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房間里出來,江小兔換了一套簡單一點(diǎn)的女巫服。
乍一看上去沒有任何花紋的漢服式長裙,套在身上,腰間系著一條大紅色的束腰帶,腳上踩著一雙大紅色的繡花布鞋。
唯一不變的,大概就是那一頭黑色的長發(fā),以及戴在頭頂上的女巫帽,寬大的帽沿,點(diǎn)綴的各種寶石鑲嵌的假花跟真花交織。
“老婆,今天好像有室外運(yùn)動,你穿一身黑的話,會不會太熱了?”李逸舒愣了一下。
與昨天盯比,今天的確實(shí)素凈了一些,感覺也挺好看的。
“很奇怪嗎?”江小兔摸了摸自己的帽子。
“不是,就是黑色的……比較吸熱。”
“沒關(guān)系,我不怕熱。我們現(xiàn)在走嗎?”
“吃完早餐再走,已經(jīng)放在桌上了。”李逸舒轉(zhuǎn)過身,瞅了一眼自己身上的淺灰色運(yùn)動服,深深覺得,他是不是該換一套?
否則跟老婆的造型一比,完全兩家人。
于是,當(dāng)江小兔坐在餐桌上吃飯吃到一半的時(shí)候,她就看到李逸舒換了一套漢服出來。
大紅色的,就跟新郎服差不多。
“你……要結(jié)婚嗎?”
李逸舒摸了摸鼻子:“我翻了一個(gè)我的箱子,好像就這套衣服跟你比較搭。”
他能說,這套漢服還是他費(fèi)老勁了,翻箱倒底,才看到這套“戲服”嗎?
想想呆會兒人家全部穿運(yùn)動服出動,就他夫妻兩個(gè)穿的跟古裝電影似的……
嚶嚶嚶,他已經(jīng)能夠預(yù)見今天的“失敗”了。不過無所謂,重點(diǎn)是老婆開心!
“我有衣服,你等一下。”江小兔回了一趟房間,再出來時(shí),手里就拿到一件折疊好的衣服,讓他重新?lián)Q一下。
等李逸舒換了出來,紅底黑束腰帶的素凈版漢式長袍,穿在他身上還真不是一般養(yǎng)眼,即使剪著一頭短發(fā),也穿出了一種雍容華貴的感覺。
跟江小兔身上的這套黑紙紅束腰帶一看就是配套的。
“嗯,這套好看多了,你以后沒衣服穿,可以問我要。”反正她師傅和媽媽都有給她做衣服,做的時(shí)候一般都是男女版兩套一起做。
主要就是為了方便以后她去了別的世界,想要偽裝的時(shí)候,直接翻出來就可以穿。這種衣服不僅冬暖夏涼,還能夠根據(jù)穿衣者的體形自動調(diào)節(jié)。
積攢這么多年下來,再加上其他七七八八的東西,光收藏都差不多裝滿了她一個(gè)空間戒指。
衣服很好看,人也帥,但李逸舒的表情很不好看:“老婆,你怎么會隨身攜帶男人的衣服?”
“穿呀。”江小兔理所當(dāng)然地說道,“有的時(shí)候,女孩子不太方便,穿男孩子的衣服方便一些。”
“騙人!我們的身高差那么多,你自己穿得下嗎?”醋壇子被打翻了,李逸舒一臉的醋意,“你之前不是說,你沒談過戀愛嗎?是不是忽悠我的?”
“忽悠你做什么?你在,”江小兔意識到了什么,抬眸,“不高興?因?yàn)槲医o了你一套男人的衣服?你不喜歡嗎?我覺得你穿上去挺好看的呀,要是你不喜歡,以后我不給你就行了。”
有點(diǎn)小小遺憾,她爸爸的衣服基本上都是她媽媽準(zhǔn)備的,她還有些慶幸自己帶了那么多男人的衣服,以后夠他穿了,想不到……
算了,自己穿也一樣。
“我在吃醋。”
“醋?你喝了很多醋嗎?”江小兔在餐桌上找了找,“醋不酸嗎,你喝那么多干嘛?”
李逸舒服了她了:“我說的不是喝的醋,你能別裝傻嗎,我說的是我在妒忌,我在生氣,我老婆居然帶了很多別的男人的衣服,還十分大方的拿給我穿。老婆,我不介意你以前交過別的男朋友,但我不希望你身上還揣著別的男人的東西,你明白嗎?你現(xiàn)在是跟我在一起,我希望你心里的裝的是我,能夠一心一意地跟我在一起。”
“別的,男人的東西……”江小兔詫異了一下,“我老爸也算嗎?”
“不算。”
“那師傅或者媽媽的朋友給的見面禮呢?比如我?guī)熓濉!眲e的東西就算了,但師叔給的東西不是法器就是煉制法器的材料,說真的,她還是有點(diǎn)舍不得扔的。
那些東西可是找都找不到的好寶貝,以后她準(zhǔn)能夠用上。
就算用不上,以后送給她的徒弟也行。
“不算。”
“哦,那我就放心了,除了我老爸、師叔,還有我?guī)煾怠寢尩哪行耘笥褌儯瑳]有別的男人會送我東西。”
“那這衣服呢?”李逸舒還惦記著這件事情。
“衣服?”江小兔望向了他身上的衣服,“這件衣服怎么了?這件衣服是我媽媽送給我的,我都沒有穿過。你介意別人穿過嗎?”
“我們的身高差這么多,你媽媽做衣服不應(yīng)該按你的尺寸嗎,你覺得這種事情我會相信?”李逸舒算是知道,為什么平時(shí)那些女人才愛挑男人的刺,跟男人吵架。
娘的!老娘看到你身上帶著別的八婆有關(guān)的東西,能不生氣嗎?
等等,老子是男的,男的,男的。
江小兔:“……”瞅了一眼四周,“這屋里是不是有攝像頭?”
呃……他也忘記了,居然當(dāng)著攝像頭吵架?李逸舒簡直想要捂臉。
他的形象啊,摔。
“去我房間說吧。”江小兔直接把他拽進(jìn)了房間里,再一次跟他確定,“這個(gè)屋子里沒有攝像頭吧?”
“沒有。你拽我來這里干嘛?我不想跟你吵架,如果你想要解釋給我聽的話,我到是挺樂意聽的。不過你要找一個(gè)好一點(diǎn)的理由,最好能說服我,我不想因?yàn)檫@種事情跟你鬧不愉快。”
那種心臟就好像被人倒了一罐醋進(jìn)去的感覺,實(shí)在是太難受了。
“你把外套脫下來。”
“干嘛?”
“讓你脫下來就脫下來,哪來那么多費(fèi)話?”江小兔已經(jīng)動手,將自己的外套給脫了下來,露出了里面比較修身的紅色上衣,加一條紅色長褲。
褲角有點(diǎn)大,外套一罩上去,顯得里面像穿了一條裙子。
李逸舒看她都那么干脆了,也只能跟著把衣服脫了:“干嘛?這個(gè)時(shí)候脫什么衣服?這跟你解釋為什么有那么多男人的衣服有關(guān)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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