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勵:“哈哈哈哈哈!”
慎崴:“哈哈哈哈哈!”
笑聲告一段落,慎勵和慎崴的眼角都掛上了淚水,他們感覺自己的神魂飄啊飄啊,飄出了這片大陸,飄向了虛空,成了虛妄的存在。
涂山鈴彎腰,“又不是問你們慎家的藏寶庫在哪兒,這么嘴硬做什么?趕緊交代了,大家好聚好散。”
慎勵惡狠狠地瞪著涂山鈴,“你認不認字兒,你她娘的管這叫好聚好散?狗屁的好聚好散!”
涂山鈴站直了身體,后退兩步,轉動手中的鈴鐺,“大花,二花,好好伺候著。”
慎崴呼吸一滯,繼而更加沉重起來。
他心中一片絕望。
是朋友,被牽累就算了,明明有仇,嘴賤的是慎勵,為什么要帶上他?
慎勵也就是圖嘴痛快,大花、二花帶著兩窩小貓崽靠近后,他的頭皮都快發炸了,但……他什么都做不了。
慎崴和慎勵兩個人被捆在椅子上,捆得結結實實,除了腦袋,全身上下哪里都不能動。
他們的鞋子和襪子被除去了,露出白生生的腳底板。
大花負責慎勵,二花負責慎崴。
兩只大貓不停抖動尾巴,從腳底板上掃過,而小貓們柔軟的小舌頭則不停舔著腳底板,弄得兩個人生無可戀。
涂山鈴揮揮手,兩窩野貓同時后退,跳到桌子上,繼續吃烤好的豬肉干。
她戳戳慎崴的肩膀,“你身邊這個人利用你弟弟對付你,你很恨他吧,我給你個機會報復他,只要你告訴了我消息,我會一直讓他笑下去,他能不能活,全看救你們的人來得及不及時了。”
慎勵努力瞪著涂山鈴,瞪得眼眶都發酸了,也不眨一下眼睛。
涂山鈴伸手覆蓋在慎勵的眼睛上,往下一撫,慎勵的眼睛就不自覺地閉了一下。
“……”慎勵扯著嗓子大吼,“你這個臭女人,老子又沒死,你合個狗屁的眼。”
涂山鈴笑吟吟地戳戳慎勵的額頭,“你這么喜歡狗屁呀,我剛才看到一只野狗從這邊跑過,要不我幫你把它叫回來?”
慎勵立刻閉嘴了。
這個臭丫頭邪性得很,要惹急了,搞不好真會干出命令狗對著他放屁的事情來。
涂山鈴一轉身,坐回椅子上,“我這個人呢,公平得很,給了慎崴機會,自然也會給你慎勵機會,條件一樣,就看你們誰答應得快了,嘻嘻,答應得慢的那個人肯定要遭殃喲。”
慎崴和慎勵同時轉頭看向對方,然后……
慎勵:“我告訴你。”
慎崴:“族長二公子失蹤三個月了。”
涂山鈴目光鎖定慎勵,“嘻嘻。”
慎勵:“……”生無可戀。
大花和二花同時行動了起來,兩窩野貓,一共十一只,全都朝慎勵圍攏過來。
不多會兒,屋里便再次傳出笑中帶痛的哈哈哈了。
蹲守門外的酒保打了個寒顫,揪住了胸前的衣服,沒忍住,第五次跑到樓梯口看救援的人來了沒有。
涂山鈴朝宋潛使了個眼色。
宋潛拿出涂山鈴的衣服和胭脂水粉等物。
涂山鈴快速換了衣服,然后在臉上涂涂抹抹半晌,宋寧音這張原本就算不得漂亮的臉,頓時變得更加平庸了。
沒有靈力用不出變形術,只能使用最原始的方法改變容貌最為穩妥。
她畫好妝從內室出來,宋潛早已經換好了衣服,易了容貌。
涂山鈴主動拉住宋潛的胳膊,宋潛伸手反握住涂山鈴的手,才從窗口一躍而下,跳入戲園子的花園中,隱入夜色,不見了蹤影。
救援的人姍姍來遲,撞開房門時,慎勵已經笑得啞了嗓子。
兩窩野貓喵喵叫著從窗戶一躍而出,踩著屋檐,逃命去了。
城衛隊長:“人呢?”
慎崴淡淡道:“早跑了。”
慎勵則一臉陰沉地看著城衛們,要不是他現在腰腹酸軟、嗓子疼痛,實在提不起勁來,他都要對著這群人破口大罵了。
怕死就不要做城衛啊,每次出點什么事,城衛總是最后到,人都跑了,你到了有個狗屁用啊!
城衛隊長從慎崴淡淡的語氣和慎勵陰沉的表情中,看出了他們的不滿,但確實是他們來得晚了,嫌犯跑了,他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心中再憋屈,該辦的事兒,一樣得辦。
他吩咐手下,“立刻封鎖戲園子,進行全面搜查。”
他不知道的是只有慎勵嫌他們來得慢了,而慎崴卻嫌他們來得太快了。
同為慎家子弟,慎崴就算是再怎么討厭慎勵也不能出手弄死他,若能讓慎勵死在外人手上就最好了。
他相信,沒有了慎勵在他弟弟面前扇陰風點鬼火,他弟弟能很快擺脫慎勵的影響,與他和好的。
城衛呼啦啦跑了出去,只留下兩人幫慎勵和慎崴松綁。
慎斌沖了進來,“走開,我來。”
慎崴眉頭一動,抬眼看來,卻見他的親弟弟撲到了慎勵身邊,動手幫慎勵松了綁。
慎崴身上的繩子一松,看了給他松綁的城衛一眼,就往外走。
這時,依附于慎崴的人才帶著另一撥城衛跑了過來。
那幾人看到慎崴脫困了,又高興又有些傻眼,“我們來晚了。”
慎勵和慎崴的人也相互看不順眼,他們離開客棧,出外求救,一幫人向南,一幫人向北,向北的他們卻完美地跟城衛錯過了,之后又回過頭來找,便耽誤了些時間。
慎崴神情莫測,走出一段距離后,他才壓低聲音,說:“你們記下劫持我的人的相貌了嗎?”
一名手下惡狠狠道:“化成灰都忘不了。”
慎崴瞥了手下一眼,“那就去找,我要見他們。”
手下瞪大了眼睛,“巍哥,這太危險了!”
慎崴勾唇淺笑,“那兩個人不是一般人,殺心也不重,不會隨便對我們這些小修士出手。”
小修士?
附庸修士們都瞪大了眼睛,這話從慎崴口中說出來,豈不是說那兩個人至少有一個達到了神境,甚至……合境?
他們立刻應聲道:“我等明白了,必不會壞了公子的事。”
慎崴輕輕嗯了聲,回頭看了眼被包圍的戲園子,心中暗自搖頭,他敢打賭,那一男一女肯定早就跑了,哪里會在戲園子里等著被抓!
涂山鈴和宋潛確實跑了,卻沒有出城,反而膽子極大地朝慎家核心族地靠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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