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到底要去哪兒啊?”
明蕭然還是忍不住要問出了這個問題,白娜還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呢。反正是走到哪兒就是哪兒,明蕭然拿白娜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就是不知道才會拉你一起的,你好像不太愿意的樣子。”
白娜松手了,明蕭然抬頭望過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她的不對之處。那一臉的不高興,明蕭然深深地嘆氣。這個人還真是不給他思考的空間,明蕭然上前跟她走在一塊。
“娜娜怎么了,你不是要去玩的嗎。干嘛停下來?”
明蕭然說的話沒有令她反應(yīng),反正白娜就是這個意思。不想走了,明蕭然對白娜有些無可奈何的樣子,這個女子跟顏卿辭簡直就是一模一樣的。
“小姐天都亮了怎么還沒有醒來,該不會是出了什么事情?”
田蜜起的很早,當(dāng)她起來的時候。顏卿辭的大門還是緊閉著的,沒有打開。顏卿辭是很想起來的,只不過這個眼睛它就是睜不開。
能有什么辦法,顏卿辭在床上維持著一個姿勢。她能感覺到骨頭都要散架了,不行手太麻了。還是要起來,她猛地就睜開了眼睛。發(fā)現(xiàn)外面早已經(jīng)是天亮許久了,田蜜那個丫頭怎么也沒有來叫她。
“小姐,我到底要不要去喊你起床啊?不喊吧,又怕你餓壞了肚子。喊了吧又怕吵到你休息,我真是左右為難啊!”
田蜜這個小丫頭總是糾結(jié)在一個問題上,顏卿辭自己從床上爬起來了。她要是再不醒來的話,估計很難受。畢竟在床上睡久了也是很痛苦的一件事,她從床上起來。
穿著很單薄的衣衫,窗戶是打開的。一絲的冷風(fēng)吹了過來,她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寒顫。田蜜去了廚房給顏卿辭拿來了早膳,也不知道她什么時候才能醒來。拿去早了的話,又怕很快就冷了。
所以她也是很無奈的,顏卿辭抱著手臂走了過去。主要是她看到了那棵花開了,花瓣隨風(fēng)吹落了下來。一陣微風(fēng)吹來,桂花樹枝輕輕搖晃,好像在向顏卿辭點頭問好。
桂花也隨著風(fēng)兒的吹拂翩翩起舞,真如神話傳說中的天女散花,紛紛揚(yáng)揚(yáng),壯觀極了。望著那由桂花裝點而成的金黃的地毯,她蹲下身子,從地上撿起幾瓣放在手心,感覺軟軟的。
“小姐,你醒了啊。怎么只穿著那么單薄的衣衫就出來了,會生病的。”
顏卿辭可從來沒有故意要讓自己生病,她站起來了。田蜜上去扶著她的人,她的樣子搖搖欲墜。田蜜很是擔(dān)心,她還是回房換了一身的衣衫。她回頭的時候,就在腳邊還有一株花。路過梔子樹旁,樹上盛開著朵朵梔子花。
那潔白如雪的花瓣調(diào)皮地往里卷曲著,可以看見嫩黃的花蕊。有的還是花骨朵兒,像圓圓的蠟燭頭,飽脹得馬上就要破裂似的;有的羞羞答答地才展開兩三片花瓣兒。
像一個小孩兒探出腦袋小心翼翼地往外瞧了瞧,有的像亭亭玉立的少女隨風(fēng)舞動著雪白的舞裙。千姿百態(tài),一朵比一朵更美。她面帶著微笑走回了房間里,她今天要出門。
脖子上的傷痕沒有那么快就好的,所以她在脖子上系上了一條絲巾。打扮好了之后,田蜜就隨著她出門了。夜御庭是不希望這側(cè)妃們沒事總是往外面跑,不過他平時也真夠忙的。
根本就沒有那個空閑的時間去陪著,就讓她們自己出去。顏卿辭本來是不打算出門的,奈何在家里實在是悶得慌。何況顏松濂最近也是不怎么見到人,也不曉得他是去做什么了。
“田蜜,這兩日怎么都沒有看到爹。”
顏卿辭這么一問,田蜜就立刻在腦海里回憶著。她都是跟在顏卿辭的身邊,哪里會知道顏松濂干什么去了。這個問題問她很明顯也是白問嘛,田蜜搖搖頭表示不知曉。
顏卿辭也是問完之后才曉得自己的問題很多余,她們在街上到處走著。這一次許緋然跟顏卿辭在大街上遇見了,顏卿辭在人群之中看到了一個穿著很華麗的女子。
身邊還有兩個侍女,她坐著轎子。那微風(fēng)若有若無的,吹起了轎子的簾子。顏卿辭扭頭過去的時候剛好看到了容貌,她看了之后覺得這人很是一種熟悉感。
“田蜜兒你認(rèn)識那個人嗎?”
“小姐說的是剛才經(jīng)過的轎子,那是攝政王的側(cè)妃啊。其中的一個,至于是誰那奴婢就不知道了。”
聽完田蜜的說法,顏卿辭頓時一股的寒意襲來。夜御庭的側(cè)妃還真是珠光寶氣的,衣著那叫一個華麗。要是站在這人群之中還不得嚇壞一大片人,她顏卿辭好歹也是個丞相的千金。這享受待遇還沒有一位側(cè)妃的好,她徹底的涼涼了。
“小姐怎么了?”
田蜜說完了話,但是旁邊的顏卿辭好像沒有了反應(yīng)。顏卿辭深呼吸一下,她拽著田蜜的手。她想到了要去的地方,去攝政王府看看夜御庭在不在。
不過她今天去的不是時候,夜御庭進(jìn)宮上了早朝。一時半會的也無法回來,顏卿辭只是心血來潮的想要去。結(jié)果走到了半路上,又改變了自己的想法。去找他又能說些什么,有些事情在經(jīng)歷過時間過后會變得很渺小。
“沒事,我們?nèi)ヅ郎桨伞8浇煞裼兴聫R?”
“有!小姐是想去上香?”
顏卿辭對這些地形完全不知,所以還是由著田蜜帶領(lǐng)著自己。田蜜往哪兒走她就往哪兒走,反正田蜜就是個地圖。有她在不會迷路了,許緋然也很巧的去了這座寺廟。顏卿辭跟她在這里遇見了,田蜜扶著顏卿辭。
“小姐可要小心了。”
顏卿辭在走路的同時回頭看了一下,背后什么人都沒有。這條路人煙稀少,顏卿辭好怕遇見上次的那件事。只是她想多了,這條路是有人的。還沒有到時見而已,等人多了起來也就有了生氣。
“小姐不要擔(dān)心了,這里很安全的。不會有什么危險的,而且這里是官道!”
田蜜的話無非是一顆定心丸,顏卿辭放心的跟著她上了山。之后她們來到了山上,果然這里有很多的人。根本就不是那種冷冷清清的,顏卿辭轉(zhuǎn)頭看了看田蜜。
“田蜜你去買點香,我們進(jìn)去拜一下菩薩!”
顏卿辭其實平時比較怕這個玩意,總感覺自己是鬼一樣。見到寺廟就會有一種害怕的念頭,田蜜照著顏卿辭的吩咐就去買了她要的東西。很快就買來了,顏卿辭就跟著田蜜進(jìn)了大殿。
還沒有走動門邊就有人攔住了,顏卿辭一臉的不解。她看看田蜜,田蜜也是同樣看著她。她也不知道這是怎么了,實在是不應(yīng)該。
“這兩位施主,真是抱歉。這大殿之內(nèi)的是許妃娘娘,她在此請各位稍等片刻。”
顏卿辭一聽那個人的說法,簡直要暴走了。許妃不就是夜御庭的側(cè)妃,這么6的存在。一個側(cè)妃就是如此的厲害,那么她的正妃豈不是更加的肆無忌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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