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等仵作來了就知道了。”
“三哥,這顏府有沒有失蹤過什么人?”
顏卿辭轉過頭去看了一眼顏懷遠,顏懷遠的記憶里好像沒有人失蹤吧。他也不太清楚,這顏府中有多少人多少奴才他自己都沒有一個數。
“不太清楚,印象里好像沒有。”
顏卿辭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這個人會不會跟原主有關系?顏松廉剛從外面回來,就看見有衙門的人在門口。他一頭霧水,怎么會有衙門的人?衙門的衙役在看到顏松廉回來了,紛紛對他行禮。
“是丞相大人回來了。”
顏松廉下了轎子,他背著手望了一眼大門處。
“怎么回事,我顏府發生了何事你們怎么來了?”
顏松廉這邊張著嘴巴連續問了兩個問題,衙役都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的問題。顏懷遠要和衙役去一趟衙門,來到大門邊的位置正好瞧見了回來的顏松廉。
“爹,是卿兒的院子里那口枯井打撈上來一具尸骨。有些年頭了,我跟衙役去一趟衙門。”
顏懷遠已經替衙役回到了顏松廉的問題,顏松廉皺眉。“尸骨”?怎么會在顏府里,而且顏懷遠還說了這已經有些年頭了。也就是說在那口枯井很久,久到顏卿辭住進去才發現有那么一具尸骨。
“嗯,去吧。順便弄清楚是怎么回事,畢竟也是一條性命。”
顏卿辭原本打算是跟顏懷遠一起去的,但是顏懷遠不允許她去。總說她是個女孩子,那種場合還是少去為妙。有什么事情他去就好了,顏卿辭在雅榭小院里歇著。顏松廉回來沒有去自己的書房,而是改變了方向。
“老爺,您這是要去七小姐那邊?”
顏松廉心底還是有些擔心顏卿辭的,這十五年來一直把她當女兒來看待。盡管他也有做的不好的地方,說到底也是顏姿唯一的血脈了。
“小姐啊!小姐!不好了...”
田蜜在外面大聲的尖叫,顏卿辭在房里本來是想事情的。她這么一喊撐著頭的手,一下子滑了下去。“砰”!顏卿辭的腦袋磕在了桌子上,她揉著腦袋瓜子。齜牙咧嘴的,她憋著嘴巴氣沖沖的站起來。擼起了袖子,還叉著腰。
“你個死丫頭!那么大聲做什么?”
顏卿辭來到了田蜜的面前,她背對著大門的位置。顏松廉已經到了但是她毫無感覺,其實她滿腦子都在田蜜的身上。
“小姐啊...”
田蜜一個勁的對她使眼色,她沒當回事。
“你干嘛啊,一直眨啊眨。眼睛壞了?”
顏卿辭身后的顏松廉沒有說話,這個孩子實在是虧欠她太多了。顏卿辭見她不說話了,反而低著頭。她這才感覺到身后有人在站著,她回頭了。
“這不是那個掛名的爹,他來干嘛?”
“咳咳,卿兒。爹剛才回來的時候已經知道了你這里有尸骨,要不爹給你換一間院子你看看你喜歡哪間?”
顏卿辭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這位父親對自己的女兒不管不問的十五年。怎么這會來管她了?這不科學啊,顏卿辭沒有任何的表情也不曾說話。
“不用了,我覺著這兒挺好的。”
眼前的這個顏卿辭就像她的娘親一樣,有一張完美無缺的臉龐,是上天都寵愛著的美人。下顎的弧度非常的優美,偶爾揚起的脖頸像高貴美麗的天鵝。
一雙犀利的仿佛可以看清世界一切罪惡的瞳孔朝你看來,一瞬間,仿若望進了你心中的最深處。剪影一般的睫毛輕輕的眨著,像展翅欲飛的蝴蝶,在臉上打下斜斜的小片的陰影。
“抱歉了卿兒,這十五年沒有做到父親的職責。不過這次的百花節已經幫你參加了,希望這次的盛宴你可以一展你的風姿綽約。”
顏松廉轉過身來要離去,最后想起了什么。又轉過來他伸出手在顏卿辭的腦袋上摸了摸,顏卿辭簡直了。從小到頭除了她的父母還有吳麗之外沒有誰摸她的頭,觸動了她來自內心深處的那絲柔軟。
“有什么需要的就叫田蜜去準備,堂堂的顏府七小姐不能什么都沒有。這次的盛會得好好準備,去賬房里領些銀子去做幾身衣服。”
說完之后顏松廉就走了,顏卿辭維持同一個姿勢未動。田蜜見她呆呆的模樣,用手在她眼前晃了幾下。顏卿辭還沒反應過來,這顏松廉剛才的樣子真的好像他父親一樣。顏卿辭可以想象到或許這顏府有攪屎棍在,本來好好的一個大家庭弄得烏煙瘴氣。
“小姐,是不是沉寂在老爺剛才說的那番話當中?”
田蜜捂著嘴巴偷笑,顏卿辭都看出來了她在偷笑再說了這有啥好笑的?顏卿辭扯著田蜜的手臂,兩人瘋打了起來。田蜜和顏卿辭都在笑著,走的極慢的顏松廉聽到了那爽朗的笑聲。或許從今天開始他要對顏卿辭好點了吧,這十五年來因為顏姿的事情而對她不好。
她也是個可憐的孩子,一生下來娘親就不在了。夜爍回了柴王府沒有派人和顏松廉說,家中發生這么大的事情作為大夫人的她居然不在。你能說顏松廉不生氣?早就看這個夜爍不爽了,可又改變不了的事實。要知道不可能休了夜爍,她可是夜家的人。
“老爺,夫人出去也有好幾個時辰了。看樣子是不會回府了,而且還聽說今個攝政王也去了柴王爺那兒。”
顏松廉雖貴為丞相,在夜御庭的跟前什么也不是。當今的皇帝也不放在眼里更何況這樣的丞相,好就好在這顏松廉平時為人還算不錯。夜御庭也沒有動他的理由,對于朝政還是有貢獻。
“什么?王爺也在那邊,那大夫人回去是做什么沒人知道?”
顏松廉也知道自己的這番話顯得有多余,他什么話也不說直接走了。顏卿辭和田蜜瘋累了坐在地上,顏卿辭曾經就夢想著有自己一間這種小院子。可以種上自己喜歡的花花草草,這院子里本身就有幾棵大樹還可以納涼。很不錯了,接下來就是種些花了。
“真是不好意思,三公子讓您親自跑一趟。”
衙門之中的刑部侍郎見到了顏懷遠說話都得客客氣氣的,除去顏懷遠這個名字別人的身后可是當今的丞相之子。得罪了他豈不是得罪了丞相?
“大人這話就說的客套了,這尸骨在我家發現的我也理應過來一趟。辛苦這衙中的各位弟兄了,大人查清楚之后去顏府匯報即可。”
顏懷遠還得回去跟他爹匯報情況,至于這里他又不是衙門中的人留下來又沒什么用。
“那三公子慢走了,等下官查清楚一定前去向丞相大人稟告。”
顏懷遠有時候也很慶幸自己是出生在這樣的家庭之中,要是一般的人刑部侍郎會點頭哈腰的?夜爍今天的目的就是躲避那死了十五年的顏姿,盡管暫時查不到是誰。可是這件事情知道的人也只有那么幾個,只剩下身邊的嬤嬤了。那日的情形,她的眼睛看的是一點都沒眨。
“看來需要斬草除根了。”
“爍兒,你在想什么呢?老夫跟你說話,你怎么不理不睬的?”
坐在夜御庭對面的夜鎮川不高興地說道,這孩子難得回來一趟還以為是專門陪他老人家用膳的。搞半天是跟那丞相吵架了,夜爍回神。
“父王,哪有。走神了,今個我想留在家中可好?”
夜鎮川巴不得她長住呢,夜御庭還有別的事情要忙。用完膳就回了攝政王府,夜爍留在了那兒。夜御庭不上朝不代表他對朝中的事情一無所知,剛從柴王府出來就直接了皇宮。夜曦以這個皇帝他是不想當了,聽信奸臣的讒言居然要斬了賢臣。
“參見攝政王,王爺千歲。”
“都平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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