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王妃擱外面吃瓜子呢。你難道不去吃一吃?”
夜御庭白眼了,他是那種小女人嗎?還去跟王妃搶瓜子吃,有完沒完。夜御庭都不想去理會夜朗說的話,顏卿辭翹著二郎腿。
“夫人,您可是奴婢見過最特別的一個人。”
憐香的話讓顏卿辭覺得很神奇,她怎么就特別了?也不知道她在說些什么,顏卿辭懶得去追究說的是什么意思。
顏卿辭一邊吃著瓜子,一邊喝著水。她現(xiàn)在可是有了身孕,茶還少喝為妙。所以就這樣顏卿辭最近喝的那都是水,根本就不是茶。
“夫人。”
“什么?”
又有另外一個婢女過來了,原來是補品。她該喝了,每天都準時準點的。沒有一次事例外的,顏卿辭感覺自己那每天都是喝這些。都膩了,兩個婢女都是夜朗買來的。
看著比較機靈,而且還是會武功的。保護顏卿辭那都是不在話下的,夜御庭對此也是很滿意。夜御庭在屋子里都很久沒有出來了,顏卿辭也不著急進去。連似錦在家里等著蘇寒回去,可是這蘇寒才走一天她就開始想念蘇寒了。
“姑娘該不會是在想著少主吧?”
那個侍女這么一說,連似錦小臉一紅。她確實是在想著蘇寒,人家只不過是才走了一天而已。連似錦就這么如此的想念他,要是蘇寒知道她這么想的話心里肯定很開心。遇見夜御庭的事情,他還沒有回來。
也不曉得應(yīng)不應(yīng)該跟她說,再說了那個人都是無關(guān)緊要的人。實在是沒有必要提起,要是說了指不定連似錦的心中還有其他的想法。
“你這丫頭竟是在胡說八道的,我哪有!”
連似錦說了這一句話,可是把丫鬟笑死了。蘇寒在外面至少要三天才能回來,正好那天就可以帶連似錦回去見自己的娘親。本來計劃著是早點回去的,只是手頭上的事情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辦好。
“我們都是知道少主最疼姑娘了,姑娘一個人在這里肯定會覺得很無聊。所以才會買那么多的東西給姑娘,你瞧還有好多好多的吃的用的。”
連似錦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了,要曉得她之前可是被蘇寒那樣子對待的。也只是目前為止稍微比較好的情況了,她就回到屋里了。太陽有些刺眼呢,她用手去遮擋著自己的眼睛。
“姑娘怎么要進屋里了?”
“是太陽太刺眼了!”
連似錦說明了自己的意思,侍女點點頭。今個的太陽確實很曬,就跟夏天是一樣的。她回到房間里之后,她就自己玩著蘇寒送給她的玩具。連似錦看了看桌子上,擺了一盆花。是蘇寒讓人買來放在這里的,她才瞧見是一盆藍色的花朵。
“姑娘你要的水。”
連似錦點點頭,將水壺中的水倒進了花盆里。然后她發(fā)現(xiàn)這盆花的顏色也太鮮艷了一些,讓人覺得很奇怪。
“這花的顏色,你覺得怪不怪?”
連似錦沒有見過這樣的花,其實這是一盆瓊花。瓊花的顏色是跟土壤的PH值有關(guān),侍女聽到她這么一講。確實沒有見過這樣的花,不過開的還是蠻好看的。
“花倒是第一次見,不過還是挺好看的。”
連似錦也這么覺得,還是蘇寒送給她的。不管好不好看,值不值錢都是一份心意。她澆水好了,會讓侍女端到花架子上。放在桌子上怕容易被弄壞。到時候蘇寒回來了,有別的想法。
“放在花架上,別擱這里。容易碰壞,你們?nèi)ソo我準備熱水。我要沐浴!”
“好的。”
連似錦發(fā)現(xiàn)自己好幾日沒有沐浴了,不是她不愛干凈。而是這天氣也不是十分的熱實在是沒有必要天天洗,也就是三天沐浴一次。
她那天晚上沒有和連泰派來的人走,連泰得知了她跟別的男人在一起。那臉上的表情不是一般的難看。盡管她跟了別人,可還是夜御庭的側(cè)妃。
“什么!那個不要臉的東西,真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不是?”
“大人不要動怒,小姐好像是有苦衷的。”
連泰才不管她有沒有苦衷,能想到的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她背叛了夜御庭。連泰也真是的,夜御庭本人都在乎她有沒有戴綠帽子。從來都就沒有把連似錦和許緋然當(dāng)成自己的側(cè)妃。
就跟弄了兩尊大佛擺在家里一般,連看都懶得看。還管這些,要是對象換成了顏卿辭。夜御庭早就發(fā)脾氣弄死顏卿辭了,只有最在乎的人。
才能讓他有多反應(yīng),一般人沒有。連泰還是這么生氣,那個手下說的話他是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他就是在想那個連似錦是不是不想回來了,他還要借助連似錦達到自己的目的。
“哼!那個男人是誰?”
“好像是江湖中人!”
“廢話,老夫不知道是江湖中的人。不然那死丫頭敢不回來,氣死我了。趕緊多派一些人過去,幫她給我綁回來!”
“是,大人。”
連泰心里在乎的就是那個私生女,是自己最愛女人所生。他知道自己這輩子對不起的人就是莫予歌的娘,當(dāng)然他最對不起的人應(yīng)該是連似錦。
在藍寶石一樣的天空中,飄浮著雪一樣的云,它們在天空中無憂無慮地飄動,或濃或淡,或聚或散,還不時地變換形態(tài),好像在向你顯示它是一切化身似的。
這深深的顏色幾乎渲染了半邊天,非常美麗。再仔細看它,它的顏色由淺黃色變成了橘紅色,和天空的顏色合為一體,就像是美術(shù)里的水彩畫一樣美麗。
“大人為何一直想要抓那個大小姐回來,我覺得大小姐過的很開心。”
“你怎么知道?”
兩個黑衣人在對話著,其中一個是那晚被蘇寒放走的那個。他們也是明白連泰什么樣的人,無非就是連自己女兒都能利用的人。他們也是做手下的,拿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這不是應(yīng)該的嗎?
“行了,別說了。”
“姑娘水都放好了,可以過去了。”
連似錦走到了屏風(fēng)的后面,兩個侍女一人拿著一個木桶進來。都是剛才燒好的熱水,桶里還有花瓣。
“我們就在外面等候,姑娘要是有什么需要的話。叫一聲就行了!”
都說人是見風(fēng)使舵的人,這些人看著蘇寒對連似錦的態(tài)度好了起來。就覺得連似錦又受寵了,在她的身上可以撈些油水。實際上都是自己想太多了,蘇寒那個人的脾氣陰晴不定的。
今天心情好,也許明天就不會心情好。連似錦哪里敢輕易的惹蘇寒啊,好不容易對她好了感受到了蘇寒的溫柔。別又自己親手斷送了幸福,她還不知道連泰又派了人來找她。
“好的,麻煩你們了。”
連似錦也不曉得自己要泡多久,當(dāng)她整個人進入到浴桶里的時候。里面的水都溢了出來,水聲嘩啦嘩啦的。
她洗著洗著就靠在木桶的邊緣上,她的臉上是帕子。連似錦慢慢地睡了過去,兩個丫鬟在外面左等右等的沒有聽見有水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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