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容翠沒有搞懂這是幾個意思,不過她想要離開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幾個丫鬟沒有打算要放過她,因為她沒有說實話。
“跟你說了那么多的話,你居然一個都沒有聽見。是不是故意的?”
橙衣丫鬟走了過來,朝著容翠就狠狠底揪了一下。容翠眉毛都皺成一團,看來這力道不小。容翠都快要被她給揪死了,這個人到底是要做什么?
“我哪有什么故意不故意的,是真的不明白你在說什么。”
容翠正反駁著,橙衣女子剛要說什么的時候。容畫出現了,她的出現無疑是給容翠一個很好的機會。
“容畫!”
容翠叫了一聲她的名字,容畫都沒有去看她。就算她聽見了又如何,容畫就是不想搭理她。
“心心姐姐,您這是干嘛呢?”
容畫喊她心心姐姐,說明這個婢女地位非常之高。容翠一頭霧水,這場面她從來沒有見到過。
“沒什么就是想要教訓下,你這丫頭嘴巴還算不錯。還知道我的名字,她跟你是姐妹?”
心心揮了下手之后,所有的人都走了。她在臨走之前還看了一下容畫,這個可是連似錦的婢女。如今王府里兩個側妃都不受寵,所以誰也不知道哪一天就受寵了。
“容畫你怎么來了?”
容翠在和容畫說話,可是容畫就連頭都懶的去抬。這個容翠就跟白癡一樣,如果剛才不是她突然出現的話。誰能知道后果是怎樣的,容翠看見她不想搭理自己的樣子。
“還不趕快回去,小姐到處找你。”
容畫最終還是開口說了話,但是找的別的理由。容翠一聽到連似錦在找她,二話不說趕緊就走了。
“那我先回去了,有事再說。”
容翠一溜煙就不見了,容畫卻沒有著急的回去。就剛才她說的話其實都是騙容翠的,連似錦根本就不想見到她。故意支走容翠,她還有別的事情要辦。
“哼!真是不知所謂的人、也不想想小姐根本就不樂意見到你。所以你這又是何必的著急回去,剛才多虧了我幫忙你才能解圍。”
容畫這句話說的,剛才也不是她解圍。而是心心想起了什么事情才要走的,否則管她容畫還是容翠。都要被她收拾,容畫轉身進了一座假山。
之后就消失不見了,容畫在跟一個人說著話。也不知道說了什么,這兩個人連似錦最相信的人就是容畫了。所以還是比較相信她的,因此容畫說什么連似錦都是深信不疑。
“真的要這樣做?”
容畫順帶問了一句話,那個人也沒有再吭聲而是直接走了。她看了看四處有沒有人跟著,要是被發現了可就糟了。還是要小心行事比較好,不然一切都完了。
“還好沒有被發現。”
容翠回去的時候直奔連似錦的屋子里,然而大門緊閉說明連似錦根本還不曾起來。她就在門口瞎轉悠起來了,連似錦睡了一會也覺得差不多了就醒來了。
“睡了一會整個人都精神了許多,容畫?”
連似錦開口就叫的是容畫,而不是容翠。但是外面也只有一個容翠沒有容畫,她很是猶豫。
連似錦連續喊了兩聲都不曾有人回答她,她有些生氣了。再次喊的時候,容翠自己就推開門進來了。連似錦看見是容翠多少有點不滿,但容畫不在叫她也是一樣的。
“是你!”
連似錦從床上坐起來,容翠走過去扶著她。好像容翠也沒有什么令人討厭的地方,只不過誰叫她是連泰的人。
“是我,連妃娘娘。”
有了上次的經驗之后,容翠也不敢再叫她小姐了。看到容翠的反應,連似錦倒是覺得很滿意。
“嗯,去廚房把我的補品端來吧。”
容翠就立即出去了,容畫這個時候竟然不在。連似錦還是有些懷疑的,但她也沒有說什么。容畫回來了她也沒有問,畢竟是自己最疼愛的丫頭。
還是有信任感的,連似錦一天不是坐著就是躺著。感覺自己都要變胖了,她還是決定要出去走走。就這樣沒有帶任何一個婢女出去了,容畫一回來就把自己關在屋子里。
剛才她悄悄地去見了一個人,也不知對方是誰。只是有人叫她在那邊等候而已,而所有的一切都在夜御庭的掌控之中。
“你是要什么?”
容翠去了廚房,看著那些人都在忙碌著。她想起來是連似錦叫她來拿補品,也沒有具體說明是什么。容翠就走進去到處看了看,那個師傅很明顯不喜歡她走來走去的。
影響了自己做事,他不耐煩的表情全部寫在臉上了。這里的廚師都是來自皇宮的御廚,做的菜還是挺不一般的。
“我們家連妃娘娘說了,她想要補品。你們這里有什么?”
那位御廚一聽對方真是來頭不小啊,補品從來不嫌少。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她可以隨便拿。
“連妃娘娘啊,你隨便挑吧。都是最好的補品,基本上都是皇宮里的。”
連似錦在花園里轉了起來,這天寒地凍的還真是令人冷得很。容翠看著都是上好的補品,就隨便端了一碗。
之后就趕緊回到連似錦的院子里,不過還是沒有看見連似錦有在。容翠郁悶了,這是什么意思說是要喝補品。可真的拿回來了,人又不見了。
“小姐這是上哪兒去了?”
容翠把東西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就出門。容畫也從另外一個房間里出來,看到她的樣子很是好笑。
“你剛才去哪兒了?”
容翠聽到有人在跟她說話,就趕緊回頭一瞧不就是容畫。容畫再怎么說也是有幫過她的忙,所以容翠還是多少給她面子。
“去給連妃娘娘拿補品,你有什么事情嗎?”
容翠就是給了幾分薄面,還是說話挺好的。容畫看著桌子上冒著熱氣的補品,她眼睛一亮。趁現在沒有人就趕緊去,容畫等容翠說完之后就走到一邊了。
“正好容翠不在,正好是下手的機會。”
容畫悄悄地走進去,將門關上了。在放藥粉的時候,有腳步聲在不斷地靠近。容畫手一抖藥粉撒了一半在桌子上,而碗里的并不是很多。
容畫所做的一切都是照著那個人的指示,這個藥粉她也不曉得是什么。總之照辦就行,夜御庭在書房里練著書法。
“王爺。”
“嗯?”
夜御庭越發的喜歡沉默了,比之前的他還要沉默了。夜朗只是想要提醒他,衣服的袖子沾上了墨水。
“王爺您走神了,衣服上沾上了墨水。”
夜御庭這才抬起自己的衣服袖子看了看,確實如此。他最后心情很不好似的,把桌子上的東西給推到地上去了。夜朗的記憶里,夜御庭很少有失控的時候。
“她還是跟著那個人?”
夜朗很快就反應過來,夜御庭說的她是誰。能讓夜御庭這么生氣的也只有顏卿辭了,這個事情夜御庭明明交給了其他人去辦。又不是夜朗,問他不也是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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