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已經(jīng)有點晚了,他就讓他們幾個輪班休息一下,不用都守在這里。
病房只有那么大,大晚上的他們?nèi)齻大男人都呆在這里,像怎么回事?
益光亮讓他不用擔(dān)心,他們在附近的酒店訂了房,晚上留一個人在這邊值班,其他人回去休息,明天早上來換班。
師傅有其事,弟子服其勞,這種事情李逸舒還真不好勸得太過。像孫宇航,他除了負責(zé)接送、照顧錢秀琴外,白天還要負責(zé)陪他一起負責(zé)接待工作,錢建忠?guī)讉人的任務(wù)確實要輕了很多。
半夜,江小兔突然睜開了眼睛。
她一有動靜,李逸舒就醒了,從旁邊支好的小床上爬了起來:“老婆,怎么了?”
“有人跳樓了。”
李逸舒的精神頓時一個激靈:“不是吧?!老婆,已經(jīng)跳了?”
“嗯!”江小兔的表情有點冷,“呆會兒會有人發(fā)現(xiàn),你擺一個陣在月光寶寶身邊,她才剛出生,容易招惹不干凈的東西。”
想到月光寶寶靈的身份,李逸舒立馬反應(yīng)過來,趕緊擺了一個陣法不說,還放了好幾張防護巫卡在嬰兒床的四周。
嬰兒床里,月光寶寶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小嬰兒一般,粉嫩的小拳頭握著,放在自己的臉側(cè)睡得正香。
那么小巧的眉宇,細看上去,其實跟江小兔還是有些像的,就好像會發(fā)光一般,美好得讓人心都化了。
“老婆,我感覺她其實還是有些像你的,你看她的眉毛,跟你的很像。”
江小兔拿了一個枕頭墊在自己腰上,讓自己躺得更舒服一點:“我生的不像我,你想讓她像誰?”
“呵呵呵……就是覺得太可愛了!老婆,你小時候是不是像她一樣可愛?”
“我?guī)煾嫡f,我是世界上最可愛的小姑娘。”
“咱師傅這句話說得對,這個世界上確實沒有比你再可愛的小姑娘了。可惜我沒過你小時候,真的是太遺憾了。”
想到紙人們曾經(jīng)說過的話,江小兔說道:“會有機會的。”其中有一個打算化形成她小時候的模樣,可不就是機會?
“真的?那真的是太好了,老婆,你小時候一定可愛死了。我看到的時候,一定會非常喜歡。”
“到時候,別太偏心。做父母的要一碗水端平,要不然孩子多了不好管。”像她手里十二只紙人,小時候沒感覺,長大了才知道,當(dāng)它們開始鬧騰的時候,偏坦哪一個都不行。
管教它們也是一門學(xué)問,擁有了那么多年經(jīng)驗,她完全不覺得調(diào)教小孩子會有任何問題。
“這個我知道,你放心吧,老婆,我頂多就是對那個長得比較像你的稍微偏坦一點點。”
江小兔懶得管他,要了一個溫?zé)岬哪坦螅屗岩婀饬两o叫進來。那個男人命底都快被人掏空了,再放在外面別出了什么事情。
益光亮有些詫異,不明白大晚上的不睡覺,他們夫妻倆怎么都爬起來了,其中還有一個剛生了孩子的產(chǎn)婦。
“師傅,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多休息。”他道。
“我到是想睡,但有的東西讓我安不下心來,根本沒辦法睡覺。”江小兔眉色淡定,像極了她母親的樣子。
只是可惜這里沒有人見過她母親,否則一定會驚呼:“我的媽呀,這不是慕秋娘嗎?”
也是,她本來就是江諾與慕秋娘的孩子,性子也極像了她的母親,即使外表跟她母親不是一個模子出來的,像她母親也不奇怪。
“有人跳樓了。”李逸舒在旁邊說道,“呆會兒會有動靜,你當(dāng)作不知道。”
有人跳樓了?他們怎么會知道?知道的話,不應(yīng)該阻止嗎?益光亮雖然疑惑,但沒有問出來,只答了一聲:“是。”
只是,此時的益光亮完全沒有想到,他們所說的“動靜”跟他想的有些不太一樣。
當(dāng)他還在研究師爹遞給他的奇怪果子,好奇明明是水果,怎么是插著吸管吃的,而且喝到的果汁還是牛奶味的,就聽到師娘說道:“來了。”
什么來了?
不等他抬頭,就聽到“碰”的一聲,有一個燈炮炸了。
益光亮的身體頓時僵住,因為他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身后有什么東西在游走。那種好幾只觸手狀的東西,就跟一只水母上了岸,爬上了他的后背似的。
緊接著,他看到了纏在他脖子上的東西,不是別的,竟然是一縷縷黑色的頭發(fā)?!
瞳孔微縮。
聯(lián)想到曾經(jīng)聽到的,關(guān)于師傅的傳說,猛然間意識到了什么。
一縷縷頭發(fā)從門縫里鉆了進來,直接從益光亮的身后纏了上去,這讓江小兔的表情頓時冷了許多。這么多病房不挑,偏偏挑他們病房,還一進來就動手,這哪里是沒把她放在眼里,分明就是上門找麻煩的。
“滾出去!”江小兔一聲輕喝。
【啊……】那個纏在上益光亮后背的東西頓時彈了出去,慘叫一聲,撞到了走廊上的墻壁上。
走廊上,燈光閃爍,換了好幾種顏色,冷慘慘的,有些嚇人。
益光亮有一種不敢相信的感覺,這種聽說與自己親身經(jīng)歷完全是兩種事情,就好像一扇新的大門被打開了一般。
一直到李逸舒將他的輪椅調(diào)了一個頭,拉到了離他們更近的地方,他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走神了。
在這種恐怖的時候,他的第一反應(yīng)居然不是害怕,而是走神?!
呵呵呵呵……他在內(nèi)心輕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心里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就好像在說——終于來了。
到底是什么終于來了,他也說不清楚,感覺就好像是另一只靴子掉下來了一般,有種塵埃落定的感覺。
“不用擔(dān)心,我們會收拾它,既然踏進了這個門,以后你要學(xué)會自己收拾它們。”李逸舒還安慰了他一下。
“謝謝,師爹。”他不是害怕,只是有些恍惚罷了。
【主人,抓到了!】
【這個家伙跑得太快了,差點沒追上。】
【哼!一見打不過就想跑,想得美。敢對主人出手,就該受到教訓(xùn)。】
……
六、七只手指大小的紙人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從外面跑了進來,死拉硬拽,把一只紅衣女人從門縫里給拽了進來,不顧它的慘叫,扔在了病房里的地板上。
有些滑稽的是,它們一只只還沒有它的耳朵大,卻欺負得它如此凄慘,就跟被人狠狠蹂躪過一般,好不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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