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御庭的腦海里有這么一個想法,顏卿辭好像是尸體一樣。而他就是那個幫顏卿辭擺好身體的人,幸虧是在腦海里想的要真是被顏卿辭曉得他的真實想法。
顏卿辭不得從床上起來,對著他就是一頓亂打。當(dāng)然那樣的力道在夜御庭的身上就跟捶背一樣,感覺不到一絲疼痛。
“庭庭你起來了啊。”
這顏卿明明就睡著了,但是她居然還能說話。夜御庭是一陣的冷汗,突然之間覺得顏卿辭太過嚇人了。夜御庭只是從床上起來,也并未走遠(yuǎn)。他也沒有什么事情需要出去,就在屋子里坐著等。
“嗯,時辰還早呢。你再多睡會也沒有關(guān)系的,我哪兒也不去!”
顏卿辭才不是擔(dān)心他走不走的這個問題,而是一個時辰就是兩個小時。對于她來說這睡眠已經(jīng)足夠了,也不用睡太久等下起來滿腦子都是昏沉沉的那種感覺了一點也不好受。
“不睡了,我已經(jīng)睡飽了。再睡下去等下就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庭庭我們要在這里逗留多久?”
“兩三天吧,你不想留下來?”
顏卿辭要想起來,爬了半天也沒有能起來。夜御庭見狀上前抱著她坐好,要說懷孕的女子體重都在不停的飆升。到了顏卿辭這里都是反著來的,真搞不懂她的食物都吃到哪兒去了。
“哪有,就是隨口問問。既然要留下兩三天,我們是不是得找個地方好好玩玩?”
“好,我安排!”
要是以前夜御庭才懶得陪一個女人到處亂走,但顏卿辭大不相同。她喜歡去哪兒都可以,只要她想去。夜御庭站在顏卿辭的跟前,她也只是坐著每一打算要離開的意思。時間確實也還早,出去好像也沒有什么可以玩的。
“好無聊啊!”
從顏卿辭的口中說出這句話,夜御庭聽在耳朵里著實覺著很愧疚。原本想著讓她多休息,休息是休息了但真正的休息好了之后。就會發(fā)現(xiàn)大部分的時間之中,都是處于一個無聊至極的環(huán)境下。
“那你想去哪兒?”
顏卿辭哪里想的到去哪兒,俗話說人生地不熟的能去哪兒。夜御庭問完也是很想狠狠地扇自個一嘴巴子,這話不是等于白問。兩人都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連他都不曉得地方顏卿辭又怎么能知曉。
“晚上去。”
夜御庭說話一直都是這么冷冷淡淡的,顏卿辭倒是習(xí)慣了。她點點頭,肚子里的孩子好像在抗議著不滿的情緒。踢了她一下,顏卿辭忍不住喊了一聲。
“啊……”
“卿兒哪里不舒服?”
“這家伙又在踢我,肯定是個男孩子。太調(diào)皮了,要是女孩子也不會經(jīng)常踢我了。”
聽到顏卿辭這么說,夜御庭也好奇了。就蹲下身子,趴在顏卿辭的肚子上聽著聲音。
其實這樣也是聽不見什么聲音,夜御庭把孩子的事情忘記和顏卿辭說了。顏卿辭為了孩子的事情想破腦袋也沒有想到一個合適的,夜御庭起身。
“孩子名字我已經(jīng)想好了,如果是女孩就叫夜慕卿男孩就叫夜慕唯。”
聽完這兩個名字后顏卿辭的心中很是感慨,不愧是有文化的人顯得很現(xiàn)代又很古風(fēng)。虧她想了那么久都沒有一個驚天動地的名字,這樣也好。就不需要她去想這些名字了,壓根就想不到什么好聽的名字嘛。
“挺不錯的,不愧是有文化的人。梅姑都在給孩子做小衣服了,就是不曉得是男孩還是女孩子梅姑都準(zhǔn)備了兩種類型的衣服。”
“餓了嗎?”
顏卿辭搖頭,此時此刻的她一點餓的感覺都沒有。吃的太飽睡也睡飽了,沒有功夫。憐心還沒有起來,憐香坐著屁股都疼了。這要是再不起來,整個人都該動不了了。想到這里憐香還是站起來動了動身體,她一時之間沒有注意到腳下的凳子。
“哐當(dāng)”一聲把憐心驚醒了,她還以為出了什么事情。怎么會有這么大的聲響,憐香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惹禍了。一臉的尷尬之色,憐心也沒有怪她的意思。
“你沒事吧,有沒有撞到哪兒?”
“沒事,我倒是把你給吵醒了。真是對不住了!”
憐心哪里會怪憐香把自己吵醒了,如果不是這不小心撞到了凳子。她可能還要一直睡下去,直到天黑才會醒來。她的頭不疼了,但如果不小心碰到的話還是很疼。憐心她們這來了驛館之后都沒有看見顏卿辭,半日未見怪想念。
至于膳食會有人送來,無需她們操心。
“你不可能是坐了好久吧,怎么不休息?”
你叫憐香這樣的愛動的人去躺著睡覺,除了晚上還真是做不到呢。顏卿辭好不容易站了起來,沒站穩(wěn)幾秒鐘頭有點昏。要不是夜御庭眼疾手快的,還真是要往一邊歪過去。顏卿辭扶著夜御庭的手臂,迫使自己站好。
“看吧,我說什么來著讓你注意點就是不聽。想要起來也不要起的那么快,如果不是我在這是不是要摔倒了?”
“是是是。”
顏卿辭也是懶得跟夜御庭說太多了,她又不是故意想要暈倒的。這不都是一瞬間發(fā)生不可估量的事情,夜御庭沒有事情做就會心情煩躁。這會已經(jīng)在煩躁的途中了,要是顏卿辭下一秒再做出什么事情的話。
他也會發(fā)火的,這房內(nèi)的氣氛太過壓抑了。還是出去透透氣,不要為了這樣的小事而鬧的不愉快。他們都好幾個月沒有見到了,增進(jìn)感情都來不及為了小事生氣不太好。
“我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顏卿辭也只是跟他說了一聲,而不是征求意見。就算夜御庭說不,顏卿辭人都走了出去。來到院子里不大不小,跟攝政王府比起來那就是天壤之別。這又不是自己的家,出門在外不能太挑剔,夜御庭也沒有出去的意思。
坐在椅子上獨自生著悶氣,他的目光還是對著顏卿辭。一刻也沒有從顏卿辭的身上移開過,生氣還是生氣但人的安全永遠(yuǎn)放在第一。顏卿辭走過一棵大樹底下,陰涼的感覺撲面而來。她卻沒有注意到有危險正在靠近,是一條青色的蛇和大樹的樹葉顏色混合在一起。
慢慢地纏著樹,向她的頭頂而去。夜御庭的視力再好也不能一下子就能分辨出那是樹葉還是蛇,顏卿辭也感覺到哪里有一陣怪聲。像是聽過的聲音,腦袋里就沒有想起來到底是什么。
“沙沙”
那條蛇吐著蛇信子,上半截已經(jīng)露了出來。顏卿辭仰起頭去看,這下意識的動作差點沒把她的魂嚇飛了。
“啊……庭庭快來,這里有蛇!”
夜御庭手中的茶杯透過窗戶飛了過去,正中蛇的腦袋。吧唧一下從樹上下來,顏卿辭腿都軟了都無法離開。而那蛇剛好掉在顏卿辭的頭頂上,夜御庭這時候是無論如何坐不住了。趕緊出了房門,徒手將顏卿辭頭頂上的蛇給扔了。
“蛇蛇蛇!”
“別怕,我在。”
顏卿辭小臉一白,夜御庭也明白說再多安慰的話也沒有什么用,她還是受驚嚇了,夜御庭把她抱在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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