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從這里走?”
連似錦看著這陰森森的環(huán)境,這心里別提有多么的恐懼了。再說了不是有蘇寒在身邊,她害怕什么勁?連似錦可沒有好意思說出來,說不定這里還有什么恐怖的景物。讓人看見了覺得很可怕,就算連似錦不說話。
蘇寒也能知道連似錦的想法,她是想著往這里走會不會看見一些可怕的東西。不是有他在的嘛,怎么能看見那些有的沒的東西。蘇寒都這么說了,連似錦還能有什么意見。
現(xiàn)在是白天,就算是到了晚上也不可能是住在這山林之中。他長這么大都沒有在山上留宿過,想想就覺得瘆人。蘇寒帶著她東繞西繞的,這樣也不會被人就逮著。
“我們要走多遠(yuǎn)?”
蘇寒都沒有計算過,這去上虞城還是有很遠(yuǎn)的距離。蘇寒也不是經(jīng)常往這里走,自然是不清楚路線了。
“不清楚!”
連似錦再一次愣住了,她還以為蘇寒是曉得的。原來也是不知道,接下來兩人也沒有什么交流了。一直跟著大路走,然后時間還早。
他們走路的速度不快不慢的,連似錦難得有機(jī)會和蘇寒單獨(dú)相處。還是這次的機(jī)會好,連似錦很主動的挽著蘇寒的手臂。
蘇寒歪過頭去看了看連似錦的表情,她真的很開心的模樣。原來這些女人開心的就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只要能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塊。
去哪兒都可以的,連似錦指著天空上的一團(tuán)云。蘇寒的目光也隨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一朵白云而已有什么問題?
“不就是一朵白云嗎,有什么稀奇的?”
在藍(lán)寶石般的天空中飄動著像棉花似的云,它們在天空中頑皮的嬉戲著。有時候像一只自由自在的白蝴蝶,悠然地起舞。有時候像一群群小白兔,向前奔跑著。有時又好像一群拖韁的野馬,在藍(lán)天下奔馳。
“你真是一點(diǎn)情趣都不懂?”
蘇寒摸著自己的臉,他不懂情趣?不會吧,記得每一次的魚水之歡連似錦都很享受。怎么會沒有情趣?
“你確定我是沒有情趣,或者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試試?”
蘇寒一臉的壞笑著,連似錦都懶得去看他。這人說法還真是奇葩,她說的是一個意思。然而蘇寒說的又是另外一個意思,真是說不過他。
“我說不過你,我干脆不說話了。你看著辦吧,我走不動了。”
連似錦捶著自己的大腿,前面走著的蘇寒這時候回過頭來。嘆了嘆氣,然后半彎著腰。連似錦偷笑著,爬上了蘇寒的背。
“你可真是重,跟個小豬似的。”
蘇寒這么說,很明顯就是在講她很胖了。連似錦就沒有認(rèn)為自己胖過,不都是這個樣子。她還覺得胖一點(diǎn)好,至少身體是健康的。
“我哪里重了,還是你喜歡那種瘦得跟有病似的那種人?”
“絕對沒有,我喜歡的人不是你嘛。我只是開開玩笑,其實(shí)你是一點(diǎn)都不重的。我也覺得這樣穿衣服好看!”
“是嗎?”
連似錦不要太相信蘇寒說的話,蘇寒一臉笑嘻嘻的模樣。真是令人想不通他在笑什么,要不然說出來一起笑笑得了。
“你在笑什么呢?”
蘇寒這回臉上的表情變了,連似錦也察覺到了。她趕忙閉上了嘴巴,要說現(xiàn)在的蘇寒樣子太可怕了。還是不要惹他生氣了,死的會很慘。
“對不起,我不應(yīng)該得寸進(jìn)尺。你不要生氣,我不累了你可以放我下來了。真的沒事了,我不是故意的讓你不開心。”
連似錦說著說著她一聲哭腔,蘇寒放下了她。她就這么怕自己,看來是之前對他的態(tài)度令連似錦不安了。
“我沒有生氣,你不要那么害怕。乖!”
蘇寒拍著她的背,連似錦這才安心了一下。他們重新往前走了,在確定他不是真的生氣之后她才敢說話。
“我之前有那么可怕?”
連似錦不知該搖頭還是點(diǎn)頭,蘇寒不想為難她了。也就不再問這種問題了,時間也不早了。還是繼續(xù)趕路要緊,蘇寒抱著連似錦。
“庭庭,我想吃那個酸梅。你幫我拿一下好不好?”
顏卿辭躺在床上,看著夜御庭給她帶來的書籍。哪怕看不懂,也不能假裝自己不會。夜御庭聽到了顏卿辭的呼喚,伸手去柜子那邊拿來了顏卿辭要吃的酸梅。
當(dāng)他走到柜子,打開柜子的那一瞬間。驚呆了里面是各種各樣的蜜餞,想不到顏卿辭是這么愛吃零食的女子。
“你這是把整個小吃鋪都搬來了吧?”
“差不多吧,可是我想吃嘛。不可以?”
“當(dāng)然可以你想吃什么就讓人去買,我不差那點(diǎn)銀子。你喜歡都可以把整間店鋪給買下來,沒有什么的。”
夜御庭順手吃了一顆酸梅,只見他的眉頭緊鎖。這可不是一般的酸啊,還是他的卿兒才能吃。孕婦愛吃酸的,尤其是這種酸度還不叫什么。
“真的好酸啊,卿兒你吃著一點(diǎn)感覺也沒有?”
“我覺得還好啦,我的口味跟你有不一樣。我吃著不酸實(shí)際上你吃著要酸死,你抱我!”
顏卿辭對著夜御庭撒嬌了起來,夜御庭也沒有拒絕。他就抱起了顏卿辭,顏卿辭靠在床邊。
“你啊,真是越老越會撒嬌了。”
“難道撒嬌不行嗎?”
夜御庭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哪有什么不行的。他十分樂意顏卿辭跟自己撒嬌,要是不理人那才糟糕。夜朗出去一天還沒有回來,夜御庭說不擔(dān)心都是假的。關(guān)鍵是現(xiàn)在消息全無,他也不好聯(lián)系夜朗。
“庭庭你好像有心事?”
“嗯,小朗出去一整天了。都沒有消息,我有點(diǎn)擔(dān)心。”
顏卿辭很贊同他的這個想法,畢竟那個是夜朗。一個很好的人,夜朗曾經(jīng)還認(rèn)為顏卿辭是個心眼的人。是他把顏卿辭想的太壞了,顏卿辭很善良。
“是啊,朗哥哥出去一天了。是去辦什么事情這么久沒回來,安拉。朗哥哥那個人那么圓滑不會有事的。”
顏卿辭剛說完,她的屋頂上破了一大個口子。“嘩啦”!那些瓦片掉在地上,顏卿辭吃東西的手停住了。夜御庭趕緊走過去,然后掉下來一個身影。
“小朗?”
光是看那衣服夜御庭就認(rèn)出了是夜朗,夜朗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嚇壞了顏卿辭,她好怕地上的夜朗死掉了。
“朗哥哥沒事吧?”
顏卿辭是目瞪口呆了,根本就不敢去。夜御庭蹲下身子,伸手要去觸碰夜朗。夜朗這時候動了,然后咳嗽了起來。
“咳咳……我說王妃,你這屋頂質(zhì)量是豆腐渣嗎?瞧把我摔的,我要是摔壞了你可得賠我。”
“我去!”
顏卿辭還為他擔(dān)心呢,結(jié)果這個小子說的話還真是令人十分的動容啊。夜御庭黑著一張臉,這有沒有搞錯?
“你不會走大門?”
“我這不是習(xí)慣了翻墻,真是的我那么的辛苦。翻翻墻怎么了?”
夜朗拍拍自己的衣服,上面沾滿了灰塵。還有頭上全是瓦的碎片,夜御庭想一腳踹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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