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舒:【我對我老婆一見鐘情,當(dāng)場就定了。】
盧梭:【……】
盧梭:【以前可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沖動”?你到底是什么時候變的?說真的,你結(jié)婚就沒后悔過?】
李逸舒:【沒有。】
盧梭:【也是,你們現(xiàn)在才剛結(jié)婚,正蜜月期呢。】
李逸舒:【去!你這個烏鴉嘴,趕緊睡覺去。我還忙著呢。要結(jié)婚就趕緊結(jié),不想結(jié)就睡覺。】反正你以后的老婆是不是喬詠玉都難講,這種事情他也操不上心。
【行了,不打擾你和你老婆親密了。拜拜。】盧梭終于知趣,沒有再騷擾他。
李逸舒對此表示滿意。
江小兔一出來,他就撲了上去:“老婆……”
“別鬧!你還沒洗澡,一身酒味,快去。”江小兔表示嫌棄。
“是是是,老婆大人的命令,怎么能不遵從呢?我立馬就去。”李逸舒親了一下她香噴噴的臉蛋,就開開心的去洗澡了。
他離開后,江小兔瞥了一眼他的手機,就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在心里嘆息了一下。有的感情就是這樣,只有失去了才會知道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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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漸漸亮了起來。
盧梭是被光線吵醒的,他習(xí)慣性的往旁邊一摟,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摟了一個空。
這才想起來,昨天晚上喬詠玉重新訂了一個房間,去別的地方睡了。
他看了一下時間,已經(jīng)上午10:00了。看來昨天是上喝了酒,對他還是有些影響。
【寶貝,我才剛醒,你在哪里?我洗涑完,我們下去吃早餐怎么樣?今天你想吃什么呢?】
發(fā)完,他就下床去洗漱。
等他換衣服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他記得,喬詠玉昨天離開的時候,并沒有拿走自己的行禮吧?怎么柜子里沒有了她的衣服?
他還找了一下,發(fā)現(xiàn)柜子里確實沒有她的東西了,甚至連梳妝臺上,都沒有了她的化妝品。
這下,他感覺有點不對勁了,連忙把手機拿了過來。
她沒有回信息。
盧梭連忙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一個又一個,都是一個機械的話音回答他:【不好意思,您播打的用戶暫時正在通話中。】
他抓起一個外套,下樓沖到了前臺。
“抱歉,打擾一下,喬詠玉女士住的是哪間房間?就是昨天晚上,跟我住一個房間,后來自己單獨訂了一個房間的喬詠玉女士。”
“不好意思,喬詠玉女士已于今天早上退房了。”
“怎么可能?!”盧梭根本不敢相信,忙跟他們確定了一下名字是不是對的,還問是哪個房間,他去看一下。
結(jié)果等他到達(dá)那個房間的時候,服務(wù)員確實已經(jīng)在收拾房間了。
電話,依舊打不通當(dāng)中。
“該死!她在搞什么?!”盧梭又氣又急,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待他再回到房間,他才在桌子上發(fā)現(xiàn)了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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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梭:
你好,請原諒我的不告而別。
我昨天想了一晚上,一直都沒有睡。我真的不知道我在你心里算什么,你口口聲聲說愛著我,可卻不愿意娶我。我已經(jīng)30歲了,已經(jīng)為了你流掉一個孩子,我沒辦法再等下去了。
我在那邊側(cè)夜未眠,而我過來找你的時候,你卻睡得正香。突然間我意識到,或許我對你來說并沒有那么重要。
我爸媽又打電話給我,催我回家結(jié)婚。我說我有男朋友,可他們說一直不敢?guī)Щ厝ィ欢ㄊ羌俚模屛亿s緊回去相親。說我已經(jīng)30歲了,要是再不趕緊找一個男人嫁出去,以后就沒有男人要了。
他們還給我安排了幾個相親對象,說我要不回去,就跟我斷絕父女/母女關(guān)系。我想了想,既然我對你沒有那么重要,那我還是回家吧。對于我的父母來說,我一定是最重要的。我應(yīng)該為了愛我的人好好愛我自己。
最后說一聲“再見”,愿你未來能夠找到那個讓你想要結(jié)婚的女人。
——喬詠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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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這封信,盧梭簡直不敢相信:“走了?!她居然走了?!她在開什么玩笑,我不是說了嗎,我會結(jié)婚的,只是不是現(xiàn)在……”
頭疼的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她這是打算回去,隨便找一個男人就結(jié)婚了嗎?她瘋了!”
……
起床以后,李逸舒就和江小兔在院子里扎馬步、打拳。
說實話,江小兔別看著柔柔弱弱的,但她打出來的拳就是好看,優(yōu)雅如浮云掠水,渾身充滿了一種賞心悅目的感覺。一招一式之間,有武者的剛勁,也有武者的柔美婉約。
當(dāng)然了,她教李逸舒的那一套有些不太一樣,到?jīng)]有顯得那么女性化,不過舉手投足之間也有一種高手風(fēng)范。
相較于李逸舒的生疏和不到位的動作,她這動作就顯得亮眼很多了。
李媽站得遠(yuǎn)遠(yuǎn)的,沒有過去湊熱鬧。她還把她老公叫了過去:“老公,你看,你兒子跟你兒媳婦在干什么呢?”
“鍛煉身體呀,怎么了?”李爸看了一眼,并不覺得有什么。
兒子、兒媳婦喜歡運動是好事情,這足以說明兒媳婦身體很好,未來他的小孫子也可期了。
“我知道他們在鍛煉身體,但你看到?jīng)]有,是你兒媳婦在教你兒子。”李媽嫌棄他沒有一點眼力勁,觀察不到重點,“我記得你兒子是學(xué)過防身術(shù)的吧?還進(jìn)軍隊鍛煉過,這手上功夫應(yīng)該不算太差吧?可你兒子現(xiàn)在還在跟你兒媳婦學(xué)習(xí),那你兒媳婦拳腳功夫得多好?”
李爸:“……你怕你兒子被揍?”
李媽無語:“這是重點嗎?重點是,你兒媳婦是不是太厲害了點?”
“這不是早知道的事情嗎?”從兒媳婦給李家的見面禮,到后來的嫁妝,蛛絲馬跡,不都在說明一件事情——江小兔不是普通人嗎?他以為,震驚著震驚著,他老婆的神經(jīng)也該震麻木了,早就習(xí)慣了。
“知道是知道,但是……每次又被證實一次的時候,這心里呀,還是忍不住犯嘀咕。你說你兒子哪來的這么大本事,娶了這么一個既低調(diào)又神秘的媳婦回來?”
“這個,你需要問你兒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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