說道:“兵書云:兵貴神速。我等不能在此等待時機,我知姑娘故意拖延,讓我傷好之后再趕路,可是周豪絕善于算計,身邊多是狐輩,我不能讓兄長一人孤軍犯險。”
候翊婷一聽,微微一笑說道:“你果然有男子漢胸襟,好我們即刻出發。”
再說,在邊關之內,暫時的平靜卻蘊藏著巨大的陰謀正在醞釀。
這天,皇帝一人在城中行宮之中休息,內侍走到身邊,端著一一杯茶,“吭”了一聲。皇帝醒來問道:“朕睡了多久?”
“回稟陛下,您已經睡了兩個時辰。”內侍戰戰兢兢說道。將茶杯遞上去。皇帝端著茶杯喝了一口說道:“朕是不是對這個賀蘭王太過仁慈。”
“老奴不管妄議朝政,請陛下莫要為難老奴了。”內侍說道。
“如今朝堂之下,滿是趨炎附勢,歌功頌德之人,朕聽不到高明之見,早年,凈月谷還派人到朝中任職,自紫晶晶接任以來,她自己攪得一團亂,完全忘記,凈月谷本來是朝廷收集消息的機關所在。”
“陛下,老奴沒有一點見識,可是有一奇人,此刻就在城中,若陛下差人將此人請來,一切便迎刃而解。”內侍說道。
“哦!此人是誰?”皇帝急切問道。
“此人家世顯赫,卻有驚天偉略之才,滿朝文武若見到此人,無疑是見到神明一般,陛下正是用人之際,天下有兩位人才,卻在流落在江湖上。”
“哦!聽你之言,這世間奇人異士,絕非一人?”
“不錯!有兩人,一人乃藍千浩,早在陛下來邊關之前,此人請來天雷神兵,讓賀蘭王圍城大軍嚇破膽,盡數潰散。另有一人正是老奴前面所言,此人如張良一般,謀略之高,世所罕見,可是此人不善于顯山露水。”
“那朕如何能見到他們?”
“陛下莫要擔憂。”楊大人急急匆匆趕來,跪在地上叩首說道
皇帝一看楊大人一笑說道:“你這糊涂兵部尚書是不是又有糊涂建議。”
楊大人抬頭行禮說道:“微臣不敢提出建議,只是行宮外有一江湖人想要見吾皇。”
“哦!什么人?”
楊大人回答說道:“此人自稱是凈月谷候翊昆。”
內侍一聽說道:“陛下!正是此人!此人是凈月谷老谷主孟凈月玄孫,乃紫瑩瑩長子,智慧過人。”
皇帝一聽,“哈哈”一笑說道:“聽說凈月谷人才凋零,朕欲要將凈月谷護國軍師之頭銜去掉,看看這候翊昆本事如何?”
楊大人說道:“此人的確有些能耐。”
候翊昆大步向前,到皇帝面前,一望躺在龍榻上安逸皇帝,不跪不行禮,理直氣壯站著。內侍一看,大呼:“大膽草民,見了吾皇萬歲為何不跪?”
候翊昆一瞥站在一旁楊大人,很自然說道:“本人上跪祖先,下跪父母,皇帝,在下為何要下跪?”
皇帝起身怒氣沖沖呼道:“大膽!”
候翊昆聲大如雷,一聲話出,令人膽戰心驚,呼道:“陛下!”
皇帝與內侍一驚,候翊昆一望兩人身子都微微一顫說道:“陛下!之前江南之地,瘟疫四散,乃饑民無食用之物,哀鴻遍野導致,皇帝陛下可知曉,那時皇帝陛下不聞不問,若不是有隱士高人到宮殿之中鬧騰一番,陛下還沉溺在酒池肉林,美色籠罩之中,我等乃江湖草莽之人,所信之乃救苦救難之人,若陛下不作為,不顧天下之生計,莫說我不會跪拜,恐怕到時民怨沸騰,陛下皇位也岌岌可危。”
皇帝一聽,立即起身向前,行禮,笑嘻嘻賠罪說道:“公子高見,乃肺腑之言,正合我意,請公子莫要再言,聽朕一言。”
候翊昆這才拱手行禮說道:“陛下,如今大敵當前,陛下不知有何策略?”
皇帝起身說道:“朕不愿生靈涂炭,迫切希望北方各族首領能夠與朕和睦相處,可是我怕朕施仁政,諸王以為朕是軟弱可欺,不會真心和睦。”
候翊昆微微一笑說道:“陛下!面對迅猛之獸,不可退,奮力一戰,可要有力量之懸殊,若無力一戰,可尋其屏障,尋求生機,若力大之,可先在氣勢上先震懾,不可先用全力,不然筋疲力盡,猛獸可隨機撲上來。”
“那?”皇帝疑問。
候翊昆說道:“請陛下調動三路兵馬,安營扎寨在邊城之外三個方向,可要離邊城有五日行程便可。分扎之地,便是調動涼州之地兵馬,火速到賀蘭山之中,調動并州兵馬,守住駐扎在雁門關以西,調動長安守軍立即北上。”
楊大人一聽,疑竇重重問道:“可是這三路兵馬,唯有涼州兵馬可在五日內進入賀蘭山,其他兵馬很難在五日內達?”
“疑兵之計而已,此乃護我主周全爾,我與藍千浩已經將大事定好。”候翊昆說道。
皇帝說道:“公子此番用意何在?”
候翊昆微微一笑說道:“若我沒有料錯,此招大致無用,可是用兵之法,要首先事事算到,若賀蘭王真心結盟,那三路大軍,都可以在結盟后回營,可是若不成,他們肯定陛下有危險,三路大軍便是勤王之事,此外,三路大軍調離之后,還是要留部分兵馬日夜不停堅守營地。”
楊大人立即行禮說道:“公子果然用兵如神。”
候翊昆微微一笑說道:“說起用兵,家祖孟凈月與家父乃神人也!在下只是略懂皮毛而已。”
“唉!公子太過謙遜!”皇帝笑著說道。
候翊昆一望周圍說道:“那陛下安心休息,草民還有要事,就先告辭!”
皇帝龍心大悅,說道:“幾時可再見到公子?”
“哈哈!陛下,草民會在暗中相助,讓陛下仁政普及北疆大地,可是我所言三路兵馬,刻不容緩,此乃關系到一國之戰也!”候翊昆一望楊大人叮囑道。
“請公子放心!”
在皇帝行宮外,萬明珠焦急如焚徘徊,見候翊昆得意洋洋走出來,便上前問道:“怎么樣?皇帝沒有為難你吧!”
“哈哈!為難!那他不會,家祖有功于社稷,他不會對我怎樣?我已經向皇帝提出應對之法,若皇帝聽之,我便不虛此行,若不聽,恐怕烽火千里。”候翊昆說道。
“可是部落首領不是同意和睦相處嗎?”萬明珠問道。
“可是我們還有一個敵人周豪絕,此人深得我爹真傳。一定還有我們沒有想到的部落。”候翊昆仰天望之黑云滾動天象說道。
萬明珠點點頭說道:“那我們該如何做?”
候翊昆胸有成竹說道:“什么都不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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