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就只知你這小子沒有,他沒事就好。走吧,禮親王這邊暫時也不會再找茬了。”
夜御庭也希望這次的警告,能讓他暫時安靜一段時間。不說多至于也得一兩月,他也能好好的休息休息。
顏卿辭在這鎮子上游玩著,身邊還跟了兩個侍衛。有些武藝,但是遇見對方是高手可就完了。
“七小姐,這鎮子上的人好少啊。”
“嗯,畢竟比較偏遠嘛。”
顏卿辭的手腕上,是上次顏懷遠送的玉鐲。她最喜歡這個玉鐲了,不論從顏色還是光澤都是上好的。
她的發髻上戴著的玉簪,是夜御庭送給她的。顏卿辭每天都是隨身攜帶這兩件首飾,晚上睡覺時才會將頭上的那支玉簪拿來下。
“七小姐跟攝政王真是一對佳偶,攝政王這些年來都不曾跟女子走在一起。上次盛京還傳了一個風言,說是我們王爺是斷袖之癖。”
這些侍衛跟顏卿辭也相處了幾天,大家都是有什么聊什么的。也只能在她面前說說這些,可千萬不能在夜御庭的面前說。
否則都會死翹翹的,顏卿辭很清楚的知道那次斷袖之癖的流言是怎么來的。那個男子不就是她穿男裝去青樓那一次。
“是嗎?原來攝政王還有這個愛好啊,不過像王爺那個妖孽。一般女人可入不了他的眼,能入眼的絕對是真愛。”
顏卿辭是這么認為的,侍衛們也很贊同的點點頭。顏卿辭說的都是實話,夜御庭能夠喜歡顏卿辭也是真愛了。
夜曦以整個的是睡到傍晚才醒來,那個時候太后知道他回來了就趕緊去了他的寢宮守著。到現在一刻也沒有離開,在此期間里玉春也沒有過去。
“皇后娘娘,皇上都回來了。怎么不過去看看,太后娘娘一個人在那邊守著呢。”
玉春對這皇帝早就沒有了感情,身為皇后活都還不如一個小小的妃子。他回不回來跟自己有何關系,太后也是金國之人。
有自己的使命,要是她完成不了回去怎么交代?玉春也是在為自己的姑姑考慮,可她卻忘記了自己來這里的目的。
“不用管他,他都不在乎本宮這個皇后。又何苦去自討沒趣,去拿本宮的披風來。”
“是,娘娘。”
宮女去給玉春拿披風而來,夜曦以終于醒了過來。這夜曦以始終是她一手養大的,怎么會沒有一絲的感情呢?
“皇帝,你可醒來了。知不知道嚇死哀家了,還好有你攝政王皇叔送你回來。”
夜曦以睜開眼睛就看見了玉牡丹,他一直沒有反應過來。這不是在宮外,怎么一下子就回來了。
“母后,朕是回到家了?”
看著夜曦以傻乎乎的樣子,就知這幾日在外面過得并不好。長這么大,也沒有受過如此的待遇。
“是啊,傻孩子。以后不準再貪玩出宮了,你瞧瞧你帶的那幾個人跟個酒囊飯袋一樣。知不知道?”
玉牡丹抱著夜曦以,夜曦以一醒來的第一眼原以為會看到那個女人。可是沒有,只有他的母后。曾經玉春會整天出現在他的面前,可如今再也不會了。
“母后,皇后呢?”
玉牡丹突然聽到了皇后兩個字,說我這個皇后也真是的。這不都是在夜曦以的身邊轉來轉去,現在連個人影也見不到。玉牡丹似乎忘記了,幾日前她們之間的談話。
“不管她了,皇帝好好休息吧。”
玉牡丹等他醒了之后才離開的,夜曦以躺在床上。這個時候他想到的人會是玉春,那個一直被他忽略的皇后。
“皇后,難道你一點都不關心朕了嗎?”
玉春嘴上說不在乎夜曦以了,但是心里還是擔心。這人在花園里,可她的心早就飛到了夜曦以的身上了。
“還是去看看皇上吧。”
宮女都快摸不清楚她的想法了,一會很擔心一會又不管不問的。真是搞不懂,玉春又走上了去夜曦以寢宮的路上。
“娘娘,您剛才不是說不想去見皇上嗎?”
這個宮女就跟個白癡一樣,竟然在皇后的年前說這些話。簡直是瘋了,玉春回頭看了一眼那個宮女。宮女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她連忙跪在了地上。
“皇后娘娘,是奴婢多嘴了。奴婢該死!”
“啪啪!”
宮女自己左右打自己的耳光,玉春不會再用這個宮女。
“哼!打到不能說話為止,然后丟去慎刑司!”
宮女知道不能去求玉春,就算說了也無濟于事。本來就是她自己的嘴巴管不住,本來是要去見夜曦以的。她心情很不好,就懶得去了。
“小姐,攝政王已經回來了。不過他沒有回王府,暫時也不能出現。”
許緋然一直在等夜御庭回來,沒有想到他會那么快就回來了。她興高采烈的要出門,許魏洲這幾日一直頻繁的跟禮親王的對手見面。
也就是夜御庭的手下之一,他現在是給自己在鋪路了。禮親王不是說讓他的女兒嫁給攝政王,那是自然嫁給了攝政王他就是岳父了。有這么個大人物作為靠山,不知有多開心。
“許大人,你一向不跟我們來往的。這幾日怎么會?”
幾個穿著官服的人在一家優雅的書齋會面,都是正常的來往。
“李大人,下官這不是以前被人逼著嘛。在這盛京之中,有誰不曉得攝政王才是最大的那一位。而且深得人心,下官也很想跟這樣的主子。”
其他幾人對視一笑,這話聽著可真是奇怪極了。這人不適合當官,適合當狗腿子。呵呵!
“許大人,聽說你的女兒很想嫁給攝政王當側妃。還是不要想了,那正妃可是顏丞相的女兒。你是什么身份啊?”
幾人笑得不行了,許魏洲不過是想跟他們融入在一起罷了。并沒有直接想加入,因為他很明白不可能那么快的。
“秦大人,這話可不能亂說。從哪兒聽來的,根本就沒有那么一回事。小女哪有那個資格!”
許魏洲在低聲說道,這種場合實在是待不下去了。他走出了這書齋,當他徹底的走了。大家都笑了起來,果然是個哈巴狗兩頭倒。
跟禮親王不謀而同的,能是什么好人。大家都繼續喝茶了,仿佛剛才他沒有出現一般。要嫁給夜御庭的這個想法,知道的人不多。
為什么這幾個人會曉得,他想起就覺得很可怕。他趕緊回家,看看是不是誰走漏了風聲。巴不得別人知道的只有許緋然了,許魏洲一路上都在想。
“不會的,緋然應該不會這樣的。這件事不能到處喧嘩的,畢竟攝政王還不曾認識這個人。”
在房里的許緋然脫去了眼睛,恢復了本來面貌,弧線柔美的俏臉,配上一對水潤媚眼,看的人不舍得挪開,很是隨意地套上了粉紅色,隱隱綽綽的寬松睡袍,露出一截潔白粉嫩的藕臂,由先前的知性美轉變到另外一面柔美,誘惑甚至是性感。
“小姐,老爺回來了。”
許緋然確實是到處放了這個消息,就是為了引起別人的注意。可沒忘記了一個很重要的事情,夜御庭并不清楚有這么一個人的存在。本來還想安排一場偶然,這下可好了打草驚蛇了。還怎么去安排?
“叫小姐過來一趟。”
“是,老爺。”
下人著急地回過去叫來許緋然,許緋然這件事固然做得很不對。
許緋然換了一身衣服才去見的許魏洲,許魏洲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而且他臉上還是愁云慘淡。
“爹,您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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