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朗少爺,我們只是路過這里。看著這院子挺特別的,就停了下來觀看。馬上就走!”
許緋然帶著婢女走了,夜康也沒有太在意她們臉上的神情。這樣的畫面看到的次數太多了,有很多的千金小姐都喜歡來這么一招。
故意說是走錯路,實際上就是蹲點罷了。夜朗笑笑之后便走了,看著如此氣派的后院。許緋然動心了,想要當側妃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那個小姐看著好眼熟,又不眼熟。嗯?”
夜朗想這么多做什么,真是的。夜御庭睡了半個時辰之后就醒了,他從床上起來了。遲遲沒有下床,而是坐在寬大無比的床上發著呆。發絲也是凌亂的,第一次把頭發睡得那么亂。
“外面是白天還是黑夜?”
夜御庭里面的衣服是露開的,他的白皙皮膚也是清晰可見。而且特別的性感,還好顏卿辭沒有見到了。不然非得撲倒也夜御庭,夜御庭翹起腿。
單手撐著頭,而他斜躺在床上。像個女人,他的頭發是披著的。一頭黑發,比女人還要邪魅。
“來人!”
門外的侍衛來到門邊,但并沒有立即進去。
“王爺,有何吩咐?”
“給本王沏茶!”
還沒有等夜御庭起來,一個侍女就端著他最愛喝的鐵觀音進來了。侍女都不敢去看紗幔后面的夜御庭,他沒有穿著外套。
還是光是腳的,他不是怕冷的嗎?這個時候還不穿外套,侍女將茶放在桌上。在快要出門的時候,看了一眼。
“天啊!妖孽!”
侍女看了一眼,鼻子一熱她低頭一看手臂上有一滴血。她連忙出去了,夜御庭的余光都看見了。
“本王有這么帥?”
夜御庭搖搖頭,光著腳從床上下來,走到了桌子旁邊。沒有坐下抬起那個小茶壺就往嘴里灌,他穿著一身的白色襲衣。
他自戀起來也是特別的搞笑,夜御庭看著桌上的桌布腦海里閃現出一個畫面。顏卿辭有一次換衣服他看見了,也沒有說要走開。
“那個小妮子的身材還不錯,等成親了看他怎么收拾。哈哈哈……”
夜御庭一個人笑了起來,門口的侍衛光是聽著他在哈哈大笑。也不能說個不字,只能聽著他笑。
“王爺這是怎么了,為什么哈哈大笑?”
“誰知道呢,不過還是小聲點。王爺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估計是在想什么好笑的事情。”
一絲冷風從兩邊窗子吹了進來,吹到了他的身上。夜御庭冷不丁打了個冷顫,他拿著茶壺到了床邊坐下。
“哎,沒有那個聒噪的顏丫頭。一切都顯得很無聊,這才多久啊就這么想她了。”
夜御庭把茶壺放在了階梯上,他又躺回到床上。時間還那么長,他也不能總是喝著茶。
“啊…”
顏卿辭被凍得瑟瑟發抖,她被凍醒了。按理來說這鳳城應該是比盛京還要暖和,可在顏卿辭看來甚至比那邊更冷呢。
“怎么會這么冷?”
顏卿辭身上蓋著的是錦被,夜御庭也給她準備了厚的披風。她也都穿上了身上,可還是覺得很冷。
“庭庭的披風怎么一點用處也沒有啊,媽耶!”
顏卿辭在被窩里就不想出去了,還好這個時候沒有人來打擾她。這一點倒是很好,不用下床了。
“七小姐晚膳送來了。”
“哦!你進來放在桌上吧,我不想起來。”
得到了她的同意驛館的下人這才端著晚膳進來,顏卿辭始終沒有下床。
“有勞了,能不能給我拿些暖爐過來。這房間也太冷了叭,我有些受不了。”
“好的。”
婢女把飯菜給她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才去給她拿來了暖爐。弄上了炭火,不過盡管這樣還是要開著窗戶。以防一氧化碳中毒,別到時候火沒烤著。
人先給中毒了,得不償失。房里的溫度比剛才好多了,她扛著被子坐著吃晚飯。吃完晚飯然后再等等天就亮了,噗!
“夫人,奴婢都說了小姐不在。您怎么就是不相信呢?”
許緋然的人都還沒有到府里,這個許夫人就來找她了。好像是因為什么事情,要來問她。許緋然確實不在,她這一來也是白來。
“她不在?跑哪兒去了,死丫頭!”
許夫人還是第一次這么不顧形象,以前再怎么說也是號維持形象問題。
“哼!等下再來找她算賬,我們先回去。”
許緋然也快到了府中,她跟那位許夫人一句話也沒有說的。大家都對對方不好過,心知肚明。沒有很特別的情況下,不會出賣彼此。
“夫人,會不會是搞錯了啊?小姐不會是那種人的,平時對您也挺孝順的。”
許夫人瞪了一眼那個丫鬟,她許緋然什么時候對她孝順了?不跟她做對就謝天謝地了,死丫頭一天還挺會編的。
“是嗎,我怎么覺著你是她娘呢?”
許夫人說了這么一句話,把丫鬟嚇得夠嗆的。這不是讓她們這些做奴婢的死得更快,這話怎么也能說出口呢。
“夫人,您別開這種玩笑啊。奴婢真是受不起的,奴婢該死!”
那個丫鬟就跪在了地上,不停地磕頭。許夫人看著這個腦袋,真想一巴掌打死她得了。還敢跟她頂撞,簡直是不知所謂的。
“你也知道你該死啊?剛剛還替那個死丫頭說話,現在還跟我說該死!你還是該死極了,滾!”
許夫人也不知道自己的反差這么大,還發了這么大的火。讓在場的下人們都驚訝不已,許緋然也回來了。
“夫人您這是做什么,這個丫鬟哪里得罪你了?讓你這么不高興,不會是因為我的緣故吧。”
許緋然的聲音傳到了許夫人的耳朵里,她一轉身就看見了翩然而至的許緋然。她這團火就在心口上,一直消散不了。
“哼!你回來得正好,你們都下去。我有話要跟小姐說,不管一會聽見什么都不允許進來。”
“是,夫人!”
許緋然跟著許夫人進去了,許緋然還真是不知道她這是怎么了。還支開了下人,不過可以想象到是因為什么。
“到底怎么了,夫人。”
許緋然一直都是叫她夫人,而不是“大娘”。本來在她的心里只有一位是真正的娘,就是去世那位。
“哼!你說過的,不會將我的事情說出去的。可現在呢,外面說的話可真是難聽極了。”
“夫人,你這說話說半句,根本都沒有聽懂你說的幾個意思。”
許緋然什么時候,到處亂說她的秘密了。可不能隨便給她亂加一些罪名啊,她肯定不會承認的。
“夫人可不要亂說,我根本就沒有那個意思。何況你我之間有一個協議的不是嗎?”
許緋然說的很有道理的,那么她的事情到底是誰說出去的。弄得她都不敢面對許魏洲了還好那個許魏洲不在,不然他來問的話。
更是不得了了,許夫人看了她一眼之后帶著跪著的下人走了。她的眼神在說回去之后,有她好看。
“還不快走!”
許夫人一說婢女從地上爬了起來,趕緊跟在她的身后。許緋然看著這一幕覺得好笑,這個許夫人簡直不可想象。
“小姐,這夫人到底是來做什么的啊。一來氣沖沖的,走的時候還是氣沖沖的。”
“誰知道呢,出去這一圈倒也覺得疲乏了。去給我拿些酸梅湯來,胃口有些不好。”
“是,小姐。”
許緋然今天不知為何特別想喝酸梅湯,還好是自己的心腹丫頭。要是換做了其他的人,估計要說她是不是有身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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