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要說啊這如今大權在握的可是攝政王啊。您雖然是皇后,但在攝政王那兒您什么都不是。”
身邊的嬤嬤倒是提點了她,說的也是。大權在握的可是夜御庭,本不是什么夜曦以。當初她想嫁給的也是夜御庭,誰知家里的人讓她嫁給了夜曦以那個廢物。搞得她很想嫁給夜曦以一樣,還對她一點也不好。皇后年紀跟夜曦以是差不多大,可在為人處事方面。
夜曦以是真的沒有皇后會做人,至少她會哄得太后給她撐腰。除了子嗣的問題,這種事情不是她想做皇帝就會配合的啊。太后對夜御庭獨攬大權的事情,很是不滿意。就算不滿意她又不能說些什么,太皇太后還在世上呢。后宮雖然交給了她在掌管,同樣的大事還是要太皇太后親自同意。
說白了太后還得向太皇太后行禮,別人的身份可在她之上。太后在御花園里賞花,皇后朝著御花園的方向而來。太后對這個皇后說不上喜歡也說不上不喜歡,總之就是偶爾會跟她說說家常。
“太后娘娘,皇后來了。奴婢瞧見皇后的臉上帶著一股怒氣,想必又是在皇上那邊惹上不痛快了。”
太后用手絹掩嘴笑了笑,那個皇上的脾氣從小都是那樣的。皇后不受氣才怪,既然皇后來找她了。作為長輩怎么說也得去幫她一把,太后就在涼亭中坐著。皇后在遠處瞧見了亭中的人影,她就在心里想好也如何向太后告狀。皇上太欺負人了,讓她這位皇后的面子往哪兒放?
“母后...母后你要為臣妾做主啊,皇上太欺負人了。”
皇后邊哭邊跑向太后的方向,太后這時候也站了起來。太后將皇后摟在懷里,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有話慢慢說。
“怎么哭了,皇帝又怎么了?”
太后說的是“又”看來這樣的情況不是一次兩次了,而是經常發生。太后都不曉得該用什么樣的語氣去安慰她了,皇后還是不依不饒地倒苦水。
顏府
“不好了,我剛才去找七小姐。發現她不在屋子里,這怎么辦啊?”
幾個丫鬟圍在一起碎碎念,好像真的怕顏卿辭出了意外一樣。實際上還不是巴不得她在外面不要回顏府了,因為她的存在拉低了整個顏府的檔次。顏卿辭一個人在回盛京的路上,屁顛屁顛地也不擔心天黑了她會看不見。反正這樣的夜景也不多見,就當散步好了。
在古代女子要是沒有點武功傍身,那下場遠遠只有一個。死咯,顏卿辭才不怕這些本來在現代的她差不多快要死了。來到這個世界也只是多活幾天罷了,誰知道能不能活過明天?夜色降臨,皓月當空。樹林猶如中了魔咒一般,瘋狂的起舞,樹葉與樹葉的摩擦聲,響遍十里。
“額!還有點瘆人啊!”
顏卿辭就這么走在樹林中,她哪兒知道這古代天黑的真早。從行館出來還沒有走多遠天就黑了,她這下是徹底不記得路了。有夜盲癥的她在這漆黑的樹林里,光線還時暗時明看不清楚道路兩側的環境情況。顏松廉回到府中就聽見丫鬟在議論顏卿辭不見了,起先他還不為所動。
顏卿辭并不是顏松廉的女兒,她的生母也不是什么丫鬟。只是為了避難才進了顏府,而顏松廉與顏卿辭的母親是師兄妹。是一個門派出來的,顏松廉是入了師門顏姿的父親給他改了姓名。顏卿辭是他最愛的師妹的女兒,當初進顏府確實是為了躲避仇家。
當年顏姿進顏府的時候就已經有了身孕,顏松廉不得已才讓她留在大夫人的身邊。為了不讓他人說小師妹的閑話,顏松廉只好表面上納顏姿為妾實際上這樣做讓顏姿有個好名聲。他對顏卿辭沒有半點疼愛之情,看見她就仿佛看見了顏姿。
顏姿已經走了好多年,沒人知道她是死還是活著。總之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不見了,她丟下了顏卿辭在顏府。而顏松廉也不能對顏卿辭不管不顧的,他十分無奈地派人出去找顏卿辭了。
“來人,叫些人手去附近找找七小姐。她一個人在外也不安全,終究是我們顏府的七小姐。”
顏卿辭又餓又累實在是走不動了,干脆坐在地上。她抬頭看向天空上,天上的月亮照在樹林上。她突然之間覺得自己一無所有,在現代也是到了這里那種感覺更加的強烈了。顏卿辭躺在了地面上,雙手靠在手臂上。翹著一個二郎腿,吊兒郎當的。
跟一個男子一樣,她今晚是到不了顏府了。就算到了人家未必肯讓她進去,原本以為她穿越之后能過足奢侈的生活。哎喲!曉不得人家這身體的原主根本就是不受寵嘛,還喜歡自己四姐的未婚夫。整日里欺負人,就算她有心想要去改善她人的看法。
有點難上加難了,顏卿辭最怕夜晚了。但是她又不知道該怎么回顏府,也只好在這樹林里將就一晚上了。身正不怕影子斜,她又沒做什么虧心事。怕什么妖魔鬼怪的?
“王爺,那顏七小姐好像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夜朗抱著拳向夜御庭說著,夜御庭充耳未聞繼續手上練劍的動作。她回不回顏府與他何干?又不是他讓顏卿辭出門的,還跑去了行館。去行館也就算了還對他非常的不禮貌,他堂堂的攝政王除了先皇以及太皇太后之外誰敢直呼他名諱?
“夜朗,光是這一日就聽你多次提起了顏卿辭,你小子莫非是看中了她,如果是的話你跟本王說一聲。本王絕對幫你完成這個愿望的,不用天天念叨著。”
夜御庭的心也真大,這可是他未來的王妃啊。居然讓給了夜朗,夜朗什么時候對這位顏卿辭有什么特殊感情了。這王爺不是胡說八道嘛,夜朗吞吞口水想要反駁話到嘴邊見夜御庭瞪自己。那些話只好爛在肚子里了,說出來估計又得讓這位冰山王爺怒了。
“王爺這是又拿小的開涮了。”
夜御庭將劍丟給夜朗,夜朗穩穩地將劍接住。夜御庭練了一會的劍也乏了,連晚膳都不想用了直接回了房間。侍女們為他準備好沐浴的東西,他去了浴池。這個浴池足足有兩三間房那么大,他抬起腳步走了進去。門邊的侍女與太監跪下了。
“攝政王,千歲。”
“平身,本王今個只想一個人沐浴。伺候之人通通退下,沒有本王的允許不得靠近。”
夜御庭今天似乎有點反常,平時他沐浴的時候宮女太監最起碼在門邊等著伺候。而今天他沒有這樣的要求,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況且攝政王都發話了也只好照做,夜御庭自己褪去了衣衫。只是褪去了外衣,里面的未褪去。
他入了浴池,整個水池因為他的到來浴池的水濺得到處都是。他靠在浴池的邊緣,雙臂攤開在浴池的邊上。一雙勾魂的桃花眼閉上了,他陷入了沉思。有關風華郡主的記憶侵占了他的腦袋,一幕幕的美好回憶讓他無法割舍。只不過去打戰回來,他心愛之人卻嫁給了敵人。
誰也想不通她為何會有這種想法,紫辛國的人都知曉攝政王與風華郡主情投意合。等夜御庭凱旋而歸之日就是迎娶風華郡主之時,想象往往不比現實。
“郡主,公子還沒有回來。您還是先就寢吧,公子還不知道哪個時候才回府。”
風華郡主臉上的氣色很難看,她究竟嫁了個什么玩意。當初要不是他人說夜御庭兇多吉少,她也犯不著嫁給這么個花花公子。整天獨守空房不說,等她夫君回來還得伺候他。她再怎么說也是位郡主,整日里被一花花公子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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