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醒醒,你怎么睡在地上了?”
齊皓然的這個問題是不是有些太白癡了,誰會莫名其妙地躺在草地上呼呼大睡。光看樣子就知道了,肯定是顏翠瑤身體不適。顏翠瑤是感覺到有人在耳邊說話,而且還有些吵。她真想講話不要他喋喋不休了,趕緊幫她一把啊。
“算了,叫半天也沒出聲看來是生病了。”
齊皓然一個人碎碎念,他只好把顏翠瑤扛在肩膀上。是的,你沒有看錯。他不是用抱得,也不是用背的。
而是像扛米袋一樣抗在自己的肩膀上的,老婆婆已經到了齊家堡。齊皓然也扛著顏翠瑤回來了,老婆婆第一眼見到這顏翠瑤就算是喜歡吧。
至少她沒有自己走掉,而是陪著自己在野外等著自己外孫來。就沖這一點,老婆婆就在心里認為顏翠瑤是個好姑娘。齊皓然叫人把顏翠瑤放在客房,大夫倒是未請。
因為他太忙了,一回來就把什么都忘記了。自己把誰帶回來也給忘了,顏懷遠乘著船在回來了路上了。
而柳慶媚則是想要去找黃天德,不過她不清楚的是黃天德已經不在這里了。這里只有黃致郁在盛京,所以她去的時候白來一趟。
“不是跟你說了,我義父不在盛京。就算他也未必想要見你,所以你還是立刻就走!”
黃致郁一點也不想跟她廢話,這個女人可是太煩了。三天兩頭就來找他義父,擺明了不想見她。多此一舉,柳慶媚一點也不信他不在。
“我知道他在,趕緊叫他出來。”
柳慶媚簡直是胡攪蠻纏,黃致郁不想跟她有所糾纏。他還得給黃天豪送東西呢,黃天豪目前還在一個地方等著黃致郁。可這柳慶媚在這里,不能走開。
“你要是再不走的話,我只能讓人請你離開了。來人!趕走她,但是不要傷害她。”
就這樣從黃府里沖出幾個打手,柳慶媚始終是上了年紀的女子。
何況她一點武功都不會,她只能無功而返。黃致郁等她完全離開了黃府范圍內,才去另外一個地方見黃天豪。黃天豪也是等了他好一會,還在想這孩子平時也不會那么晚的啊。
“少爺怎么回事,都這么半天了還不來。是不是忘記跟老夫約定了?”
他剛說完這句話,黃致郁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緊趕慢趕還是來晚了,哪怕他的晚黃天豪也不曾有怪過他。反而是擔心有什么意外,黃天豪在凳子上坐了太久了。屁股都疼了,他站起來活動筋骨,
黃天德所處的位置,天邊送來一陣清風,水面上起來一片漣漪,仿佛是那被吞沒的太陽向大地吐出一口滿足的氣息。風呼嘯起來,像千軍萬馬,奔騰而至。
“老爺,那不是少爺嗎?”
黃天豪轉過去這才看見黃致郁來了,黃致郁是一個人來的。手中還拿了一些東西,是黃天豪需要的。他走到了黃天豪的跟前,黃天豪剛想要問問他怎么沒有按照約定好的時間來。可黃致郁先開口了,說明了為何會來這么的晚。
“義父,其實在來的之前柳慶媚有來找您。好不容易打發(fā)走了,所以來晚了。”
黃天豪并不在乎那個柳慶媚有沒有來找他,最重要的是黃致郁人沒事就好。黃天豪拿到了東西轉身去了碼頭,他這次要去很遠的地方。黃致郁則是要留下照顧家中所有的大小事。
“那么致郁家里就交給你了,義父相信你。凡事自己拿主意,除非是很有必要的時候再來問義父的意見。”
“是,義父。致郁不會辜負您對孩兒的信任,那義父一路可要小心。”
這時候天空上有毛毛細雨,悄悄無聲地飄落著,像是無數蠶娘吐出的銀絲。千萬條細絲,蕩漾在半空上,迷迷漫漫的輕紗。黃天豪上了船,黃致郁在岸上目送他漸漸地離開了。
柳慶媚從那邊離開居然還沒有想起自己出門之前,狠狠地推了一把顏翠瑤目前生死不明。過慣了錦衣玉食的她怎么會甘于現在的生活,她想去找黃天豪希望他能看在以往的情分上。
手里自己,可她似乎真是想的太多了。他怎么會收留她,殺她還來不及。黃天豪這次離開盛京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就是去見夜爍的。他查到了她還未死,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話。他將會永遠陪在夜爍的左右,黃致郁不太清楚他真實的目的。
這件事是他的事情,黃致郁實在是沒有那個必要去問。顏卿辭在見過顏梓清后,發(fā)現她有很多的可疑之處。就是那個老太太好像在控制她一般,并不是一般的那種親情之間的關心。顏卿辭的院子里有一株臘梅花,在春、夏、秋,三季里,梅花并沒有什么出眾之處,唯有千里冰封的冬天,她傲立在風雪中的堅強性格才顯露出來。
在百花凋謝之時唯有梅花生機勃勃,迎著漫天飛舞的雪花,傲然挺立在凜冽的寒風中。數九隆冬,地凍天寒,風吹花落,你不必擔心它的花瓣會被摔破。梅花不是嬌貴的花,越是寒冷,越是風欺雪壓,它開得就越有精神,越秀氣。
她喜歡梅花,喜歡它的堅強不屈,喜歡它的與世無爭,喜歡它的淡雅樸素,更佩服它頑強的生命力。看似瘦弱的枝杈里有著自己的固執(zhí),在這寒冷的冬天里。
綠葉也選擇了退縮,沒有蝴蝶的陪伴、沒有蜜蜂的嬉耍,沒有綠葉的陪襯,它是花中的君子。當你在雪中漫步的時候,偶然看到這么一株神奇的植物時,難道你沒有被它的堅強不屈所感染?
“小姐,天氣有一絲的寒冷還是進屋去吧。”
田蜜不提醒顏卿辭她都感覺不到冷,這么一說光是看到這臘梅花她就覺得寒意逼人。顏卿辭抖抖衣服上的雨水,不知不覺就下起了雨。她身上還沾滿了一身的雨水。
“你瞧我衣服都濕了,去給我準備沐浴的吧。我一會要沐浴!”
鬼知道夜御庭和夜郎悄悄地在預謀著什么,還不讓她出去。不過這種天氣不出去就不出去吧,反正外面也冷得很。她沐浴都是讓田蜜不停地在加熱水,筱婷也在屏風外面。
“王爺,這天氣是一天比一天冷了。您可是最害怕冬天了,要不然去南方過完冬再回來?”
夜御庭是極其害怕冬天,他雖然是練武之人但一到冬天他就全身的發(fā)冷。也不知為何,每年都會去南方這也是整個紫辛國都知道的秘密。除了顏卿辭不知道外,夜御庭今年不想去了。
這不是有顏卿辭了,還去南方做什么?鳳城就是屬于南方,但他每年去的不是鳳城。夜朗這不是想拆散他和顏卿辭嗎?夜御庭起來朝著夜朗狠狠地打了一下,夜朗立即跳開了。算他跑得快,夜朗出了書房了。
“好冷啊~”
顏卿辭打著哆嗦回到了床上,田蜜趕緊把被子蓋在她的身上。她覺得自己的這樣子是不是有些太夸張了點?老太太逮著顏梓清的耳朵,在她耳邊大聲說話。
“你以為顏卿辭會幫你,還是你覺得你能脫離我的掌控?”
老太太放開了手,顏梓清此時心中有一個可怕的念頭。她應該去死,不應該活在世上。原來她不覺得眼前的這個人討厭,但是這一切都不同了。
“我爹早晚會查出來你是假冒的,這些年來你從中撈了多少油水!”
“啪!”
老太太抬頭賞了她一嘴巴子,顏梓清捂著嘴巴。她這句話是在惹火,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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