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等到鳳夕歌帶著重傷的鳳千澤趕到云老的住處的時候,卻被告知云老已經去了圣戰堂。
于是,鳳夕歌又急忙帶著鳳千澤去了圣戰堂。
而此時,因為治療系的導師安妮塔的到來,很多學員都聚集在大廳之中,尤其是那些治療系的學員,正在聚精會神的聽安妮塔老師講解治療方面的知識。
所以,當鳳夕歌帶著渾身是血的鳳千澤趕到的時候,著實把眾人給嚇了一跳。
“這是怎么了?千澤怎么會傷的這么重?”
看見這一幕,身為隊長的戰銳立刻迎了上來,從鳳夕歌的手中將鳳千澤給接了過去。
鳳夕歌輕輕搖了搖頭,焦急的說道:“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趕到大哥住所的時候他就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只能趕緊把他帶過來了。先被問那么多了,趕緊快救他。”
雖然她已經給鳳千澤吃了保命的丹藥,但是鳳千澤的傷實在是太重了,要是再不趕緊治療,那只手怕是真的就要廢了。
戰銳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所以不再多問,而是直接將鳳千澤送到了安妮塔老師的面前:“安妮塔導師,麻煩您先救治一下鳳千澤。”
安妮塔老師面色嚴肅的點了點頭,立刻召喚出了自己的魔獸,一陣水聲過后,一只藍色的美人魚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不過,此時眾人已經顧不得欣賞美人魚的絕色了,全都緊張的關注著鳳千澤的傷勢。
而安妮塔老師在召喚出自己的治療系魔獸之后立刻施展月之力輔助自己的魔獸給鳳千澤進行治療。
但是,鳳千澤本來就傷得很重,現在又耽誤了這么長的時間,早就已經失血過多,單憑安妮塔老師一個人的力量實在是進展緩慢。
于是,在場的,圣戰堂里的治療系的學員也都紛紛召喚出自己的魔獸一起輔助安妮塔老師一起治療。
頓時,整個圣戰堂就只見藍色的光芒閃耀。
就在所有人都全力救治鳳千澤的時候,剛剛有事離開了一小會兒的云老終于回來了。
而且,他的手里居然還拎著一個人,眾人定睛一看,居然是白瀛爾。
在云老的身后,面色蒼白的余昊天被那兩名中年人攙扶著,也慢慢的走了進來。
看到這個情況,眾人的目光再次被吸引了過來。
其中,有不少人,都將懷疑的目光轉向了鳳夕歌的身上,好像從他進了圣戰堂之后就沒有發生過什么好事,這人該不會是有毒吧。
但是,鳳夕歌就好像是什么都沒有感覺到一樣,自顧自的一直不錯眼的盯著被安妮塔老師還有幾個治療系的學員圍在中間治療的鳳千澤,根本就沒有半點反應。
看著云老回來,而鳳千澤那邊他也插不上手,于是戰銳便再次迎了上來:“老師。”
云老朝著戰銳揮揮手,直接毫不留情的將白瀛爾扔給了他:“派幾個人好生看著,要是讓他跑了老夫為你是問。”
戰銳聞言立刻沉下了臉將白瀛爾接了過來,直接交給了自己的兩個最親近的伙伴,吩咐他們一定要好好看好了。
見白瀛爾被帶了下去,云老也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便板著臉走到了鳳夕歌的身邊,同樣緊張的看著被治療的鳳千澤。
眼看著正在救治鳳千澤的眾人臉色也漸漸地蒼白,云老二話不說直接來到了安妮塔老師的身后,揮手間磅礴的月之力就從他的身上過渡到了安妮塔老師的身上。
得到了云老的月之力支持,安妮塔老師大喜,立刻加大了治療力度。
鳳夕歌和戰銳等人見狀,也都有樣學樣,分別為其他治療系的學員輸送月之力。
又過了好一會兒,就在大家都快要支持不住的時候,鳳千澤的面色終于恢復了紅潤,治療這才結束。
所有人同時將月之力收回,治療系的學員也將自己的魔獸收回魔獸空間休息。
這時,臉色略微有些蒼白的安妮塔老師轉身看向云老,不解的問道:“發生了什么事情,這孩子怎么傷的如此之重。”
這要是再晚上一會兒,除非是明玨大人親臨,不然誰也救不了他了。
云老輕嘆一聲:“都是老夫管教不嚴,居然在眼皮子底下發生了這等殘害同學的事情,那人我已經關起來了,待過些時候千澤醒過來問清楚事情經過,便將他送去交給校長處置。”
原本云老是不打算將這件事情說出來的,畢竟也算是家丑,說出來只會丟了圣戰堂的臉。
但是,這其中可能還牽扯到了學校后山的事情,所以,云老這才決定還是說出來,也是給其他的導師提個醒,千萬要看緊了自己的學生,千萬不要讓他們誤入后山。
“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我記得他們幾個關系還蠻不錯的。”
因為圣戰堂每個月都要進行比武決定修煉的位置,所以,安妮塔老師作為治療系的導師經常過來負責他們的救治,一來二去對于圣戰堂的情況也有些了解。
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她對于白瀛爾居然會重傷鳳千澤這件事情感覺非常的不可思議。
云老再次輕嘆著搖了搖頭:“此事老夫也并不是很清楚,只是聽說他誤入了后山,可能……”
盡管話并沒有說完,但是安妮塔老師已經明白了云老的意思,臉色立刻就變了,她急忙對著云老行了一禮:“既然云老要處置此事,那我便不打擾了,我會監管好自己的學生。”
“嗯,此事,我會去找校長說明的。”云老板著臉派人將安妮塔老師給送了出去,然后便叫戰銳又將白瀛爾給帶了上來。
此時,身體虛弱的余昊天也得到了治療情況穩定,昏迷中的鳳千澤也慢慢的醒了過來,斜倚在鳳夕歌的懷里。
一看到被五花大綁的白瀛爾,鳳千澤的情緒就變得有些激動,他掙扎著就要起來,但是渾身上下卻沒有半點力氣,剛抬起頭來便直接跌落了回去。
“大哥莫急,我幫你。”
鳳夕歌趕緊調整自己的姿勢,讓鳳千澤能夠更加舒服一點的坐著,還能清楚的看見白瀛爾。
看著一臉不知悔改的白瀛爾,鳳千澤非常虛弱的痛惜道:“瀛爾,你這是何苦?”
白瀛爾梗著脖子就是不低頭,聞言哼了一聲:“別叫的那么親熱,我和你已經恩斷義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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