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你剛剛睡著打呼嚕了,所以我就拍了一個小視頻,你懂得!”林恒說著,還朝我擠眉弄眼的傻樂著。
“你,太可惡了!”剛好泡完腳,我走到林恒跟前開始奪手機,但是林恒似乎沒有反抗,我明白林恒一定是將小視頻放在什么我看不到的地方了。
于是也干脆不說了,直接讓林恒說。
林恒更是狡猾,見我不奪了,也是盯著那張傲嬌臉遲遲不肯說。
最后的最后我還是放棄了。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我在這里的最后一件事便是和林恒去吃了晚飯。
林恒似乎有點舍不得我,當(dāng)然我也是舍不得林恒的。
但是時間讓我無法再多留幾分鐘。我們一直趕著時間吃飯,
然后回到了酒店,林恒幫我收拾好東西之后,和我索了一親親,我便又踏上歸途。
感覺在一起的幸福時刻總是很快的從指尖溜走了,馬上又要回到暫時沒有林恒在的地方了,雖然林恒不久就會回來,可是這期間的時間總是難熬的。
臨走時,林恒幫我打點好了一切,又給我?guī)Я撕枚嗪贸缘模サ臅r候,是滿滿的一箱帶給林恒的東西,回來的時候,又是林恒帶給我的好吃的。
看來林恒把我當(dāng)成一個資深的吃貨了,若是以后我長個十幾斤,一定是林恒慣的。
歷經(jīng)幾個小時的奔波,我又回到了自己的那個小房間,此刻小范在家的。
“小雪姐,你總算回來了,你這走的突然的。你們的愛情還真是轟轟烈烈啊!”見了面小范就這樣和我打趣著。
“哪里的啊,這不本來就是要去的,只不過剛剛好我閨蜜也回來了,才耽擱了一下的。看我給你帶的好吃的。”說著我拉開了行李箱,里面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亩际呛贸缘摹?br />
“小雪姐,你真是太好了。我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我感覺我都長胖了。每天吃的真是太營養(yǎng)了!”小范感嘆著。
“是不,那既然這樣的話,晚上繼續(xù)和我練瑜伽,雖然讓你一個月胖不了幾斤,保證至少不會胖。”
小范聽我這么說,便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小雪姐,你還是饒了我吧。我這小身板,不能再減了啊!”
于是我兩便打鬧了一會就各自回房間了。
今天實在是太累了,再加上坐飛機,簡直是困乏到不行了。
和林恒說了自己到了之后,我便已經(jīng)呼呼大睡。
第二天早晨,我的手機便收到了小女孩的一條信息。
“晚上記得來輔導(dǎo)我作業(yè)了!”
我回了一句“好的”
現(xiàn)在即使自己想不起來去輔導(dǎo)小女孩作業(yè),小女孩也會提醒我,感覺自己又多了一份工作一樣。
于是簡單的收拾便又開始了一周的奮斗。
結(jié)果這五天,差不多每天都是上班,下午去小女孩那里輔導(dǎo)作業(yè)。基本上沒有發(fā)生什么大事件。
記得這周五要去接任迷的,也不知道小迷是受了什么委屈的,第一次是因為生氣要到我這里來散散心的。
但是不管是什么原因的,我都要好好的勸導(dǎo)任迷一番,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過不去的坎,一次過不去就有可能一直會被困擾。
時間真的很快,想著周五的,再算算時間,今天已經(jīng)是周五了。
任迷說是坐高鐵來的。剛好我這里有去高鐵站的地鐵。大概也就半小時的時間基本能到。我下午下了班,便直接去了高鐵站,雖然離任迷來我這里還有一段時間,但想著還是提前在那里等著比較好。
高鐵站大廳里放了鐘表,聽著鐘擺滴滴答答的一秒一秒的走過。時間便走到了任迷來的那一趟車。這里的高鐵站劃分的特別清楚,所以哪一列車哪個口到,都顯示的清清楚楚,所以來回踱步中,我便看到了任迷。
任迷看起來是無精打采的,似乎還沒有睡醒的樣子,而且眼神和狀態(tài)都是極其差的,和之前從都城回來的時候,判若兩人。
“任迷。這呢!”我都看到任迷了,但是她一直低著頭走的,也沒看到我,于是我便喊了一聲。
任迷聽到聲音,抬頭看了一眼,勉強的笑了一下,說道“恩恩,小雪,辛苦了!”
然后任迷再沒有其他的言語。我不知道任迷到底是經(jīng)歷了什么,這個時候,大廳里這么多人,也不便多問,想著回家了再說。
于是我接過任迷的一些行李,便拉著任迷一起去坐了地鐵。。
沒想到從坐上地鐵到回家的這段路上,任迷竟然一句話都沒有說,這是悲傷到了何種的地步。
下了車,我領(lǐng)著任迷先放下東西,然后和小范我們?nèi)齻人出去吃了點飯。
全程任迷都是蔫蔫的,基本是問什么答什么。我都不知道該說點什么好了。
等我們再回家的時間,任迷也是悶聲收拾著自己的東西。
我和小范看任迷去了衛(wèi)生間的時候,小聲嘟囔著“我們怎么才能讓任迷說話啊。”
“哎呀,這種狀況來看,我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我看就等她自己說吧。不然咱萬一問到了她心痛的地方,那更不是傷口上撒鹽嘛!”小范跟我出著主意,想著小范也說的在理,畢竟這種事,誰也不好說。
等任迷衛(wèi)生間出來,我們兩也沒有追問任迷的事情,而是不停地關(guān)心著看什么電視,吃什么水果。
果然任迷還是不肯說話,直到我和任迷一起躺在床上了,任迷這才張口。
“我去你哥那里待了些天,便帶著東西回我家去看了一趟,順便將和你哥哥好的事跟家里人說了一下。”
“你爸爸怎么說?”此刻我是極其期待任迷能給出我比較開心的答案的。
但是任迷接下來說的話我驚呆了。
“他們要20萬的彩禮,還要我答應(yīng),工資卡必須上交。”任迷說到這里的時候幾乎哽咽了。
“那你跟我哥哥商量了沒有?”
“此事我和你哥哥說了,你哥哥毫無怨言的說可以。但是我哪里忍心讓你哥哥受那苦。他們也太沒有良心了,我每個月都會給家里寄差不多四千塊的生活費,他們怎么還不滿足。自己的那個兒子就知道當(dāng)無業(yè)游民,高中的時候打架生事,都被學(xué)校開除了,最后便在社會上混,現(xiàn)在了也沒有個正經(jīng)的工作。”
任迷說著已經(jīng)淚如雨注。我拿了床頭的紙巾給任迷擦了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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