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著換著顏卿辭手打結(jié)了,這種衣服左一層又一層。不會穿啊,無奈之下她紅著臉喊了聲旒洙。
“旒洙你過來下。”
“來了。”
顏卿辭時常會在想,她們兩個誰是姐姐誰是妹妹。感覺兩個長得是一模一樣的,分不清楚。
旒洙走到了屏風后面,原本要張嘴問她什么事情的。但一看見她身上的衣服,立即就明白了。
“七小姐這衣服不是這樣穿的,我?guī)湍惆伞!?br />
顏卿辭就是不會穿,才會叫旒洙進來幫忙的啊。不然她讓旒洙過來做什么?她住的這間房簡直就是她夢中幻想的,古色古香的韻味。
旒洙動作很是熟練的幫她換好了衣服,之前沾上墨水的衣服不一定能洗干凈。也怪她自己不小心,廢掉了那么漂亮的一件衣服。
“真是罪過啊!”
顏卿辭這個時候不敢去觸碰那張桌子了,上面的墨跡還不曾清理干凈。旒洙轉(zhuǎn)身出了門,她要給顏卿辭把衣服洗了。
能不能洗干凈都是一回事,顏卿辭坐在床邊撐著頭。不知在想些什么,旒忻這時候進來了。
“七小姐,這是太皇太后吩咐廚房給您補品。趁熱喝了吧,涼了可就不好喝了。”
想著事情的顏卿辭被旒忻給打斷了,她回過神來。看著桌子上冒著熱氣的補品,有錢人的快樂你想象不到的。
顏卿辭走了下去,但是并未直接坐下。而是看著那個碗,里面好像確實很補啊。她沒有看錯的話,都是些昂貴的補品。
她活了這么久,第一次享受這樣的待遇。想想都覺得十分的感動,她要哭了。難道太黃太后是想把她變成豬?
“好,我曉得了。”
顏卿辭肯定是要等這碗補品冷了才喝,還冒著熱氣。這一口喝下去,估計要進醫(yī)院了。以這個時代的醫(yī)療條件來看,多半是廢了。
“那奴婢先行告退了。”
旒忻也出去了,房間里只有她自己一個人。顏卿辭手上還戴著顏懷遠送給她的玉鐲,夜御庭也不是沒有見到過。
還以為是她自己的,哪曾想是另外一個男人送給她的。要是知道了,絕對會給她扔掉的。
“庭庭怎么就沒有給我送禮物呢?”
顏卿辭想起了夜御庭沒有給她送過禮物,難道她所穿的那件狐貍毛的披肩不是禮物?她還當個寶貝一樣供著,都舍不得去穿。
“旒洙拿著衣服上哪兒去啊?”
“七小姐的衣服弄上了墨水,我給她拿去洗洗看。”
在走廊里旒洙府中的婢女相遇,隨意的交談了起來。旒洙還要趕著去洗衣服,就沒有跟那個人多說話。
“不說了,我先去忙了。一會忙完,再聊。”
旒洙和旒忻是兩姐妹,長相是一模一樣。有時候分辨不出來誰是誰,很尷尬的。旒洙說完之后就走了,那個下人也是一樣的。
“又剩我一個人了,還有辣么長的時間。我是不是應該做些什么事情比較好呢?”
顏卿辭把手收了回去,她在房間里是走來走去的。天空一碧如洗,燦爛的陽光正從密密的松針的縫隙間射下來,形成一束束粗粗細細的光柱,把飄蕩著輕紗般薄霧的林蔭照的通亮。
“不如去看看這太皇太后府邸有多大,庭庭的攝政王府我都沒有走完。說起庭庭的王府那叫一個大啊,就跟故宮似的。”
房門剛才她換好衣服的時候就已經(jīng)打開了,顏卿辭走到了門邊。看著這些也能走走來走去的,一直低著頭速度很快。
“我是不是應該問問,免得亂闖了什么禁地就不好了。可是找誰問?”
顏卿辭站在門邊,路的對面走來一個人。是一個端著盤子的婢女,她像是看見了救命稻草一樣。
她面帶著微笑,朝著那名婢女招招手。婢女看著她那微笑有點瘆人,因為對婢女來說實在是太詭異了。
詭異到有種可怕的感覺,婢女看看了自己的四周除了她沒有別人。那就說明顏卿辭是在朝著她招手,婢女走了過去。
“我在叫你呢,快過來。這府邸里有什么好的沒?”
顏卿辭一臉的笑容,她笑得極其的夸張。搞得這個婢女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太嚇人了。
“回七小姐的話,這里面好像也沒有什么可以玩的。七小姐是想玩什么呢?”
聽到婢女說沒有,她瞬間尷尬極了。什么都沒有,意思是她要發(fā)呆到很久了?不是吧離天黑還很早嘞,她可不想浪費了大好的時光。
“嗯,我知道了。那你繼續(xù)忙著你自己的事情吧,不用管我了。”
“是,奴婢告退了!”
顏卿辭在路邊站了幾秒之后,思來想去。還是在自己的屋子待著吧,無奈之下又倒回去。
“七小姐,原來你在這里啊。先別急著回房,有份東西要給你。”
顏卿辭轉(zhuǎn)身看了過去,這個人她沒有見過啊。還有她一直都是住在這里的,除了在這里之外還能在哪兒?
“你是,誰要給我東西啊?”
顏卿辭并沒有自己走過去,而是等那個人自己上前來。
“這是幕王妃讓小的拿來的,東西送到小的也要回去了。”
原來這個人不是太皇太后府里的人,而是幕王妃的人。那個小廝將東西放在了圍欄上就走了,就不怕她不過去被人拿走了嗎?
還不曉得幕王妃給她的東西是什么呢,可能是在為先前的事情而感到愧疚吧。其實也不能怪這些貴族人,生活在富裕的環(huán)境下。
是不會接觸到市井小民的生活,而她不一樣。就算穿越到這來了以后,她一開始的生活過的并不好。
也是后來的滴血認親,才會轉(zhuǎn)運了。但是她跟她談話的人又是誰,明明很想聽她解釋的。可又邁不開面子,真是搞不懂。
“過去看看那幕王妃送的什么好玩意了,或許走的時候能拿去買個大價錢。”
顏卿辭笑嘻嘻地走過去,她拿起了放在圍欄上的盒子。很精致的盒子,她打開了一陣撲面而來的香氣。
“這香料也太香了吧?”
顏卿辭仔細一看原來是一個玉鐲,這個朝代的故人流行送玉鐲?她的身上已經(jīng)有一個了,不可能帶著兩個吧?
她將盒子拿到了屋子里,跟自己的行囊放在一起。回盛京的時候一塊帶回去,如果有一天跟夜御庭吵架了。
沒有地方可以去,她就把這些東西統(tǒng)賣掉。都是一筆不小的巨款啊,想想就美滋滋。她像抱著一個很貴重的寶貝,她的動作很小心翼翼的。
“王妃,小的回來了。”
幕王妃在大廳中等著他回來匯報,她手一揮。那小廝則立即下去了,她送給顏卿辭的那是最好的玉。價值三百兩,就是為了今天的事情抱歉。
她原本很想跟顏卿辭好好逛街的,但是沒有料到會看見她的姐姐。說多了都是一陣煩躁,幕王妃在手中的杯子早已空了。
“王妃?”
夜幕君走到了她的跟前,她還是依舊沒有了反應。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她看見某人的事情夜幕君也曉得了。
“在想什么,出去之后比沒出去的時候更要郁悶。”
是夜幕君的聲音,她聽見了。她看著面前的一張臉正是夜幕君,幕王妃一把拽住了夜幕君的手臂。
“王爺,我今天看見了姐姐。她過得好慘,要不然就原諒她。讓她回家吧?”
幕王妃此時此刻腦子里裝的思想,讓夜幕君很是難以理解。她還在以為自己放不下那個女人,夜幕君放開了她抓著自己的手。
“雪晴,你是不是誤會了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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