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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世蓮仙:我家上神難撲倒 第185章 婚前恐懼癥

作者/懶橙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回到周昌已經是十五日之后,那天在鴛夜樓同秦戈纏綿過后,由于實在下不來床,便又在鴛夜樓呆了一日才離開。

    自那天之后,她終于認識到秦戈獸性的本質,便再也不敢像從前那般求著同住一件房。所以在路上她每次都硬著頭皮迎著秦戈的促狹目光,主動要求分開睡!

    好在秦戈跟她不一樣,沒有猥瑣爬床的習慣。

    于是就這么相安無事度過了路上的十五天,除了平日里的摟摟抱抱和親吻,再也沒有更加親密的行為。

    回到將軍府之后,不知為何,包括毛管家,月影,林路,梅娘,四兒,狗兒在內的所有人都知道秦戈要娶她的消息。

    害她每每在府上對上這些人的視線都十分不自在。

    尤其是上次毛管家慈祥地拿著幾套鮮紅又華麗的嫁衣來讓她選。

    當她看到那些鑲著金絲的漂亮嫁衣時,不知為何,她曾經那么期待嫁給秦戈這件事,突然讓她感覺到了一絲恐慌!

    “這難道就是婚前恐懼癥嗎?”白枳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幽幽嘆氣。

    總感覺套上嫁衣就等于被套上了一個隱形的囚籠,從此以后她自由的翅膀就要被折斷了。

    她剛說完身后便突然傳來一道聲音,“嗤,都快和將軍成婚了,竟然還哭喪著臉!”

    白枳聞聲回頭,果然看到月影一副皮樣地站在她身后。

    白枳翻了個白眼,“我哭喪著臉管你什么事!”

    月影被白枳噎住,他一臉不屑地上下打量著白枳,“真搞不懂將軍為何會放著貌美如花的卿雅公主,看上你這種粗俗的女人!”

    白枳聽到“粗俗”二字臉已經黑了。

    月影見效果達到繼續酸她道,“而且卿雅公主對將軍那是一片癡情啊!又加上周昌王這層關系,更是近水樓臺!嘖嘖嘖——”

    “呵呵。”白枳冷笑,“近水樓臺又怎樣,秦戈這顆大白菜還不是被我拱了?”

    她這話說完月影還沒回話,一道低笑便傳了過來。

    白枳和月影同時向笑聲的方向看去,只見裴蘇正搖著羽扇笑看著他們。

    “裴蘇軍師!”二人異口同聲驚道,皆想不通本該在軍營的裴蘇軍師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裴蘇一眼便猜出二人心中所想,便掏出懷里的一個紅色信封道,“收到喜帖,趕了過來。”

    “喜帖?”白枳驚了,毛管家的行動竟然如此之快,把她和秦戈的喜帖都發出去了?!

    “白枳姑娘誤會了。”裴蘇失笑,“我手中的帖子是卿雅公主的。”

    “什么?!”白枳和月影再次驚住。

    裴蘇繼續道,“卿雅公主和太史令姚奕帆奉旨成婚。”

    裴蘇道出的這個消息著實將白枳和月影驚得不輕。

    月影道,“公主不是喜歡將軍么,怎么說成婚就成婚了?”

    裴蘇笑道,“感情這回事,裴某并不擅長。”

    意思就是說他也不知道。

    月影忽然想起那日在皇城,姚奕帆過來找卿雅公主的眼神,著實曖昧。

    他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當時怎么就沒看出來呢!”

    “什么原來如此?”白枳好奇問。

    “不告訴你。”月影壞笑道。

    “切,我還不想知道呢!”鼻子碰了灰,白枳沒好氣道。

    她轉而不在理會月影,對裴蘇道,“卿雅公主何日成婚?”

    “這個月初八。”裴蘇道。

    “那豈不是跟毛管家給我和秦戈訂的日子一樣?”白枳喃喃道,眼中是掩飾不住的激動。既然跟當朝公主撞了日子,那就說明她和秦戈的婚事只能推遲了!

    “撞了日子你激動個什么勁?”月影不解道。

    “不告訴你。”白枳想都沒想就回懟回去。

    “你!”月影氣得瞪眼。

    白枳環臂抱胸。

    裴蘇看著這一見面就吵的二人,無奈地搖了搖頭。

    得知秦卿雅婚事,入夜之后,白枳便跑去找秦戈。

    她先是去了書房,卻發現秦戈不在。

    之后再去秦戈的臥房,發現還是不在。

    白枳迷惑了,秦戈大晚上的能去哪里?

    難道是去鄺凌那里練劍?

    不對,秦戈喜歡在下午的時候練劍,晚上應該不會去。

    那么他是去哪了呢?

    白枳一邊想著一邊往自己的院子走。

    難道秦戈要爬她的床?

    這個想法一出來,白枳趕忙加快了步伐往自己的臥房趕。

    當她站在門扉前看著空空的床時,終于認定是自己想多了。

    秦戈怎么可能爬床。

    這個想法冒出來,白枳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有些失落。

    那么秦戈究竟是跑哪了?

    不行,她得去問人!

    腦海里瞬間閃過月影,林路和裴蘇這三個人。

    月影今夜住月滿樓,林路在軍營幫襯著吳征。

    那么只有問裴蘇了。

    不過將軍府這么大,她并不知道裴蘇住哪啊!

    白枳看了看天,現在這個時辰毛管家應該還沒睡,她可以先去問毛管家裴蘇住哪。

    想著她便快步往毛管家的住處行去,然而她才行到一半,便看到了她想找的人。

    秦戈正從上次四兒所說的“禁地”出來,她滿眼欣喜,正想跑過去。

    腳步卻在半路頓住了。

    眼中的欣喜也被驚訝取代。

    遠遠望去,秦戈身上正散發著一股與其說是悲傷不如說是絕望到冰冷的氣息。

    他走的每一步似乎都萬分沉重。

    白枳的心猛地一抽痛,這樣蕭索的秦戈讓她好心疼。

    秦戈似乎注意到她的視線,轉過頭來,看到她的時候,那雙死氣沉沉的眼睛微亮了一下。

    “秦戈……”白枳心下慌亂,趕忙跑了過去拉住他的手。

    好涼!

    他的手好涼!

    白枳心里一驚。

    手中握住的手微顫了一下,接著才像是反應過來一般將她的手給裹緊了。

    “怎么了?”白枳仰頭看著秦戈輕聲問。

    秦戈的臉上滿是疲憊,卻什么都沒說。

    白枳有些手足無措了,第一次覺得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秦戈不說話,她便站在他身旁沉默地等著。

    夜風吹動。

    就這樣也不知站了多久。

    秦戈忽然動了,白枳抬眸去看,入眼的是一片漆黑,接著整個人都被他環住了。

    脖子上傳來秦戈吐納的氣息,他整個腦袋都埋在了她柔軟的脖頸處,像是一個不知節制的孩子,在拼命地汲取溫暖。

    他的懷抱太緊,緊到她幾乎無法喘息。

    但她卻什么也沒說,只是伸出手回抱他。

    或許,只能通過這種方式,才能渡給他些許溫暖。

    良久過后,秦戈才艱澀道,“今日是她的祭日。”

    “他?”

    “母親。”

    秦戈平平淡淡的語氣卻讓白枳渾身一震。

    也在此時她才發現,她對秦戈的過去一無所知。

    秦戈身世,秦戈所受的苦。

    她都一無所知。

    可是,現在秦戈如此對她說,她該如何安慰他?

    白枳不知道。

    她怕多說一句,便是在他的心上的疤痕又加深了一分。

    她只能抱著他,靜靜地聽著。

    “十三歲那年,我親眼看到她死在我眼前,而我……”秦戈聲音顫抖,“無能為力。”

    白枳渾身一震。

    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母親死在自己眼前,卻無能為力。

    這是一種何等的絕望和自責。

    她無父無母,沒有經歷過,但是秦戈顫抖的身子讓她心痛不已,就好像她也經歷過了一般。

    心像是被剜去了一塊,疼得窒息。

    白枳手輕輕拍著秦戈的背,心疼道,“秦戈,這不是你的錯。”

    秦戈渾身一震,卻沉默不語,心中更是澀然萬分。

    若非是他,或許她也不會死。

    這一切歸根結底,到底是他的責任。

    許久沒聽到聲音,白枳有些心慌,擔心是不是自己的安慰無意間戳到了他的傷口。

    “秦戈?”她低低喊了一聲。

    “嗯。”秦戈閉著眼眸,應聲道。

    白枳害怕再次傷害到秦戈,于是猶豫道,“你累了嗎?”

    “嗯。”

    白枳問,“我們去休息可好?”

    “好。”

    “那……”白枳頓了一下,“那你先將我松開。”

    她說完秦戈果然乖乖松開了。

    他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就像是生怕她沒了一般。

    白枳對秦戈微微一笑,伸手自然而然地拉過他的手。

    他的手依然是那么的涼,但是她的手卻沒有因為他的手而變冷。

    “走吧。”白枳輕聲喚道。

    秦戈沒出聲,卻默默任由著她拉著他往前走。

    二人很快來到臥房,白枳將秦戈牽了進去,吩咐秦戈坐在床上。

    秦戈也乖乖照做了,就像她的話有一股讓他唯命是從的魔力一般。

    白枳見秦戈躺下,不禁失笑。

    她家將軍這個時候,真像個小孩子。

    她走過去,目光柔和地俯視著秦戈,秦戈正仰頭看她。

    他睫毛纖長,眼里都是她。

    白枳輕聲道,“把手張開。”

    秦戈乖乖照做,白枳伸手去解他的衣帶,替他褪去外衣,“乖乖躺好。”

    秦戈如是躺在了床上,他的目光一直追隨著替她掩好被子的白枳。

    這樣的溫暖讓他貪戀。

    替秦戈做完這一切之后,白枳便坐在了他身旁,與他對視,笑道,“你睡吧,等你睡著我再離開。”

    “好。”

    秦戈應完便閉上了眼睛。

    那雙清冷深邃的眸子被合上,他的面前的線條倒柔和了許多。

    這個時候的秦戈,失了清冷,失了強大,脆弱的就像是一個孩子。

    白枳怔怔看的出神,忍不住想,若是秦戈沒有從前的那些經歷。

    他會不會成長為一個外表和煦溫暖的,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人?

    白枳心中微痛,若是這樣那該多好。

    她在秦戈床邊坐了許多,對于秦戈的過去,她不想從他口中得知,更不愿去揭他的傷口。

    所以她要自己去查!

    白枳輕輕撫上他的側臉,眼中下定了決心。

    就在她想要將手抽離的時候,手卻驀地被人抓住了。

    白枳心下一驚。

    只見秦戈頭上滲出密密麻麻的冷汗,他的手正緊緊攥著她的手腕。

    “不…不要…”

    他在說胡話,好像是被夢魘住了。

    手腕被抓得越來越緊,幾乎要被他給折斷,白枳緊咬著外關。

    不行,她得趕緊叫醒他!

    “秦戈!秦戈!快醒醒!”白枳忍著痛在秦戈的耳畔喚著。

    然而秦戈卻就是無法蘇醒,像是沉靜在極為痛苦的夢里。

    又痛苦又絕望。

    就在白枳覺得自己手快要被折斷的時候,秦戈終于醒了。

    他睜眼的那一瞬間,白枳終于舒了一口氣。

    秦戈的目光有一瞬間的茫然,等到他看清自己正死死抓著白枳的手時,瞳孔放大,趕忙驀地將手松開。

    白枳頹然坐了下來,看了眼手腕,已經成了青紫色。

    她有些欲哭無淚,她家將軍是屬牛的嗎?力氣那么大!

    “對不起。”秦戈坐了起來,他頭上滿是冷汗,整個人蒼白又憔悴。

    白枳看到秦戈眼里的自責和擔心,不想他擔心,趕忙笑道,“沒事!你看,好的很!”

    說著她忍著痛動了動手腕。

    “別動。”秦戈制止住白枳的動作,他掀開被子下了床,慌慌忙忙從柜子里取出一個藥瓶,對白枳道,“將手伸過來。”

    “哦。”白枳十分聽話的送了過去。

    那根白皙纖細的手腕上,已經成了一片青紫。

    秦戈小心翼翼地握住,眼里滿是自責。

    他抿著唇打開藥瓶,輕輕將藥撒在白枳的手腕上。

    明明他動作很輕,但是那藥卻辣得厲害,白枳不想讓他擔心,咬著牙不哼一聲。

    但是即便她極力隱藏,秦戈卻依然看出了她的隱忍,心中自責的情緒更甚。

    他垂眸,將唇湊到白枳的手腕處的青紫處,輕輕吹著。

    白枳看著秦戈捧著她的手做出如此輕柔的動作,心口被狠狠地撞了一下。

    涼涼的氣從他的口中吐在她的手腕上,冰冰的,十分舒服。

    疼痛就像是真的被緩解了一般。

    “好了,不疼了,睡吧。”白枳用另一只手去抬秦戈的臉,他已經很累了,她不想麻煩他。

    秦戈抬頭去看她,有一瞬間的晃神。

    他剛剛做的夢。

    與她有關。

    “怎么了?”白枳見秦戈的唇微微顫動,忍不住關切道。

    “沒什么。”秦戈失神道,末了笑道,“你留下來陪我。”

    白枳見秦戈笑了,心下終于松了口氣,剛剛秦戈的樣子實在太嚇人了,就像是隨時會崩潰死去一般。

    今日的秦戈實乃脆弱,她還是留下來陪著他吧。

    白枳想罷,便一口答應了。

    二人合被而睡,白枳側身對著秦戈,秦戈也在看著她。

    他的臉上還是十分蒼白。

    白枳心疼地用手替他擦了擦額角的汗,“沒事了,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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