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章正面對抗
那小隊正胡斐是罪魁禍?zhǔn)祝幜P也是最重,軍杖五十。
胡斐聞訊神色大變,強(qiáng)行掙脫,跳了起來:“我是侯大帥的親兵,誰敢動我!”
“說得好!老子倒要瞧瞧,誰敢動老子的親兵!”
房遺玉看著正叫囂誰敢動他的胡斐,心中想著,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光是這份囂張,旁人就學(xué)不來。
心中想法還未落下,侯君集那更為囂張的聲音就傳到了房遺玉的耳中。
人群分開,空出一條道路,侯君集領(lǐng)著數(shù)百軍卒,越眾而至。
侯君集是統(tǒng)領(lǐng)千軍萬馬的大帥,行為舉止,盡是透著股萬夫莫敵的氣勢,每向前一步,那氣勢便如山風(fēng)海嘯一般,迎面撲去。
房遺玉見侯君集來了,對那所謂的氣勢,卻也沒放心上,唐太宗那真龍氣勢她都不在意,更別說是侯君集這豬玀。
“大帥!”胡斐和那些被擒的軍卒,見侯君集到來,紛紛露出狂喜之色,準(zhǔn)備掙脫,向其奔去!
房遺玉給伍元等人使了個眼色。
伍元也是正義感爆棚的性子,對胡斐欺壓百姓的行徑自是萬分鄙夷,得到房遺玉暗示后,當(dāng)即一腳,踹向了胡斐那摔斷的腿上。
胡斐哪成想伍元敢在侯君集的面前動手,被其一腳踹的丟了半條命,倒于地上不停打滾,痛哭嚎叫,冷汗直流。
余下軍卒盡是房遺玉麾下的兵,都是些老**,有房遺玉的命令,才不管侯君集是誰,直將他的那些親兵干倒在地。
看著直直走來的侯君集,房遺玉嗤笑一聲,上前一步,高聲道:“你看我敢不敢!”
侯君集之所以能成為大唐最善強(qiáng)攻的大將,并非徒有虛名,他于治軍之上很有一套,為人護(hù)短,尤以對麾下親兵,關(guān)懷有加,故而其麾下軍卒,盡皆愿意隨他死戰(zhàn),哪怕敵人超出其五倍,十倍,只要他軍令一出,麾下軍卒皆不會后退一步。
他如今見麾下親兵在房遺玉的手上遭罪受委屈,登時雙目通紅,欲要殺人。
還未等他開口呵斥,便聽房遺玉嗆了他一聲,侯君集本就脾性暴躁,加之房遺玉刺激,更是令他失去理智,喝道:“你敢這么跟我說話?吃了熊心豹子膽——來人,房遺玉以下犯上,濫用私刑,罪不可赦,將她壓下,軍杖——一直打就是了!”
侯君集氣得炸裂,沒想出打房遺玉多少軍杖才解氣,故而來了個一直打。
“呵呵!”房遺玉原本是擔(dān)心這個,身為行軍大總管,侯君集想找理由處罰她這小將著實容易,但如今嘛——
房遺玉嗤笑一聲:“本都護(hù)倒要瞧瞧,你侯大帥有什么資格這般待我!”
“本都護(hù)——”房遺玉口中的三個字著實令侯君集心頭一驚。
在大唐,都護(hù)的地位可非同一般,因設(shè)立都護(hù)府的地方盡是遠(yuǎn)離長安,位處邊塞的偏遠(yuǎn)之地,這些地方極易產(chǎn)生突發(fā)事件,甚至于戰(zhàn)事。而都護(hù)府于中原又相隔甚遠(yuǎn),送個軍情,快馬加鞭來回也要月余,為避免軍機(jī)延誤,被動挨打,都護(hù)便擁有了調(diào)動周遭軍隊的權(quán)力,乃邊疆最高軍政長官,地位非同小可。
房遺玉自稱本都護(hù),莫非?
侯君集面上盡是不可思議之色。
房遺玉傲然道:“陛下已經(jīng)下旨,在龜茲設(shè)立龜茲都督府,于交河城設(shè)立西域都護(hù)府,并任命我為西域代都護(hù),龜茲王城也正式更名為丘州,城中百姓,盡劃歸大唐子民,大帥麾下軍卒于城中作亂,如何處置是本都護(hù)的事,敢問侯大帥,我為何不能動他們?”
房遺玉拿出圣旨,看著侯君集冷笑。
侯君集面上陰晴不定,氣勢衰退,于身份上,他已奈何不了房遺玉,可房遺玉卻能拿他手下的軍卒開刀。
房遺玉轉(zhuǎn)過身子,掃了眼那些犯事的軍卒,喝道:“動手!”
“且慢!”侯君集近前一步,態(tài)度緩和下來,他也沒想到自己能這般跟房遺玉服軟:“這些都是我手下的兵,能不能給個面子,交由我領(lǐng)回去罰!”
房遺玉輕輕搖頭:“稍后領(lǐng)回去,你想怎么罰就怎么罰,但他們在丘州逞兇,打傷無辜百姓,我必須給陛下個交代——行刑!”
房遺玉的話未有絲毫猶豫,壓根不看侯君集那猙獰的表情,也懶得搭理他。
侯君集心胸狹隘,只顧他的個人利益,絲毫不考慮大唐的未來是否會因他的行為受到什么影響,在這件事上,他二人壓根就沒有交流的必要。
周遭無人出聲,二百余人被按住杖責(zé),只能聽聞噼啪聲響。
侯君集后退一步,身子一晃,面上盡是吃人之色,看向房遺玉的目光中已是帶著冰冷殺意,拂袖離去。
“等會兒!”房遺玉卻將其叫住。
“還有何事?西域代都護(hù)?”侯君集也不回頭,咬牙問道,將代字咬的極重,似在提醒房遺玉只是個代理的。
房遺玉心知,若是不深究主犯,其麾下軍卒是不會記住教訓(xùn)的,必須讓侯君集將貪墨的那三樣寶物吐出,故而沉聲道:“沒什么大事,只是希望侯大帥能以身作則,歸還隕鐵腰刀、羊脂玉獸、軟猬甲這三樣寶物。按照大唐律法,戰(zhàn)利品應(yīng)統(tǒng)計入庫,而后根據(jù)戰(zhàn)功,進(jìn)行賞賜,在此之前,你也沒有資格拿用!”
侯君集氣的拔出佩劍,直指房遺玉:“好好好,你個房遺玉,還真當(dāng)在你的地盤,就能爬到老子頭上撒野了?今日本帥倒要瞧瞧,你這丫頭憑什么與我對抗!”
“憑什么?”房遺玉搖頭一笑,隨后厲聲喝道:“我告訴你,我憑的是大唐國法,你今日若敢說一句大唐國法于你眼中狗屁不是,那我房遺玉再不過問此事!”
侯君集聞言面色劇變,將手中佩劍插于房遺玉身前,一聲不吭的向后退去。
房遺玉也不再理會侯君集,而是看向于周遭越聚越多的軍卒,看著那些因她刁難侯君集,而滿面憤慨的軍卒們,高聲喊道:“你們可知,我房遺玉身為女子,緣何從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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