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平安一臉驚詫的道:
“辦婚禮?姐夫,你和姐結(jié)婚了還沒有辦婚禮啊?”
宋榮軒看著幾人驚訝的樣子,平靜的道:“對啊,所以現(xiàn)在補(bǔ)一個給你姐。”
李語蘭也一臉疑惑的看著宋榮軒,
宋榮軒見李語蘭一副迷茫的樣子,便道:
“本來是想給你個驚喜的,偷偷準(zhǔn)備的,不過昨晚都給你說,就通知一下陸文欽。”
李語蘭心想自己確實(shí)惦記著自己和他還沒有拜天地呢,沒想到昨晚在自己喝醉的情況下,他已經(jīng)和自己拜了天地了,還要在次,在別人的見證下和自己在拜一次。
李語蘭當(dāng)即抱著宋榮軒的手臂,笑顏如花的道:
“榮軒,你真好!”
陸文欽看著李語蘭笑顏如花的樣子,又不經(jīng)意間瞟到她脖子上領(lǐng)口沒有遮住的兩朵淡淡的花,變色瞬間變化了一下。
在心里自嘲,他們是夫妻,夫妻恩愛魚水之歡本是正常的事情,自己無權(quán)干涉。
隨即收起了眼里的情緒,喝了口茶,面色平靜的道:
“好啊,我一定會準(zhǔn)時來的。”
宋榮軒想著先前都出了身汗,語蘭最愛干凈了,便道:
“你們先聊會兒啊,我和蘭蘭去洗個臉,今天太陽太大。外面天太熱了。”
這時李語蘭才發(fā)現(xiàn),宋榮軒的衣服后面有一大片都是濕的,便附和道:
“對,對,你們先聊啊!”
陸文欽放下茶杯起身,道:
“去吧,我也告辭了,我還有事情呢,改天再聚吧!”
李語蘭想著他來出差的,事情肯定多,便道:
“好,那咱們改天再聚!你先回去忙吧!”
“楊平安,送送你陸哥。”
陸文欽連忙擺頭道:
“不用,不用,這里我來過一次,都熟了,我自己下樓就好。”
邊說邊直接往大門處走去,李語蘭便道:
“好吧,那你路上注意安全啊!”
…………
等李語蘭二人洗了澡,換了干爽的衣服出來后,才在電腦上定位了兩人手機(jī)的位置,讓韓淑玲去找回來。
等韓淑玲跟著導(dǎo)航,在郊外的油菜花地里找到兩人的手機(jī)時,想著昨晚兩人居然跑了這么遠(yuǎn),暗嘆有功夫在身就是好啊!
霍文州聽宋榮軒說要補(bǔ)辦婚禮給李語蘭,想著自己也可以借機(jī)給小宇一個驚喜。
便背著張定宇,偷偷找宋榮軒商議了一番。
傍晚,李語蘭拿著毛筆在書房書桌上寫請?zhí)螛s軒在一旁處理工作。
高世超來取宋榮軒處理好的文件,一進(jìn)書房就見李語蘭正在用毛筆寫字。
走近一看,李語蘭握著毛筆的姿勢特別的標(biāo)準(zhǔn)。
下筆更是行云流水般流暢,鐵畫銀鉤,揮毫潑墨,一氣呵成。
雖然自己對于書法一絲都不懂,但高世超覺得李語蘭寫出來的字,還有寫字時的氣勢,比電視里那些書法大家還要專業(yè)幾分的感覺。
當(dāng)即驚訝道:
“老板娘,您這書法造詣好高啊!寫得實(shí)在是太好了,練了多少年啦?”
李語蘭抬眸見是高世超來了,寫字的手未停,一邊寫一邊道:
“就寫了二十七八年而已,寫得不好,就一般般吧,勉強(qiáng)能入目。”
李語蘭說的也是實(shí)話,她從小就不喜歡寫字,而喜歡練武,因此李語蘭的字無論是在師門,還是在皇室當(dāng)中,都屬于最差的那個。
二十七八年,高世超知道李語蘭今年都才二十三歲,況且她的字,估計世上比她的好的,都找不到幾個,還說什么勉強(qiáng)能入目。
高世超便覺得這是李語蘭在謙虛,或者是忽悠自己,當(dāng)即道:
“您真是太謙虛了,您要是去參加書法大賽,一準(zhǔn)兒得冠軍。”
書法大賽?還有這種比賽?
李語蘭當(dāng)即好奇的道:
“書法大賽贏了有什么獎勵?”
想著要是獎勵錢的話,那自己就去試試。
李語蘭現(xiàn)在對于賺錢這個事情都特別的感興趣,畢竟宋榮軒每天都在那么努力工作賺錢。
李語蘭就覺得自己也不能偷懶。
高世超只是隨口一說,見李語蘭十分感興趣的樣子,便道:
“冠軍獎勵二十萬現(xiàn)金。”
二十萬,雖然不多,但李語蘭想著,蚊子腿它在小,也是肉啊,便道:
“到舉辦的時間,幫我報下名。”
“好,好,我記住了。”
隨即高世超就掏出手機(jī),快速記下了要幫李語蘭報名的事情。
隨后看了條消息后,對宋榮軒道:
“老板,杜家家主杜二爺明晚舉辦晚宴,請了你和老板娘,你們要去嗎?”
杜二爺,不就是杜啟振么,宋榮軒正在簽字的手頓了一下。
想著他今天懷里摟的那個人,和語蘭長得那么像,如果他不是故意找的那么個人,宋榮軒覺得自己可以把名字倒著寫。
敢肖想語蘭,那天該讓韓淑玲直接把他廢了的,揍一頓實(shí)在是太便宜他了。
沉聲道:
“不去,就說沒時間,推了吧。”
“好的,那我推了。”
等高世超走后,李語蘭放下毛筆,久了沒有寫字,寫了一會兒手腕就酸疼得厲害。
李語蘭一邊給自己揉手腕兒,一邊疑惑的道:
“榮軒,杜二爺是誰啊?很有名嗎?”
宋榮軒簽完了最后一個字,放下鋼筆,拿著李語蘭的手腕,一邊輕輕的給她揉手腕兒,一邊道:
“就是杜啟振,算是平安市的地頭蛇吧,杜氏家族是云省的老牌家族了,有三四百年的歷史了。”
“那咱們不去他會給你下絆子不?”
想著三四百年,看來還有點(diǎn)兒底蘊(yùn)啊!
“不知道,不過他要是想,咱們?nèi)チ艘矔o我下的……”
李語蘭想著也是這個理,便沒有繼續(xù)想這個事情了。
宋榮軒給李語蘭揉了會手,李語蘭同時也運(yùn)轉(zhuǎn)了青霜絕,手不酸了后,便是宋榮軒給李語蘭研磨,李語蘭寫請?zhí)?br />
安靜的書房,只剩下宋榮軒研磨時輕微的摩擦聲。
兩人無意間相視一眼,都是滿滿的情意。
李語蘭現(xiàn)在總算體會到了,為什么月朝的女人們都喜歡在看書或者處理公務(wù)時,旁邊找個俊俏的男人在一旁侍候研磨了。
這紅袖添香的感覺,真好啊!
不過也分紅袖添香的人。
因?yàn)橐郧袄钫Z蘭也模仿著找了個俊俏的男人給自己研磨,那時只覺得看著研磨的人十分的礙眼,還沒有侍女伺候得周到,便再也沒有讓男人給自己研磨了。
又寫了十多分鐘請?zhí)螛s軒想著李語蘭手會酸,便沒讓她寫了。
兩人剛出了書房,就聽到鵝叫的聲音: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就見楊平安和趙崇斌在解一個袋子,袋子還在不停的動來動去的。
李語蘭當(dāng)即大步上前,道:
“你們這是從哪里買了鵝來啊?”
楊平安抬頭見李語蘭二人出來了,便道:
“姐,你們出來啦,這鵝是鐘姐的老公何魯平何大哥從鄉(xiāng)下帶回來的,是姐夫?qū)iT請人放養(yǎng)的,鄉(xiāng)下養(yǎng)了一百多只呢!”
李語蘭當(dāng)即驚訝道:
“那么多啊?”
宋榮軒拉著李語蘭在沙發(fā)上坐著,語氣寵溺的道:
“不多,你不是喜歡吃嘛,讓人養(yǎng)著,你想吃時也方便。”
李語蘭見楊平安和趙崇斌解了好一會兒口袋,都沒有解開,便道:
“怎么,是死結(jié)啊?”
“對啊,他們打了死結(jié),解不開了,我還是去拿把刀來吧!”
楊平安說著就抬步要往廚房去,李語蘭直接起身道:
“不用去拿,我來吧!”
楊平安等人都以為李語蘭是要上手解袋子,沒想到只見她站在原地未動,伸手遠(yuǎn)遠(yuǎn)的往袋子口一劃,當(dāng)即袋子就出現(xiàn)了個大西瓜一樣大的口子。
沒想到捉鵝的人沒有捆了鵝的雙腳,里面的大白鵝一下子就竄出來了。
嘎嘎嘎,嘎嘎嘎……
一邊嘎嘎嘎的叫著,示威一般地快步朝離它最近的楊平安大搖大擺地走去。
走了兩三步,走到了楊平安面前,突然伸長脖子、展開翅膀,猛地往楊平安躥去。
當(dāng)即嚇得楊平安一臉驚恐的扭頭就往大門跑去,一邊尖叫:
“哎呀,媽呀,救命啊,姐,救我!”
看著楊平安被大白鵝張開翅膀追的樣子,李語蘭沒有忍住笑了,覺得這幅畫面看著,莫名的還有些好笑。
宋榮軒也勾起了嘴角。
趙崇斌直接一臉笑意的起哄道:
“哎呦,小平安,你跑快點(diǎn)喔,那鵝喜歡你啊,指著你追。”
楊平安還沒有跑到大門口,就被鵝的嘴一下子叼住他的褲腿。
楊平安一臉驚慌的直接順手拿起地上的空垃圾桶趕鵝,可是無論他怎么趕,鵝都不放松口。
“哈哈哈哈……”
沒想到楊平安居然怕鵝。李語蘭一邊笑,一邊摸出手機(jī)給楊平安照相,覺得他這個樣子,實(shí)在太搞笑了。
楊平安見李語蘭三人居然還笑,當(dāng)即一臉驚慌的控訴:
“姐,姐夫,趙哥,你們快救救我啊!”
李語蘭見那鵝只是叼住了楊平安的褲腿而已,又沒有傷到他,便不慌不忙的一邊笑,一邊給他拍照。
笑得太厲害了,拿著手機(jī)的手都是軟的,李語蘭便把手機(jī)遞給宋榮軒道:
“榮軒,你來給他拍吧,多拍幾張啊!”
隨即安慰楊平安道:
“小平安,別怕啊,待會咱們把它紅燒了,你多吃幾塊肉報仇嘛!”
趙崇斌見楊平安實(shí)在是怕得厲害,便上前抱著鵝的身體往后扯,沒想到鵝依舊死死的叼住楊平安的褲腿不放嘴。
隨后趙崇斌又去扳鵝嘴,依舊沒有用,忍著笑,道:
“小平安,沒辦法了,要不,我去拿刀把它殺了?”
楊平安七八歲時,曾經(jīng)在村里被村里的鵝圍著村子追了幾圈,從此就特別怕鵝。
看著它叼著自己的褲腿怎么都不松口,楊平安都快害怕得哭了。
李語蘭見楊平安實(shí)在害怕得厲害,才把內(nèi)力匯集在指尖,往大白鵝的脖子一劃,當(dāng)即鵝脖子就斷就兩節(jié)。
鵝嘴當(dāng)即就張開,掉落在地上。
楊平安立馬后退了五六步,猛的用手拍了幾下胸口,狠狠的松了一口氣,道:
“哎呀,媽呀,這鵝太嚇人了,嚇?biāo)牢伊耍 ?br />
李語蘭不理解為什么楊平安這么怕鵝,不過見他臉色都嚇得有點(diǎn)蒼白了,也安慰道:
“不怕啊,它嚇著你了,馬上就讓你姐夫把它紅燒了。”
見鵝死了,宋榮軒當(dāng)即去找了圍裙手套栓戴好,便提著鵝去放血拔毛。
隨后李語蘭就和趙崇斌洗紅燒鵝要用的生姜,蒜等調(diào)料,楊平安和宋榮軒給鵝拔毛。
楊平安一邊給鵝拔毛,一邊還惡狠狠念叨:
“讓你嚇我,讓你叼我褲腿,扒光你的毛,吃了你……”
李語蘭看著,不緊搖了搖頭,真是,還是個孩子。
同時又想起,這個世界十八歲才成年,不像月朝,十六就成年可以成家立業(yè)了,他可不正是個孩子么。
隨即李語蘭見趙崇斌一臉笑意,面帶桃花,便道:
“那個趙崇斌啊,你還記得我第一次見你,給你說的,看你面相你會孤獨(dú)終老的事情不?”
趙崇斌剝蒜的手微頓,收起了臉上的笑意,一臉嚴(yán)肅的道:
“記得。”
隨即趙崇斌放下手里的蒜,撓了撓頭發(fā),語氣帶著懇求的道:
“那個,大嫂,有啥辦法破解沒呀?”
雖然趙崇斌知道,很多事情,是命定的,改不了,但是李語蘭在趙崇斌心里,那是有真本事的人,真大師,因此就把希望寄托在了李語蘭身上。
孤獨(dú)終老這個事情,一聽這就是件難過的事情。
楊平安還是第一次知道趙崇斌還有這個面相,想著趙哥對自己也挺好的,他要真孤獨(dú)終老,那多可憐啊,當(dāng)即鵝毛都不拔了,起身道:
“對啊,姐,有啥破解的方法沒呀?”
李語蘭搖了搖頭,道:
“沒有,這個改不了,不過你現(xiàn)在居然有了桃花,面相不知道怎么也有一絲改變,所以,你要珍惜你這朵桃花。”
趙崇斌想都沒想就一臉驚訝的道:
“什么?讓我珍惜母老虎,不行,不行,我喜歡的是你這樣的軟萌妹子啊!”
李語蘭一邊把剝好的蒜放在切菜的案板上,一邊道:
“哦哦,你不喜歡她,那你昨天給人家買那個東西干嘛!”
一提到昨天自己買的東西,趙崇斌當(dāng)即耳朵就紅了,厚著臉皮否認(rèn)道:
“那是,看她太可憐了,不對,大嫂,你怎么知道那是給母老虎的啊?”
楊平安見趙崇斌這個像來臉皮及厚的人,居然耳朵都紅了,這是害羞了啊,奇事兒啊!
當(dāng)即八卦的道:
“大嫂,昨天趙哥買了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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