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玥心似乎忘記了黃致郁,他也是當事人。這樣的風言風語是不會影響到自己的,何況一早就對黃天豪說了。黃天豪是知道的,就是因為知道才什么話也沒有說。
“老爺,少爺怎么回事?”
黃天豪哪兒知道自己傻兒子怎么了,整天待在房里也不出來。看著他大喜的日子,他手上的工作讓他暫時先放下了。
“誰知道,那天喝了那么多的酒。他從來就不喝酒的,這一次還喝酒肯定有事。”
黃天豪這個兒子,向來滴酒不沾。能喝那么多的酒,多半是因為顏玥心啊。他太喜歡這個顏玥心了,就是太喜歡了放著那么多的姑娘不挑選。但只要是黃致郁喜歡的,黃天豪還是很認可的。
“這種事情,也不會去說。還是要他自己去解決,先不用管他了。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妥當了?”
“回老爺?shù)脑挘紲蕚浜昧恕!?br />
黃天豪真是有一肚子的話,不知道該怎么說比較好。黃致郁這幾日都在房間里,還是因為上次的事件件。喝了太多的酒也說了不該說的話,覺得沒有臉面出門了。
才會待在屋子里,黃致郁不出門黃金看著都在干著急。這有什么大不了的,顏玥心也沒有在意不是。
“少爺,天氣好冷。不出門是對的,不過整天待在屋子里不會感覺到悶嗎?”
黃致郁理都沒有理黃金,黃金說的話黃致郁都沒有放在心上。所以黃金也不說話了,反正都是白說。黃致郁看了看黃金,這小子剛才是什么眼神?
“黃金干嘛呢,你一直那個眼神?”
黃致郁抬起頭開口道,黃金的眼神有些鄙視在里面。一聽到黃致郁開口說話,黃金的眼神還沒有來得及收回來。就被黃致郁發(fā)現(xiàn)了,他有點不好意思。
“沒有,少爺你看錯了。我哪有什么眼神,什么都沒有。”
黃金趕緊走了出去,黃致郁待了幾日也覺得自己該出去走走了。免得都要成傻子了,黃金還好跑得快。
小姐,在做什么?”
顏玥心手上的動作停頓了下來,她方才是在給花澆水。由于她是背對著丫鬟,丫鬟沒有瞧見才這樣問的。
“給花澆水。”
顏玥心也只是單單的幾個字,多余的話也懶得去說。丫鬟這才走過去看了看,原來是真的在給花澆水。顏玥心將手中的水壺遞給了另外一個丫頭,丫頭接走了她手中的水壺。
“小姐這些事情都讓奴婢們?nèi)プ觯槐匦〗阌H自動手的。讓丞相看見了,會怪罪奴婢們的。”
顏玥心面無表情,不就是自己澆水。顏松濂會說她什么,根本就不會說的好不好。顏玥心不能再出門了,馬上就要到大婚的日子了。顏翠瑤還是名義上的四小姐,她也會來的。
顏翠瑤來不來她一點也不在乎,最重要的那個人不要突然出現(xiàn)才是。顏玥心說的人是那個月翎曦,月翎曦心里還是喜歡著顏玥心的。
但真的無法給她一個安穩(wěn)的生活,現(xiàn)如今也不錯嫁給了一個各方面都比他強的人。月翎曦整日都是跟在洛西城的身后,幫他解決問題。就像自己親哥哥一樣,洛西城心里也不是沒有感動。
“賢弟,聽說那個顏丞相的大女兒要出閣了。到時候你不回去看看?”
“回去做什么?”
洛西城的這句話問的有些令月翎曦茫然,本來就是他不要顏玥心在先的。如今別人有了很好的歸宿,又何必再出面?
“不去了,因為實在是沒有那個必要。洛大哥,還是你的事情要緊。”
月翎曦能做的就是這么多了,畢竟那個姑娘也是他真心喜歡過的。只是他們之間有緣無份罷了,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隨風而去。月翎曦都這樣說了,洛西城是一個外人。
沒有資格插嘴,然而他們是很好的兄弟。所以才問問,不然他為什么要管這種閑事?洛西城拍拍他的肩膀,月翎曦心里是很想回去看看的。
可奈何的是他有這個心,也沒有那個力氣了。回去還能說什么,看著自己喜歡的姑娘嫁給別人。你說他的心里會好過嗎?根本就不會,所以干嘛要回去。
月翎曦的想法,別人又不知曉他的想法。月翎曦悶悶不樂的樣子,洛西城可都是看在眼里。再加上自己的青龍幫的事情,讓月翎曦更加的煩躁。
月翎曦之所以從家里出來,很大的原因就是顏玥心。月大人年紀也不小了,還要為他操碎了心。為了不讓自己爺爺為難,才會出來。時間在慢慢地過去了,但是月大人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
好在還有沈傲郴的父親幫忙照顧,其實說起來月翎曦很不孝。在江湖中游蕩多年,好不容易回家了,卻會發(fā)生顏玥心的這件事。
“賢弟月大人年紀也不小了,我覺得你還是回去陪伴左右才是。我那個青龍幫能不能收回來,都是我自己的事情。實在是不應(yīng)該把你牽扯進來的,都是我不好。”
洛西城很抱歉地說出這些話,月翎曦在跟他結(jié)交的時候就想過了這些問題。說起來都不算問題,他當然也時常陪伴在自己爺爺?shù)纳磉叀?墒穷伀h心還未成親,自己又不方便出現(xiàn)。
只能拜托沈伯父了,沈伯父是認月大人為父親。而且沈傲郴跟他是發(fā)小,只是在他十幾歲就出門了。沈傲郴見到他的次數(shù)也不是很多,也是這一次回去才見過幾面而已。
想不到他又匆匆走了,還沒有和自己好好的告別。虧他還整天擔心自己從小的好朋友,但是那個家伙一點情誼都沒有。真是氣死他了,沈傲郴狠狠地甩了一下自己的袖子。小廝站在一邊抱著自己的手,在跟他說話。
“少爺,那個月公子都走很久了。怎么還在念叨著他的名字啊,就算念叨也回不來。”
這個下人說話還真是令沈傲郴很不爽,回不回來是一回事。主要的是這個家伙為什么要走,也不跟自己說一聲。本來第二天約好要出去一塊游玩的,這還沒有去他就不見了。沈傲郴開口,打斷了小廝繼續(xù)說下去的話。
“這些不是你能管的,你去給我拿些糕點過來。一整天都沒有吃東西,我現(xiàn)在很餓。”
“是,少爺。奴才這就去拿,少爺?shù)纫幌隆!?br />
沈傲郴也不是真的要吃糕點,雖然一整天都沒有吃,然而他一點也不會感覺到餓,只是想要支開那名小廝。他的話太多了,給人感覺他才是沈府的少爺。也不知道是不是沈傲郴的錯覺,夜闌兒上次被接了回去。
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沈傲郴還真是不太習慣。但是那個闌兒姑娘,沈傲郴也是沒有什么印象。算了不就是一個女子,沈傲郴的爹雖然不是什么大官。也不至于找不到合適的娘子,沈傲郴趁著那個小廝出去的時候。
他穿好大衣從屋子里走出去,那名小廝還以為沈傲郴真的是肚子餓了。沈傲郴自己出了府,沒有知會任何人。等那小廝回來后一看,那屋子里哪里還會有沈傲郴的身影在。
雪花落在樹姑娘的身上,樹姑娘好像披上了雪白雪紗幔。雪花落在屋頂上,屋頂好像帶上了雪白雪的帽子。
雪花落在大地上,大地好像蓋上了雪白雪白的羊毛毯。雪是冬天的使者,潔白的象征,它以自己獨有的身姿裝點著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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