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這種道理總懂吧?當(dāng)年我們在部隊的時候,會有那么高要求是為什么?你心里就沒點(diǎn)數(shù)嗎?”錢建忠恨鐵不成鋼,“你覺得沒有什么,可外人不一定不那么覺得。尤其是很多人不知道真相,他們只會看圖說故事,就你們那場景,你覺得他們會怎么想?”
孫宇航:“……我不知道……”就感覺你們年紀(jì)太大,想多了,老古董。
“以訛傳訛,總知道吧?你說的是這件事情,我說的是那件事情,最后不知道變成了什么樣子。”錢建忠一臉嚴(yán)肅,十分認(rèn)真的說道,“我知道你覺得我說得有點(diǎn)嚴(yán)肅,覺得心里不舒服。可你自己想想,在這個世界上,到底什么是真相?”
孫宇航搖頭,茫然的搖頭:“我不知道。”
周志強(qiáng)跟錢建忠配合多年,默契十足,哪能不知道對方說的是什么,嘆息:“所謂真相,就是我們以為的真相。”
孫宇航更加茫然了。
“說得再簡單一點(diǎn),”錢建忠無奈補(bǔ)充,“為什么上法庭要講證據(jù)?就是因為我們不是當(dāng)事人,不在事件發(fā)生的現(xiàn)場,我們不知道當(dāng)時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們只能收集相關(guān)證據(jù),從這些證據(jù)中去尋找真相。哪些證據(jù)不會說謊,哪些證據(jù)會有人為因素,這所有的一切都是有講究的。而你覺得你跟一個女孩子在大庭廣眾之下打打鬧鬧,很平常,沒有什么,但你的身份不一樣,你的身份一不一樣,別人就會猜想。因為別人不是你,更多的別人不在現(xiàn)場,所以你覺得他們會想成什么樣子?”
“呃……我不知道。我又不是他們肚子里的蛔蟲,我怎么可能知道他們是怎么想的?”
“對,你不知道,所以你要注意,防止一些似是而非的傳言。你無害人之心,卻有人將污名潑在你身上,一旦被人認(rèn)證,你覺得在別人的眼里,你的師傅還會干凈?”
孫宇航立馬搖頭:“我知道了,錢隊,我以后會注意。真的,我保證,我以后一定小心謹(jǐn)慎。”
“你是有前科的人,很容易引起誤會,一定要小心謹(jǐn)慎。也許你覺得我們管得寬,但我們說那么多,其實(shí)也是為了你好。”
“我懂我懂,你們都是好人。”孫宇航多少還是有些感動的。
雖然他在家里十分受寵,但也是在他鬧了這么多事情之有。在那之后,除了寧照相,已經(jīng)很少有人會這么關(guān)心他了。
唉……想到寧照相,他就忍不住在心里嘆息,詢問他們,為什么師傅、師娘會覺得寧照相別有用心?
錢建忠、周志強(qiáng)等人聽他說完整個經(jīng)過,看著他,就像在看著一個傻子。
“你師娘的本事,你見識過嗎?”錢建忠問道。
孫宇航點(diǎn)頭。
“既然你見識過了,還有什么好說的?你覺得你師娘鹽吃蘿卜淡操心,沒事會管那么寬,故意陷害一個舉無輕重的人?”
孫宇航搖頭。
“那不就對了,既然不可能,而你師娘又是有這樣大本事的人,真相還能是什么?”錢建忠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年輕,你還是太年輕了。有的時候,不要想那么多,該做什么就做什么,時間會給你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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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逸舒、江小兔在房間里一呆就是好幾天,硬是沒有出門。
把同樣住了酒店的孫宇航、錢建忠、周志強(qiáng)等人弄得有點(diǎn)焦急。他們來這里,可不是來療養(yǎng),更不是來看美景的。結(jié)果他們?nèi)硕紒砹耍鲄s看不到,只能在這里“熬”著,這像怎么回事?
“你師傅沒通知你?”錢建忠詢問孫宇航。
孫宇航搖頭:“師傅發(fā)信息說,讓我不要去當(dāng)電燈泡。”事實(shí)上,他也挺發(fā)愁的。
說好培養(yǎng)師徒三,何著他被拋在旁邊,連面都見不著,怎么培養(yǎng)?
周志強(qiáng)喝了一口茶,說道:“他們在度蜜月,這很正常。”
錢建忠看了他一眼:“我知道正常,就是覺得時間過得有些太慢了,太難熬了。”
“有一種虛度光陰的感覺,是吧?”
“嗯。”
周志強(qiáng)其實(shí)也挺心急的,可他知道,這事急不來。他道:“再急也沒有用,喝杯茶吧。我們從部隊退伍之后,在家一呆就是好幾年,什么事情沒有遇到過?不過是多等幾天罷了,這點(diǎn)耐性我還是有的。”
錢建忠有點(diǎn)想要吐槽他,還有耐性,別以為他不知道,他倆睡一個房間好嗎?當(dāng)他半夜睡不著的時候,隔壁那個翻來覆去處不著的人是誰?
樓上,江小兔戳了一下裝睡的李逸舒,無奈道:“我們是不是該出去活動一下了?”
“我睡著了。”某人閉著眼睛說道。
“撲哧……”江小兔笑,“睡著了?睡著了你在講夢話嗎?”
“對,我在說夢話。”
“那我是不是應(yīng)該問你,銀行卡密碼是多少?”
“你的生日。”
“呵呵呵呵……”江小兔捏了捏他的鼻子,“好了,別睡了,我們出去活動一下吧。你總不希望,我們的蜜月一直呆在床上吧?”
李逸舒睜開了眼睛,完全不以為然:“呆在床上怎么了?我覺得怎么了?這證明我們夫妻倆感情好,連一張床都能玩出那么多花樣。老婆,你不覺得,這是一件好事情嗎?”
“好事情?”江小兔一下子沒有跟上他的邏輯。
“是呀,這證明我們以后不管到了什么地方,只要有一張床,就完全夠我倆過日子了,完全沒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
“你是想生根在床上嗎?”
李逸舒誠懇的點(diǎn)頭:“如果床上有老婆的話,我非常樂意這件事情。”
“好了,別鬧了。你的徒弟,還有我的門外弟子,他們都到了這么多天了,我們一直沒見他們,他們該心慌了。”其實(shí)她不在意他們慌不慌,主要是自己天天被某個家伙摟在床上,壓力有點(diǎn)大。
她真的不想自己陪他的日子,絕大部分是在床上度過的,那得多荒廢呀。人生還有那么多有意義的事情可以做,她希望他的人生可以更豐富多彩一些。
“那讓他們慌好了,你可是大師,大師不故意為難他們一下,還怎么叫大師?這叫做耐性考驗,”李逸舒張口就來,隨便找了一個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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