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了,只不過還有些暈暈的。”
“那要不要再進去休息會?”
有夜御庭在她當然是想多想出一會,她本來也沒有什么大問題。都是些老毛病了,休不休息都是那個樣子。
夜御庭牽起顏卿辭的手,顏卿辭一直在偷偷看他。放在那個時空顏卿辭連想象都不敢奢求,眼前的他觸手可及。
“怎么老是盯著我看,我臉上有什么臟東西?”
“沒有啊,很帥!”
顏卿辭不是在說恭維的話,他既然認定了顏卿辭。那么以后王妃只有顏卿辭才可以當,他的婚事不完全由自己做主。
是需要讓顏卿辭去鳳城見太皇太后,顏卿辭本來夠緊張了。一想到以后要見家長,我的天啊!頭疼,他倆轉(zhuǎn)了一小會。
顏卿辭便和他去前廳,顏松濂還在那邊等著夜御庭。她覺得這份感情來的太快,去的也快。愛情太快就像龍卷風,怕愛的越深傷的就越深。
“咳咳…王爺,卿兒你怎么回事。居然還讓王爺親自去請你,還不過來。”
還沒到前廳的時候,夜御庭就松開了顏卿辭的手。那一刻顏卿辭覺得心拔涼拔涼的,她只能想著別的。
或許是他覺得自己是王爺,跟女子拉拉扯扯的不太合適。顏卿辭也不敢多想,顏卿辭被顏松濂叫了過去。夜御庭也沒站著,而是自己坐在了椅子上。
這樣的感情不太真實,顏卿辭從進到前廳就沒說一個字。顏梓清得知今天有大人物在相府里,而她卻還在書房罰跪。
“好想去看看那個攝政王長什么樣,可我出不去。”
顏梓清這個樣子還想見到夜御庭,顏松濂第一個不允許。顏卿辭坐在一邊,夜御庭好像很不喜歡讓別人知道他跟顏卿辭之間有過什么一樣。
“爹,我先回去了。”
顏卿辭看他的那個神情,剛才竹林里說的話都是沒發(fā)生過。夜御庭也是需要時間來改變的,還沒有和顏卿辭表明心意之前。他都習慣了這個脾氣,冷漠再冷漠。
“等等!你要去哪兒?”
“回房!”
顏卿辭的語氣也不好,顏松濂都不知道這兩人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他表示一臉茫然,顏卿辭委屈極了。不就是談個戀愛嘛,他至于那么不情愿讓別人知道?
“回什么房,顏丞相你好像不忙?”
有顏松濂在場,夜御庭不好說出那戀人之間的話。顏松濂可算是解脫了,書房里還有個顏梓清還沒處置。
“是,那臣先去忙了。王爺有吩咐直接讓管家來吩咐一聲!”
顏松濂跑了,顏卿辭歪過頭去。腳不停地在蹭地上,夜御庭左看看右看看確定沒有別人的他才說話。
“卿兒,那個我不是還沒有適應嘛。別誤會,我會盡力的改。”
“買嘎等!王爺在跟我說對不起?”
“是的。”
夜御庭難得不要臉的用這種語氣跟顏卿辭說話,都這一刻顏卿辭都沒反應過來這真的在一起了。
“我要抱抱。”
顏卿辭張開雙手,夜御庭擁她入懷。夜朗轉(zhuǎn)了一圈之后,又回到了這里。誰知看見了兩人抱在一起,愛曖昧不已。夜朗是無心看到的,不是成心的。
不過他沒有吭聲,還看了好一會。夜御庭松開她時,才發(fā)現(xiàn)夜朗看的津津有味的。
“小朗,你在這看了多久?”
“沒多久啊,就看到了一點點。”
夜朗做了一個手勢,顏卿辭臉紅了。這么說來他倆說的話以及做了啥。都讓夜朗瞧見了,好尷尬。夜御庭抄起桌子上的東西砸了過去,夜朗跳開了。
看到夜御庭喝夜朗的關系那么好,顏卿辭明白了一件事。夜御庭對自己的屬下很好,至少跟夜朗是這樣的。
起先她認為夜朗是夜御庭的兄弟,因為他們都姓夜。一般國姓只有皇親貴族才配,后來她問了顏松濂。原來并不是兄弟,而是夜朗的父親早年立下了顯赫戰(zhàn)功。
圣武帝為了獎賞他們一家,特破例賜夜姓封為護國大將軍。而且夜朗還是獨子,從小就跟在夜御庭的身邊。夜御庭把他當作自己的弟弟,兩人打打鬧鬧的。
“卿兒?”
夜朗早就飛到了亭子上去了,夜御庭見顏卿辭在發(fā)呆。就過去用手摸了下她的臉,夜御庭的手指很長。又白還很滑,顏卿辭看了看夜御庭的手。
再看看自己的手,感覺自己的手就跟豬蹄一樣。一個男人的手居然比女人的手還長還白。顏卿辭無語了,她也想要一雙這樣的手。
“你的手好白啊!”
夜御庭傻眼了,她這一句話也不說就是在看他的手?有這么迷糊的人嗎,還是未來的王妃。他有些后悔了,以后有的他操心。顏卿辭抓著夜御庭的手不放,翻過來翻過去。
夜朗在亭子上當吃瓜群眾,夜御庭心想不會一直在這里研究手白不白吧?他反握著顏卿辭,來到自己的身邊。
“好了!不要在研究我的手白不白了,你剛不是說頭有些暈。坐會?”
“不暈了,朗哥哥干嘛一直在亭子上?”
顏卿辭好羨慕他能灰到亭子上,她在那兒想入非非。夜御庭不樂意了,她那個眼神分明是在看夜朗。
“他喜歡在上面。”
“卿兒你能不能看我?”
夜御庭用自己龐大的身軀擋住了顏卿辭的視線,顏卿辭才不管他站不站在自己的面前。她想要飛,有恐高癥還想在半空中飛。她怕是腦子有病了,夜御庭朝著亭子上的夜朗丟了一個暗器。
是一塊小石,很穩(wěn)定當?shù)穆吩谒拇笸壬稀:翢o意外夜朗要摔下來了,夜朗都沒想到自己哪里犯了錯。
“敢勾引王妃,給本王下來!”
夜御庭語出驚人,顏卿辭被口水給噎了。這夜御庭還真是敢說這句話啊,他夜朗哪有勾引顏卿辭了。
“王爺啊,您不要說得這么夸張。我哪有…”
“我可以叫你小庭庭嗎?”
夜御庭背后的顏卿辭更是嚇人,她叫什么都可以。不過這聽著感覺哪里怪怪的,顏卿辭以為他不準自己這樣叫。
“那還是叫王爺吧。”
“不用叫王爺,這不是太見外了。或者換一個稱呼,御庭?”
“哦哦!那好吧,庭庭。”
“噗呲!哈哈哈哈,庭庭。王爺對不住了,屬下覺得好好笑!”
夜朗很沒有形象的捂著自己的肚子大笑,顏卿辭一臉懵逼。他究竟在笑什么?
“有這么好笑嗎?夜朗需要本王送你進宮當太監(jiān),還是你覺得你最近有點閑?”
“屬下不敢,不笑了。”
雖然夜朗這么說,但他背過身去還是在偷笑。
“我是不是叫錯了?”
顏卿辭耷拉著腦袋,夜御庭哪里能讓她整天不開心的。還是喜歡她那特別損的嘴巴,有的沒的。
“當然沒有了,我跟小朗開個玩笑呢。我們經(jīng)常這樣,你喜歡這個稱呼就這么叫好了。”
夜御庭以前對風華也沒這樣,夜朗就說他對顏卿辭是最特別的。就連風華也不敢直接叫他什么庭庭,都是王爺王爺?shù)慕小?br />
“哦!醬紫啊,那個庭庭我想要飛!”
“什么,飛?”
夜御庭確定跟她在一起后,這短短一會時間內(nèi)。他經(jīng)歷了太多,尤其是這個耳朵。
“你想要怎么飛?”
夜御庭扶額,夜朗躲的遠遠的。他也不能隨便透露自己的武功,就算顏卿辭想要這樣。也只能沒有人的時候,夜御庭拉著她的小手。
“改天,今天可不行。”
顏松濂回到書房里,看到地上的顏梓清竟然還在打瞌睡。他那個氣啊,叫她在這里思過。她倒好,還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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