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起來就慢慢想,反正我不著急的。”
那個手里拿著刀的人,嘴里說著這樣的話。許緋然被身后的人一直推著,她邊走邊踉蹌著。差點摔倒,而丫鬟左看看右看看。
“喂!你在瞎看什么,是不是想死呢!”
有人在吼丫鬟,丫鬟這才低著頭不去亂看。舉目遠望,綠色的大森林像海洋一樣,連成一片。
樹木長得郁郁蔥蔥,散發(fā)著舒心的涼爽。陽光像一縷縷金色的細沙,穿過層層疊疊的枝葉,灑落在草地上。
草地上盛開著各種各樣數(shù)不清的野花,不時發(fā)出誘人的芳香。林中的鳥雀在歡快地飛翔著、鳴叫著,伴著潺潺的流水聲在微風中久久地回蕩著。
“這個時候居然我還想著這樹林不錯,都死到臨頭了。還不知道該怎么回去,這都是一個問題。”
“小姐,我們要不要想個辦法逃走?”
許緋然當然想這樣了,不過對方長得這么兇樣。肯定是走不了,還是智取。
“先別說這些,這種事情怎么能大聲的說出來。你是覺得我們的處境很好?”
許緋然小聲的跟她說著,丫鬟也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了。也就乖乖的閉上了嘴巴,那個頭目走路大搖大擺的。一點也不擔心后面的許緋然會跑掉,許緋然的心情很亂。
“這個娘們,早知道就弄死她了。不過黃天不負有心人,在這里又遇見她了。”
頭目哈哈大笑,許緋然都沒有想到他在笑什么。是不是在笑自己有點傻?其實人家笑的也是應(yīng)該的,早知道不應(yīng)該出門的。可后悔也來不及了,只好認命。
“老爺不好了,這剛才有人送來一封信。上面什么也沒信,老奴這才拆開了看。是小姐被山賊給抓了,要不要去報官啊?”
這個上了年紀的老奴才,告訴了許魏洲信上的內(nèi)容。許魏洲還沒有看到,光是聽見他這么一說渾身都失去了重心。他就要站不穩(wěn)了,還是那個老奴才扶著他。
“老爺,您可要撐住啊。小姐還等著您去救呢,別這樣。”
許魏洲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女兒怎么去一趟寺廟就被抓了。大概還沒有到清華寺就被抓了,許魏洲嚇得也是一臉的茫然。
“許小姐,想不起來。一會我?guī)湍阆耄稽c也沒有想到你是這么心狠的人。一下子就斷了我的后路,你以為我愿意當山賊?”
頭目說著一些讓許緋然不懂的話,不過她是真的想不起來了。頭目用眼神瞪著她,許緋然腦海里閃現(xiàn)出一個畫面。她好像曾經(jīng)是做了某些事情。
“是他!”
許緋然這才想起來,當初她的做法讓別人無路可退。說起來確實是她的錯,只不過也不能當起山賊。
“我想起來了,明明就是你自己的錯。干嘛要抓我?”
許緋然大吼道,那個人沒有想要回答她的意思。反正人都來了,不要輕易的想回去。許魏洲深知自己的女兒被綁票了,那該怎么辦?
他自己也是官,但不是地方縣官。怎么去處理這件案件,只能交給別人。許魏洲自然是要去跟當?shù)卮笕苏f明情況,許魏洲自己也是在朝中當差的。
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私底下不應(yīng)該交易,他抬起腳步要出去。這時候又來一個人,好像是為了許緋然而來。絕對不是這盛京城內(nèi)的人,那個人穿著類似著山賊。
“山賊!你還敢明目張膽的進到我禮部尚書府。找死!來人給我抓起來,送官!”
“大人你要是抓了我,你不是想要你女兒死吧?要是很想她死的話,盡管把我關(guān)起來。不過我們老大也說了,要是沒有看見我人回去。”
他接下來的話沒有說完,而許魏洲也深深地明白了。要是這人不回去,許緋然可就危險了。還是要聽聽他要說什么,然后再做決定。
“你們老大當你來這里做什么,有話趕緊的說。少廢話,膽子也太大了。還敢來見我!”
“這有什么不敢的,你又不是天皇老子。還怕你是什么禮部尚書?”
這句話把許魏洲氣得是夠嗆的,他除了受夜御庭皇帝還有攝政王黨的氣之外。還沒有誰這么氣他,他雙手緊握著拳頭。
“沒什么,我們老大說了。還是你家寶貝女兒做的事,只是現(xiàn)在報應(yīng)來了。你放心,我們老大對那種娘們一點興趣也沒有。”
聽到不會對許緋然不會有什么,他總算是放一點點心。這個人究竟來有什么目的,到底在要干嘛。
“說吧!”
“許大人不要生氣嘛,我們老大只是請她在山上玩玩。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最好不要報官。”
那人說完之后就走了,許魏洲左右為難。不報官也不是報官也不是,他到底應(yīng)該怎么辦才好?或者想到一個人,那就是夜御庭。
或許他能幫助自己的女兒回來,還不用驚動官府。想到這里,許魏洲匆匆忙忙地去了攝政王府。見不到夜御庭,也許能見到夜朗。只要見到了夜朗,就代表見著了夜御庭。
“老夫去找攝政王碰碰運氣,你們趕緊去找找小姐到底在何處。這樣也好兩邊有人,更快找著小姐。”
“是,老爺。”
許魏洲這邊趕著去攝政王府,可那邊的夜御庭進了皇宮。他去也是白去的,夜御庭不在。夜朗在王府也沒有什么用,他也不可能立即進宮。
“希望王爺在王府中,不然怎么救緋然?”
許魏洲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好想知道他會來的一樣。夜御庭事先去了皇宮里,還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
“許大人,你怎么來了。是在找王爺嗎?王爺已經(jīng)去皇宮了,目前還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所以還是先回去吧……”
守衛(wèi)在看見許魏洲的到來,很是意外。不過轉(zhuǎn)念一想應(yīng)該是來找夜御庭,不過他也確實去了皇宮。還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可是他聽見了夜御庭不在心里一下就慌了。
“什么,王爺不在?怎么會這樣,我還說找王爺幫忙的。這下了就糟了!”
“許大人莫非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王爺嗎?可你來的不是時候,而且朗少爺也不在。”
這下可就真的糟糕了,兩個重要的大人物都不在。徹底沒有了后路,他有些失魂落魄的回去了。夜朗陪著夜御庭在皇宮里,是見太后。
“攝政王今天怎么有空來這里了,是不是有什么特別的事情?”
夜御庭坐在玉牡丹的對面,夜朗則是站在一旁。要是在王府里他可以和夜御庭面對面的,但是皇宮可不一樣的。
“皇嫂這話好像是不歡迎本王一樣,不就是來喝你一杯茶而已。怎么連一杯茶都不舍得給本王喝了?”
夜御庭冷笑著,這句話看似是句玩笑話。可仔細一聽并不是那個意思,玉牡丹臉上的表情掛不住了。
“攝政王說笑了,怎么可能舍不得一壺茶水。”
兩人都是各懷心思,他是故意進宮來的。知道許魏洲會來找他,所以就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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